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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离婚第三年》 40-50(第14/17页)
的选择,圈着他的双手很轻易地打开了钳制,活像个不负责的主人随手放开了项圈绳。
    他有几分不舍,这种机会不常有,说不定还要承受她醒来后跟他算账的后果。
    闻肆觉轻车熟路地找到会客室,给Sugar拨了一个语音电话。
    “喂?她现在在你旁边吗?”Sugar有些紧张,声音压得很低。
    闻肆觉半掩着门,会客室内一片漆黑,窄窄的一束光从外厅打进来,无端清冷。
    “不在,她睡着了,”闻肆觉顿了顿,语气有些沉重,“我问过尚伯母,她从未有过栀子花粉的过敏史,至少在十二岁之前是没有的。”
    Sugar有些怀疑:“以我对尚希的了解,她的母亲对她算不上了解,她们一年见面的次数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Sugar和尚希已经维持了六年的病患关系,从某种角度上来讲,她已经不单单是尚希的心理医生了。
    从朋友的角度出发,她不希望尚希继续这样自我折磨下去,闻肆觉的出现,或许能带来新的转机。
    “……妍妍的朋友大多不在B市,林清梦对她的过往也并不了解。”闻肆觉难得有些焦躁,还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内疚。
    Sugar沉默下来,半响才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这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去问问本人?”
    别人不知道,但尚希一定很清楚她小时候是否对栀子花过敏,小孩六七岁就能记事儿,这么严重的过敏反应一定会在记忆里留下痕迹。
    到了这种时候,闻肆觉也没有粉饰太平的意思,他直白地将自己的处境告诉对方:“她不喜欢跟我谈论过去。”
    其实这样说也不对,两人一直在回避当年的那场分离,不光是因为时代境迁,很多事情都错过了最好的解释时机。
    还有就是……信任始终很宝贵的东西,每个人给出去的分量都是极其有限的,一旦付出了信任没有得到回报,这种情感就会反噬。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个猜测,”Sugar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声音凝重,“尚希跟我说过,她的亲生父亲是个艺术家,虽然不出名,但也有些作品,如果我没猜错,她的过敏症状不是生理性过敏,而是某种PTSD造成的。”
    “创伤性应激障碍?”闻肆觉很快反应过来,“我不觉得她有什么……”
    “你我都不能对她做出客观判断,现在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来医院一趟,科学的机器会给出答案。”Sugar打断了他的推测。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她们都知道,这是件比登天还难的事情。
    “当啷——啪——”接连两声脆响,好似静夜中敲响的警钟。
    闻肆觉立刻挂断电话,伸手拉开门,大片白光倾斜进来,还没来得及扑他满身,就被他迎面快步撞了个粉碎。
    “别碰,”闻肆觉快步走到她跟前,握住她想要去捡碎玻璃的手,“我来弄。”
    稀奇,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伙这么跟她抢活干。
    尚希困倦地眨了眨眼:“别弄了,明天早上有阿姨来收拾。”
    她就是想喝口水,没想到杯子上不知道沾了什么,滑得握不住。
    一个杯子而已,碎就碎了,他要是因为这东西把手划了,怕是又要讹她点什么。
    闻肆觉不置可否,握着她的手将她带离“案发现场”。
    尚希刚睡醒,脑袋还有些懵,目光往他身后瞟:“你刚刚在干嘛,那屋子里有什么?”
    她这房装修的时候全都外包给了装修公司,很多屋子都闲置着,这会客室只有保姆会进来定期打扫。
    这么晚了,他在里面做什么?
    闻肆觉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还难受吗?”
    尚希不以为意,抽出自己的手臂看了看手肘和肩头,只有几小片红痕,疹子则消失了大半。
    “大惊小怪的,我都习惯了,这种程度睡一觉就好得七七八八了。”尚希捋了捋翘起来的发尾,转身又去倒了杯水。
    男人看了看空落落的掌心,目光凝在她的背影上,手指虚虚地抓握两下。
    尚希绕开那片碎掉的玻璃杯,吹了吹手中的氤氲热气,抿了口滚水。
    尚希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突然觉得有些热。
    正好她回来就睡着了,还没洗澡换衣服,尚希放下水杯,转身叮嘱道:“地上的东西别碰,割坏了手我可赔不起。”
    她嘱咐了一句就去衣帽间选睡衣了,扔他一个人在外面,左右是个成年人,总不至于连自理的能力都没有。
    尚希小睡了一会儿,心情不错,衣帽间里琳琅满目的睡衣都是按她的喜好来的,少部分是林清梦送的,款式漂亮又性感。
    她们以前还会有闺蜜夜话的时刻,林清梦会买很多睡衣零食,拉着她一起看恐怖片。
    现在想想那段日子,有种上辈子的既视感。
    “叩叩——”轻缓的敲门声从门口响起。
    尚希连头
    都没回:“门又没关你敲什么?”
    闻肆觉总是做这种客气的表面功夫,真到了需要他绅士回避的时候,反而上赶着凑到跟前讨人嫌。
    衣帽间的门一直都是开着的,他跟过来听到里面衣物摩擦的声音,自觉地侧身站在门边,得到允许才会往进走。
    一进门就瞥见尚希弯着腰不知道在找什么,细细的脖颈和腰肢随着她的动作弯曲着,像一株睡在西湖中央的莲。
    她的脚踝和脖颈一样消瘦,骨架小的人从视觉上会比同等体重的人更显丰腴,可尚希从侧面看还是只有薄薄一片。
    无论是腰腿还是肩背,他只能摸到和骨髓黏连的皮肉,一点多余的脂肪都没有,在国外那几年不知道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将自己的视线从她身上扯下来,静静地移到旁边的首饰盒上。
    再多看一秒就会忍不住,到时候免不了一顿争吵。
    Sugar的劝告不无道理,他和尚希的关系也不能这样一直僵持下去。
    尚希余光瞥见他神色古怪地杵在原地,眉宇间有化不开的郁结,活像是刚亏了三百亿的模样。
    “干什么站在这里当摆件,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尚希蹲在地上跟他对视。
    她的语气很平淡,飘到他耳朵里不像是在逐客,更像是某种禁忌的兴奋剂。
    于是他忍不住想要教她,这样骂人收效甚微,对他可能还会有反效果。
    尚希自下而上地望着他,总觉得他今天晚上有些说不出的违和,却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闻肆觉垂下眼,手指微动:“上次买的套不好用,我换了新的。”
    “???”等尚希反应过来自己听到了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他定定地看进她的眸中:“要试试吗?”
    尚希难得有些宕机:“啊……你缺钱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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