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错人后她成了s级的白月光: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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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明白,像这样等待今黎,他已经历过太多太多次。

    每一次,他都只能强迫自己相信,这不过是沈毅为了让他更在意她而设下的局。

    沈毅为他铺就的道路,他从来不屑一顾。

    可那个始终站在路中央的今黎,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地,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

    司璃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但那些话语都已失去了意义。

    此刻他唯一的念头,是能找到她身体的一部分。

    哪怕只是一小部分。

    一小截小拇指就好。

    只要一点点,他就能……再次见到她了。

    “你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

    一道令人不悦的声音打断了他对今黎的回忆。

    沈述言抬起阴翳的眼,看向来人。

    谢云祁只着一件深蓝色衬衫,神色同样憔悴,站在他面前,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这些人真是烦透了。

    一个个的,究竟有什么资格踏进今黎的房间?

    “懒得和你说。”谢云祁一把推开他,转向司璃:“那个,他快不行了。”

    司璃猛地回头,拳头骤然攥紧,对沈述言的怒意又深了一层,他正要跟上谢云祁,身后却传来沈述言冰冷的声音:

    “是那个被今黎救过的人?”

    “是。黎黎活着,那孩子才能活。”谢云祁深吸一口气,几乎耗尽所有耐心。

    沈述言直接无视了两人,迈步走向最前方。

    “你去干什么?黎黎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谢云祁拦在他面前。

    沈述言低着头,没有回击。

    他的手缓缓伸进口袋,刘海拦住一只眼,露出的那只眼中不见一丝光亮。

    下一秒,一把深灰色的手枪被沈述言拿着抵上谢云祁的额头:“你拦我做什么?”

    “哈?”谢云祁怒极反笑,反抓住漆黑的枪口,“行啊,你开枪啊,等我下去了,第一个找黎黎告状。”

    “黎黎?”沈述言的手指在扳机上轻轻摩挲,“谁准你这么叫的?”

    “沈司长!”身后的随从正要制止。

    沈述言却低笑出声:“告状?你一个人孤零零下去就好。今黎不会死。”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暗光,“就算要死,她也只能死在我床上。”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谢云祁嗤笑一声,“我没空陪你发疯。我们在这里多耗一秒,黎黎生还的希望就渺茫一分。”

    谢云祁因为替司璃平息了沈述言带来的骚乱,才得知今黎复生的条件。

    她肉身的所有部分虽已焚于烈火,但那个孩子,如今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也是他们继续寻找今黎残存痕迹的,最后希望。

    即使他心里也没多少把握,就这这一点血液,能否带回今黎。

    而只有教会的药水,能复活今黎。

    这药水,除了曾被司璃从无声塔里取出过一部分递给今黎以外,没有赠予过任何人。

    即便是半年后正式继任司长的沈述言,也始终无法撼动自从今黎出事后,便由谢云祁和梵洛诩共同维系的教会势力。

    在外界看来,这几大家族的关系似乎莫名陷入了僵局。

    而普通民众对此并不太在意顶层如何分蛋糕的。

    人们真正关注的,是哪些区域最安全、紫硝素

    研发到了哪一阶段、《黎明法》何时更新、Alpha与Omega的相关政策是否会有变动,以及最现实的——

    房价涨了没有。

    说到房价,在人类收复的十二区中,有几条重建线路沿线的区域反而更值钱了。

    西里尔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十二区的碎石小路上,低头刷着租房网站,嘴里骂骂咧咧。

    “哥,咱们真没多少积蓄了,非得租这么贵的吗?”

    瑞森背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房子小了住不下。”

    西里尔把手机塞回口袋,没好气地瞪了眼瑞森身后的“拖油瓶”。

    想起去年,兄弟俩被刻薄房东和奇葩的合租室友折磨得够呛,又心疼押金硬是忍了一年多。最后因为西里尔抱怨室友天天带人回家喝酒闹事,那家伙居然带人撬了他们的房门。

    结果室友一开门就尖叫着说他们在屋里养小鬼,吓得落荒而逃。

    于是,西里尔和瑞森不得不连夜搬了家。

    “行了行了,我去谈价总行了吧?”西里尔叹口气,自从来十二区后,过的都是什么苦日子啊。

    在十二区为数不多的宜居线路里,十三线租金最便宜。最终,西里尔找了间全家都曾遭感染的凶宅整租住了进去。

    他看着瑞森小心翼翼地从背包里取出玻璃罐,轻轻放在床上,又仔细铺好地毯,重新将玻璃罐安置在地面。

    西里尔蹲在罐子前,用手托着下巴,指尖一下下轻点着罐壁:“哥,你看它像不像泡在羊水里的婴儿?”

    “小心点。”瑞森连忙抓住弟弟的手。

    “我没……”西里尔挣开哥哥的手,不过是个玻璃罐子,他还没那么娇气。

    “我是怕你把罐子戳破了。”瑞森笑眯眯地说。

    “……”

    西里尔气鼓鼓地坐在地板上守着玻璃罐。

    瑞森则忙前忙后地收拾着新居,等到整个屋子都焕然一新,西里尔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腮帮子鼓得老高。

    瑞森看了他一眼,默默坐到床边,从行李袋里掏出几团柔软的毛线,手指灵巧地开始编织。

    西里尔:“……?”

    “又是给妹妹织的?”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

    西里尔实在想不通。

    最让他震惊的是,他哥哥时不时就会陷入这种“过家家”的状态,织出些巴掌大小的毛衣帽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套在一个玻璃球上。

    据说那是今黎小姐送给他哥的礼物。

    有一次西里尔趁夜黑风高把那个玻璃球扔了出去,结果喜提人生中第一次被哥哥揍的体验。

    那位中心区的大小姐,怕不是给他哥下了蛊。

    太可怕了。

    瑞森这几件小衣服,断断续续织了整整半年。

    半年后的某天,他拿着三件成人尺寸的毛衣和一顶小巧的帽子递给西里尔。

    “哇,哥哥太贤惠了!”西里尔捧着毛衣高兴得不行,却在下一秒愣住:“只是……”

    他能理解哥哥给玻璃球做小衣服。但为什么要织三件?

    “因为……”

    “哗啦——”

    瑞森的话刚起头,西里尔身旁那个已经长得和他一样高的玻璃罐突然爆裂。

    幽绿色的液体如瀑布般倾泻而出,瞬间浸透了整个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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