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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离婚后被阴湿前夫缠上了》 20-30(第9/15页)
偏激,身体不受控制地激动抽搐。
    闻肆觉不知道的是,尚希曾经在某次和尚娴淑的争吵中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
    那时候她呼吸急促手脚僵硬,整个人麻了一半,直直地倒了下去,尚娴淑还以为她犯了癫痫,赶紧叫救护车拉走了她。
    事后尚娴淑并未去医院探望尚希,只是觉得她的样子太过可怕,和精神病院里的人没什么区别。
    尚娴淑骨子里是很保守的生意人,总觉得这种事情传出去会很丢人,一直避而不谈,往医院一塞就完了。
    尚希深吸一口气,推了推他的胸膛,握了一手柔软的胸肌,立刻像摸到烫手山芋一样垂下手臂。
    闻肆觉没发现她的小动作,垂眸打量着尚希的脸色:“要不要喝水?”
    尚希屈起膝盖,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她坐在他两腿之间的空隙里,像是被圈在怀里的某种小动物。
    看见尚希点头,闻肆觉倾身去拿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尚希捧着纸杯喝水,思绪渐渐清明起来。
    有时候记忆力太好也未必是件好事。
    尚希回忆起刚才的失控,大部分原因还是一些历史遗留问题。
    而今天的事不过是一件导火索。
    闻肆觉自然而然地将她手中的水杯拿过来放到桌上,又问她:“还要吗?”
    尚希摇了摇头,开口想说什么,却被闻肆觉打断道:“我不是怀疑你,不光是今天,还有当年拍下你和沈右的照片,是我考虑欠佳,对不起。”
    尚希静静地听着闻肆觉的道歉,感觉有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渐渐消散,一直砰砰直跳的心脏终于安分了一点。
    “对不起”这三个字真的很奇妙,至少对于尚希来讲这三个字的效力远比各种诡辩来得更快。
    闻肆觉打量着她的神色,看到她困倦的眨眼,温声建议道:“我们先回家,回家再睡。”
    尚希抬了抬左臂,抽血导致手臂有种脱力感,连带着人也不精神。
    “我自己打车回去。”尚希眯了眯眼,双腿往下移,想去找掉落的拖鞋。
    她不想去住那栋大得吓人的别墅,上上下下还得坐电梯,说句话都有回音,没什么人气儿。
    尚希撑着他的肩膀隔开二人的身体,臀部跟着往外蹭了蹭,大腿碾过他的腿根,突然僵在原地。
    尚希转眸看向他,惊疑不定道:“你……”
    “对不起,”闻肆觉垂眸瞟了一眼,伸手将她的身体扶住,不让她继续乱动,“我不是故意的。”
    尚希却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严肃起来:“望进山那次,我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房间里的避孕套少了两个,是你用掉了?”
    之前两人婚姻关系还未解除时,一起去望进山参加慈善晚宴,安排给她们的房间是套房,结果她醒来之后身上酸疼不已,床头的杜蕾斯也被拆开了。
    当时没多想,因为闻肆觉从来没有跟她提过夫妻义务的事情,她就以为是宿醉后遗症。
    现在看他这个状态,分明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和尚,只是这样的接触都能起反应,何况是住在一个屋檐下?
    望进山已经是四年前的事情了,闻肆觉思索了一下,谨慎地开口:“你要听真话吗?”
    尚希这时候还一无所觉:“当然。”
    “那天晚上你确实醉得厉害,路过湖边的时候把月亮倒影看成了水气球,回到房间里也一直念念不忘,我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看到你把避孕套拆了在洗手间灌水……”
    尚希伸手捂住他的嘴,冷漠道:“好了不用说了。”
    闻肆觉顺着她的话噤了声,没再提起尚希的黑历史。
    其实这种事情在他眼里完全算不上什么黑历史,偶尔的幼稚表现着人类心理的柔软面,是值得嘉奖的存在。
    不过他只是节选了一点真话说给尚希听,实际上那天晚上的情况并没有他说的这样简单。
    只是尚希现在的情绪状态不稳定,他必须要考虑她的精神能否承受所谓的真相。
    在闻肆觉有限的人生中,大部分谎言都是为了保护尚希而存在的。
    在他看来,柔软的陷阱与囚笼远比残忍锋利的真相更容易接受,何况在他这里,陷阱不过是永远都不会启动的摆设。
    第27章 意乱情迷
    闻肆觉盯着她张张合合的唇瓣,喉结轻轻滚了滚,身上的燥热还没平息,又想起了望进山那个混乱暧昧的夜晚,脑子和身体被分裂成了两个状态来回拉扯。
    尚希是有一点骄纵,喝醉了更是脾气翻倍,但却意外的好哄,只要亲亲她的额头抱着她安抚一会儿,她就会忘掉自己为什么生气。
    当然了,闻肆觉平常根本没有这个机会,只是那次在望进山情况特殊。
    那天晚上尚希想要湖中心会发光的水气球,闻肆觉一定哄着她回了房间,大小姐很生气,从小到大她要什么没有,一定要闻肆觉给她变个会发光的东西出来。
    闻肆觉转身去拿手机的时候被尚希扑到了床上,他对她向来毫无防备,一扑就倒。
    尚希骑在他腰上还不老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瞳孔没有聚焦,完全的醉鬼姿态。
    他只能握着她的腰,防止她坐不稳掉下去,全身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尚希不满地锤了他两下,惹得他闷哼一声,手臂青筋隆起,忍耐得十分辛苦。
    他试图跟尚希讲道理:“你想要什么,总得放开我我才能办到,对不对?”
    尚希歪着脑袋出了一会儿神,似乎是在思考他的可信度。
    某种难以描摹的痒意在她的四肢百骸流窜,是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尚希迟钝的脑子思考了半分钟,仍旧没有意识到她在晚宴上喝的酒被加了东西。
    这种事情并不少见,望进山的慈善晚宴并不在国内,各方势力掺杂,这里的酒和食物都会带上点助兴的东西,对人体无害,只是会让人更加兴奋难耐。
    闻肆觉在这种局上向来是滴酒不沾的,尚希却不小心中了招。
    是他失职,没有时时刻刻将尚希放在眼皮底子底下看着,这才让她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
    还没等他想出更好的理由,尚希突然看到了什么东西,压低身形伸长手臂拿了过来。
    闻肆觉余光瞟过去,看到她手里握着一枚漆黑的小盒子,上面印着一些粉红色的桃心图案,暧昧神秘的样子昭示着什么。
    他瞳孔一缩,拿不准尚希现在是什么意思,又怕自己会错
    了意,只能出声问道:“妍妍,你知道我是谁吗?”
    尚希盯着他的脸打量几秒钟,含糊不清地说:“我怎么知道……”
    纤细嫩白的手指略显笨拙地拆开了那盒东西,掉出来三枚黑色的小方块,正好打在他的衣衫凌乱的胸膛上。
    小方块的边缘尖利,戳在他的肌肤上有一种奇异的麻痒,只是他现在顾不得这微小得触觉,满眼都是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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