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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玩家禁行档案》 110-120(第16/18页)
,苦涩地笑了:“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凤凰斜睨着他:“你想听实话吗?”
“说。”
“事实就是,”凤凰语气冰冷,“你就是他闲的无聊制造出来取乐的。
“他想知道,如果岑安来到他所处的这个时代,会有怎样的奇妙经历。于是,你诞生了。至于江烬……其实蓝朔集团里,和我们一直有来往的是他哥江忱,江烬主动找上门来示好,让黑杰克很意外,索性让江烬成为你的第一道坎。
“没想到江烬这家伙一点儿都不老实,稍微尝到点儿你的好处,便毅然反水,跟你搞到一块了。”说到这里,凤凰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还是你有本事啊。”
“下次见他,我要感谢他给我牵姻缘。”岑安冷哼着,闷掉一大杯烈酒。
凤凰说:“我们讨论你的处境,预测你的下场,你走的每一步都让他出乎意料,也让他感到隐性的兴奋。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真是那个岑安穿越了,他走的路子一定跟你一样。你们根本就是一个人。每次欺负你,让他觉得跟欺负岑安一样爽。
“这些年,他一直在跟他的造物主岑安博弈纠缠,隔着磅礴的时光,互相想搞死对方,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吧,你信么?”
岑安点头,“魔灵。”
酒劲儿上来了,岑安把脸贴在冰凉的杯子上,趴在桌子上笑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自嘲地喃喃道:“我的生命竟然是以这样的理由被赋予……来到这世上,还真是来排遣他怒意和痛苦的玩具,是命运给他的馈赠与恩赐。”
凤凰目光里流露出晦涩情绪,忍不住抚摸他后脑的发。
“是这样。可是,生命的意义是你自己赋予的,起码你是被爱的,这已经胜过世上大多数人了。岑安,别纠结你的来历了,那不重要。”
“真的么?”他看向凤凰,双眼雾气空濛,此刻他的迷惘和他的忧郁同样迷人。
凤凰单手捧住他的脸,似曾相识,前尘叠现,一模一样的仿佛不只是脸。
凤凰像是预感到什么,心中涌起无限悲凉。岑安醉了,没什么力气,乖乖地把脸戳在他手掌里,他的动作僵了很久。
恍惚中,岑安听到有人唤他,是熟悉的嗓音。他心脏一沉,酒醒大半。
江烬有点不知所措地站在迷乱的灯影中,风尘仆仆,身旁的纸鹤眼神锋利,像是要剐了他。
江烬隔着一座舞池的距离,看着他的脸色由惊慌局促,转为平静、无谓,自暴自弃又或者懒得解释,垂头躺倒在凤凰身上。
凤凰跟江烬视线相碰:“喝多了,把他带回去吧。”
岑安以为江烬会给他一巴掌,好助他醒醒酒。然而,江烬只揽过他沉重的脑袋,让他顺势滑进他怀里。
那是只属于他的,萦绕着青柏气息的港湾。
岑安不安分,拉扯他的衬衫,一个劲儿地往江烬胸膛上贴,恨不能冲破那层骨肉,去到他灵魂深处。
纸鹤伸手揪他衣领,被江烬挡住,摇了摇头。江烬隐忍着,任岑安在他锁骨上留下深深的吻痕和牙印,手臂圈着他,像圈了一只大猫。
江烬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杯子,大半已经空了。察觉到岑安戾气稍稍平息,才抓了下他的头发,“回家。”
岑安固执道:“我没有家。”
江烬更固执:“我的身边就是你的家。”
岑安微顿,嗫嚅一阵,带着哭腔道,“烬哥,你别不要我,我在这喝酒,身上乱七八糟的香水味是因为搂抱了几个漂亮男孩,但我发誓我什么坏事都没干,有人想脱我裤子,我没让,真的……”
江烬失笑:“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可我骗了你。”
“你骗我什么了?”
岑安的脸埋在他颈肩,老老实实地检讨道:“我说我在休息,我说明早回来找你,我这个样子,肯定会食言……”
江烬捧起他的脸,深深地看着他,“岑安,我不是来查岗的。你不肯让我看你,我却担心你担心地睡不着,才连夜赶来找你。”
“对不起……”
“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岑安。”
岑安被他说得心念一动,期期艾艾了半天,鼓足勇气道:“烬哥,如果我是毛毛虫变的,你还爱我吗?”
“……你脑子喝傻了吗?”
岑安失神地看着他,像是情动时的模样,脸颊潮红,“还爱吗?”
“爱。”江烬半扛起他,“好了,该休息了。”
他们在夜后开了间房过夜。
一关门,原本挂在他身上才能行走的岑安,突然恢复了力气,将他推倒床上,死死压住。
江烬掐他脸,“你没洗澡,不许碰我。”
“你不是要看我吗?先看我。”岑安没折腾他,眼里胶着两碗枫糖般浓烈的爱意,深情得像是要舔舐过他脸颊的每一寸。
“先看我,记住我……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你一定要一眼认出我。”
江烬莫名心疼他,连忙信誓旦旦地答应他,又忍不住扣住他后脑勺,吻他眼睑。
“岑安,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皮褶子里藏着一颗小小的痣。”
“嗯?我不知道。”
“你肯定不知道,照镜子是看不见的,离得稍远些也看不见,”他们鼻尖贴着鼻尖,“必须是这种距离。第一次跟你接吻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岑安吻他嘴角,捉过他的手往身下放,“那,我腿部有一小块胎记,你知道吗?”
江烬轻笑:“我们都多少次了?老夫老妻的,我怎么会不知?”
说着,他隔着衣料,精准地按在了胎记的位置。手指稍微一偏,双双面红耳赤。
“去浴室。全身都让我看一遍。”
多日不见岑安,思念异常浓烈,到了床上便化作无底线的宠溺与纵容,激烈纠缠到天色将明才歇下,整个清晨亦消磨在意犹未尽的缱绻中。
岑安拥着熟睡的江烬,一点儿困意都没有,他那连着三天的酣睡是实打实的。
满地乱扔着两人的衣服,他洗漱之后,弯下腰一件一件的收拾。
突然,他的视线被一抹火红色吸引。那颜色从江烬风衣的口袋里露出来,是一个毛毡狐狸的脑袋。
狐狸……
火红的皮毛,雪白的四肢和胸脯。
它隔着塑封袋躺在岑安掌心,灼烫如火,岑安手一抖,它掉落在地。
明知那不是狐狸的温度,岑安始终没去捡它,坐在床边远远地盯着它,仿佛盯着个危险的雷.管。
不必细数它身上岁月的痕迹,岑安便认出来了,那是大岑的……
是大岑早逝的爱人一针一针,亲手戳给他的礼物……
江烬睡醒,发现岑安眼神平静又奇怪地注视着他。
“怎么了?”他坐起身,地面醒目的颜色很快吸引了他的视线,“它怎么掉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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