栖枝: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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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午睡时沈栖安没仔细看,头顶的欧式穹顶是五彩琉璃玻璃砌成的,如今仰着头,她眼神迷离地望着,头顶上的镜面模糊的形成床上两人纠缠的实像,是她和晏知桁,无休无止的沉醉在浮华梦幻世界里,从刚刚她点头继续到现在,就这样不知道多久了。

    “怎么不说话了?”

    晏知桁发现了她的不专心,他在沈栖安耳边喘着

    气,声音已全然没了平日里的淡然。

    又故意沉沉地再往里放放。

    他现在大约能明白沈栖安喜欢什么地方了。

    沈栖安被扎实的动作,拉回了神,“啊”的一声,没忍住指尖使劲。

    “撕……”晏知桁倒吸一口气。

    沈栖安以为将他抓疼了,连连向他凑近,她语气温软的对他说着对不起,问着疼不疼。

    晏知桁发现自己得逞了,更是得寸进尺的想让沈栖安“心疼”,以及顺势提出他的“新想法”。

    “有点疼,但没关系,安安,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沈栖安歪头,眼里含着水光看他,似乎还没有彻底解决呢,他怎么停了,但如果他累的话,她也许可以接受的。沈栖安乖巧的询问:“哦,你不做了吗?”

    新手上路,刚刚也舒爽了一次,她觉得差不多了,晏知桁估计也差不多了吧。

    疲软无力地抱住晏知桁,语气中带着撒娇:“不过结束之后能给我清洗一下吗,我不想动。”

    晏知桁低头看她,没忍住咬了一口她的唇角,两人还没完全分开,她这样一动一动的,还向着他撒娇,他感觉自己快疯了,把他折磨成这副样子,居然还妄想这么容易就结束。

    “只是换个位置好不好,我们继续做。”

    沈栖安哼哼唧唧的听着晏知桁哄人的语气,原来还没结束啊……她心里默默地考量着自己是否还有力气,迎接下一波的动作。

    可惜晏知桁给她的时间不多,直接将她一把抱起,让沈栖安的头靠在他的肩膀。

    沈栖安吓一跳:“去……去哪儿?”

    男人还有很多力气,悠哉悠哉的托着她,似乎很期待的样子:“先去浴室。”

    先?

    沈栖安想,如果她的阅读理解没问题的话,浴室,结束,后面还有别的地方吧?

    她赞叹自己,现在都这副样子了,脑回路怎么依旧非常有逻辑。

    后来晏知桁将她抱到那个她洗过澡的浴缸中,之前浴缸中只有她一个人,现在是两个人,待了很久,窗外的景色一直在她眼前晃荡晃荡……

    直到那面单向玻璃起了雾气,晏知桁才放过她,密密地轻吻了好几下沈栖安艳红的唇,将她又一次抱起。

    沈栖安以为结束了,她想回床上躺下,结果晏知桁根本没往床的方向去,反而是走向书房的飘窗,那地方上面铺着松软的垫子,几个红色靠枕放在四周。

    晏知桁将她放在上面,随手拿起一旁的靠枕放在她腰下做垫。

    沈栖安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四周,直到她望见窗外的熙熙攘攘。

    “不行,在这里不行……”

    “为什么?”

    晏知桁额头的碎发,在刚刚于是被打湿,现在的他浑身透着一股浸/淫过度的的情绪,从前的他,这也挑剔,那也嫌弃,在别人眼里活脱脱的少爷脾气。

    但他现在对待沈栖安,这也要,那也要。

    甚至装作可怜的模样,摩擦着她的鼻尖:“我早就问过了,高层都是单向玻璃,安安,我想要……”

    沈栖安瞬间心软了。

    吱吱唔唔的答应了:“那你能不能把窗帘拉上,我……”

    虽然都是单向玻璃,但是这里对面毕竟是街道,她害羞,这不行。

    “好。”晏知桁答应的很快,“唰”的一声将柔软的丝绸窗帘拉起来,没遮透,精致的流苏随着窗帘的摆动也晃动了起来。

    暗夜里连盏明灯都没有,隐隐地从外面透进来一些光,直到最后关头,沈栖安还强忍着没睡过去。

    她感觉她被晏知桁死死的抱着,他还没缓过来,沈栖安也轻轻喘着气,靠着男人,小手一拍一拍的安慰着他,她面对着窗外,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皮,窗外灯光一晃一晃。

    沈栖安这时候才开始担心,今天闹得太晚了,她没想到晏知桁会一次又一次的停不下来,明天要是醒不来,就要耽误工作了。

    …

    …

    疼。

    麻。

    是刚醒过来的第一感觉,其实昨晚她都没感觉难受,甚至舒爽的很。

    从前她还以为是江回故意说的夸张,耸人听闻,也许她是例外呢,晏知桁很温柔,轻轻重重,都由得她说了算,即使哪里有障碍,他有耐心的吻着她,情话绵绵,让她放松。

    他们俩合作的非常愉快。

    想到晏知桁,沈栖安起身,房间里只有她一人,就连洗手间也没动静。

    沈栖安也不是矫情,只是记得以前看过的偶像剧里男主角会在女主床边等着她醒来,然后亲吻她,对她说句早上好。

    这是她这么些年单身仅有的浪漫情怀。

    但是晏知桁睡完了就消失,什么情况,让人不爽!

    “坏人。”沈栖安有些气鼓鼓的拿起手机,正想找江回一起骂晏知桁。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门口传来:“谁是坏人?”

    晏知桁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柔软的外套上似乎沾了点水,一股潮气,他刚刚像是出门了一趟。

    “你出去了?”

    他轻轻嗯了一声,又说道:“某人半夜喊不舒服,我出去配了点药。”

    “这个点药房开门了?”

    沈栖安看了一眼,是擦伤肌肤的药膏。

    “有私人医生。”

    晏知桁在法国一直雇佣着私人医疗团队,国外看病很麻烦,要给在法国留学的沈栖安备着,幸亏她“争气”,这几年没怎么生病。

    “啊……”

    沈栖安哀嚎一声。

    “完了,现在几点了!我们今天要去和Alx一起去花圃培植基地的。”

    沈栖安后知后觉的着急起来,拿起手机就想给Alx打电话。

    晏知桁不急不慢的按下她的手:“今天凌晨巴黎下雨了,刚刚Alx来电话,说今天行程取消,明天再看天气。”

    沈栖安看到消息了,有种莫名地“老天助我”的快乐,的确今天需要休息,昨天闹过头了,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晏知桁自然的坐在床沿,一言不发地打算掀开被子,沈栖安见他越靠越近,想着自己昨天被他伺候着洗完澡,就睡了,现在床单下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在晏知桁略显炙热的眼神下,她默默的裹紧唯一那层被褥。

    “你去买了什么药?”沈栖安有些脸红,“我昨天说梦话了,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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