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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离婚后被阴湿前夫缠上了》 50-60(第3/17页)
不上半个活物。
好在他天生就会独处,自己一个人也能找到不少乐趣。
父亲时不时会带一些年轻漂亮的小情人回家,母亲也从来不缺少入幕之宾,这些人来来去去,总是一些陌生面孔。
家教老师第一次跟他聊起家庭的概念,闻肆觉理所当然地说:“家庭是两个利益共同体组成的新型经济体,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讲……”
“等一下,等一下,”老师哭笑不得地打断了他的回答,“你怎么会这样想?”
闻肆觉沉默下来,他那时候太小了,脑袋里所有的概念和认知都是基于身边人的行为。
老师把他的沉默当做是迷茫,耐心地给他灌输家庭的定义,试图掰正他的世界观和价值观。
结果第二天老师就收到了N+3的补偿金——他被辞退了。
闻肆觉不知道真正的家庭是什么,但绝对不是一个上课摸他大腿的男人能讲明白的。
很奇怪,他小时候长得远比成年后更加秀气,皮肤雪白,乌发红唇,明眸皓齿,像个漂亮的手办娃娃。
这样的外表总是会吸引到一些不正常的欲望,加上生长环境所致,他对这种事情几乎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
大人总觉得小孩子的脑袋还没发育完全,看不懂也记不住,很多事情都不避讳。
在这方面,尚希和他都是超绝记忆力的“受害者”。
他努力地想要忘掉掉那些人那些事,却始终不得其法。
尚希和他第一次见面是在那栋废弃的阁楼里,她那天穿的纯白连衣裙依依袅袅地盖着她的脚面,背后的两根飘带带着点小女孩的俏皮。
太久没有和同龄人面对面地交流,他有些慌张,想要问她是谁,话音出口才发现有些冷硬过头了。
尚希并不在意,只是对他背在身后的手很感兴趣。
闻肆觉刚埋掉了一只死掉的麻雀——给他养的兰花当花肥。
尚希显然对他十分好奇,不仅问了他的名字,还想知道怎么写,毫不顾忌地抓着他的手腕晃来晃去。
那时候的尚希还是很爱笑的,洁白如贝的两颗小虎牙会随着勾唇的弧度冒出头来,感染力极强。
尚希知道了他用麻雀的尸体做花肥,没有像保姆那样大呼小叫说他残忍,反而真诚地建议他可以用养过鱼的绿水浇花,比麻雀更好用。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是会受到磁场影响的,闻肆觉以前不相信,后来不得不信。
那段时间他的状态其实很差,在尚希询问他名字之前,他已经将近一周没有开口说话了。
闻静忙得脚不沾地,只要成绩照旧,他卡里的钱只会多不会少。
正值暑假,同学们组的那些局他听了就觉得烦躁不已,更没心情参与其中。
于是他理所应当地和尚希度过了一整个暑假,他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直到后来开学,他同桌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了他一上午,并小心翼翼地问他是不是最近有喜事。
他这才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与此同时,他开始不可遏制地恐慌。
闻静和父亲貌合神离的婚姻他嗤之以鼻,如果一个人连共度余生的法定伴侣都无法选择,那未免活得太过失败。
所有的悲剧都是当事人能力不足而造成的,他想要拥有选择的权利。
但他一个人生活了太久,缺失了感知边界感和正常值的能力。
“呼……”闻肆觉轻轻呼出一口气,脑子里竟然跟走马灯一样播放了不少过去的事情。
现在想想,那些事情好像上辈子发生的,边角都有些褪色。
他用指腹轻轻摸过下颌,那微不足道的潮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这一晃而过的脆弱和无助
有道德绑架的嫌疑,他不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逼她妥协。
他往前走了两步,将手中的杯子放到床边的小几上,发出一声轻响。
尚希的态度很平静,他却不敢冒险。
“抱歉,我不是故意隐瞒你这些事,”闻肆觉小心地斟酌用词,“你跟朋友出去,我也不会阻止,那是你的自由……”
“你真的这样想吗?”尚希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辩白,“我们那天晚上遇到沈右真的只是巧合吗?”
闻肆觉沉默两秒,肩膀沉了下去:“不是。”
尚希摊了摊手:“一个沈右就让你如此紧张,那若是多了张三李四王五,你还能保持冷静吗?”
“为什么会有别人?”闻肆觉不解,“为什么一定要别人,为什么不能是我?”
尚希听到他这样问,就知道之前那番掏心窝子的话又是白说了。
她抬了抬头,闻肆觉站在三步之外,没有靠近的意思,压迫感却一点不少,瘦长的影子映在地上,比某个国外著名鬼影还要骇人。
如她自己所说,谁是真的为了她好,她心里很清楚。
只是尚希任性惯了,不想做的事情就算是死也不会妥协,她不喜欢医院,也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治疗,任凭他说破嘴皮也休想让她屈从。
“你过来。”尚希突然抬起手,指尖微勾。
他摸不清尚希的意思,却还是挪动脚步,乖顺地靠了过来。
尚希扯住他脖子上挂的无事牌,绳链拉着他的脖颈,迫使他低下头。
“你不可能放过我,对吗?”尚希手上很不客气,拉得他脚下踉跄,干脆单膝跪在床边,仰视的角度看她。
闻肆觉抿了抿唇,不太想承认这种生疏强硬的形容,好像尚希是他要追捕的罪犯,他急切地想要抓她回监狱里拷问似的。
尚希垂眸看着他挂在脖子上的这块翡翠,种水颜色看起来无比眼熟,好像跟他锁在保险柜里的那套是同一块料子。
“你之前问我能不能给你机会,我现在给你答案,”尚希摸索着无事牌光滑的表面,做出了一个极不理智的决定,“我们交往,以男女朋友的身份。”
闻肆觉瞳孔不自觉地收缩,几乎要以为她是在恶作剧,细细观摩她的神情,惊慌地发现她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你……妍妍,你现在是清醒的吗?”闻肆觉干涩的嗓音透着从地狱到天堂的狂喜,声线都跟着微微颤抖。
尚希放开手,任凭那块无事牌打落在他的胸膛上:“别高兴的太早,你先听听我的条件。”
“你说,我在听。”
尚希好以整暇地双手抱臂,低下头看他:“你想做我男朋友,至少要做到尊重我的意愿吧?从此刻开始,我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于医院和治疗的话题,你能做到吗?”
她想通了,大禹治水在疏而不在堵,她没法完全摆脱闻肆觉的监控,他也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
与其让狼学会吃素,不如给它戴上口枷。
医院是不可能去的,她不想吃药也不想跟人剖白内心,她能好好地站在这里,活得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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