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怪物监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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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他是唯一的胜者,甚至因为自身异能的特殊——能够对邪神力量有所压制,在某场天灾级别的污染爆发中,他拯救了数以万计的平民,成为了联邦的传奇。

    联邦民众把他誉为平民英雄,称赞他为不世出的天才他成为了全民偶像,是联邦民众抵御邪神入侵最坚固的盾,也是联邦政府打击贵族力量最锋利的矛。

    不过这些对他而言都不重要。他始终牢记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的初心——复仇。

    16岁那年,也是他名声大噪的那年,在一场全球直播的发布会上,他作为“吉祥物”,毫无预兆地出手,杀死了时任副总统一家和数十名内务大臣。

    那场直播带来的恶劣影响,让联邦在未经过最高法院的审判下,就破例将他判了死刑。由底层人带来的恐慌阴影让无数权贵施压,要求必须将他处死,否则将弹劾现任执政官、向E级区发起毁灭性战争。

    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结局。

    这场预谋已久的屠杀,是10岁那年被带去兰心教会时就已经在谋划的,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心。他做到了,所以也不后悔,什么样的审判他都能接受。

    贫民窟里那些流尽血液的尸体还历历在目,浮肿泡发的尸体看起来令人作呕,而那些联邦的士兵也的确呕吐嬉笑,他们一边嘲笑着这些尸体破烂不堪的衣物,一边如拖拽垃圾般将尸体拉入熔炉中,话语间尽是嫌弃。

    究竟什么是垃圾,究竟什么在令人作呕,事到如今,平述也有些分不清了。

    他已经在权力的中心游走多年,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心中只有生存这个执念的少年。但他唯独还记得一件事,这些尸体中的很多位,曾在多年前对瘦骨伶仃、满身伤痕的他说过,“活下去”。

    活下去,多么简单轻飘飘,又多么沉重的一句话。

    他做到了,可当初那些嘴里说着自己要活下去的人,却再也做不到了。

    当年他并不知道那些人死亡的原因,后来身居高位,又只是一个有名声无实权的偶像圣子,以至于时至今日,他依旧不知道答案。

    但他知道,无非是某个、某些大人物一声令下,因为一些见不得光的计划和实验,所以那些垃圾一般、肮脏不堪的生命就真的如垃圾一样被销毁了。

    来不及了,他要复仇,在自己还没有被名利吞噬前,在自己的价值还没有被吃干抹净前。

    他没有逃避联邦的抓捕——就算那些人有罪,就算那些人该死,他也不应该杀人,不应该动用私刑。

    可是他别无选择。

    进入黑鸢尾监狱也是他自愿的,心甘情愿自愿的。

    这么多年来,为了获取力量,他多次尝试沟通森与星辰支配者,即便蛰伏是真复仇是真,但虔诚和信仰也并非作假。

    他是真的感召到这位邪神,也是真的聆听到祂的声音。他知道祂不似兰心教会对外宣传般那样慈悲严谨,而是有些残忍有些天真、似乎对这个宇宙的一切都感到好奇的存在。

    祂掌握着足以毁灭一切的力量,却并不打算用这些力量摧毁什么,而是试图用一个怪物——神圣的主啊,他并非冒犯不敬,而是您的视角您的思维都那么截然不同,荒谬又合理,绝非人类能够理解、能够共鸣——的角度去观察世界,去了解世界上每个角落的一切。

    他敢打包票,森与星辰支配者是所有邪神中最强的那一位,没有之一。

    祂的气息能够驱逐别的邪神,祂的力量对其余邪神有着一边倒的压制力——这一点从他的异能也能窥见一二。

    胥黎川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作为平述的老师,胥家世代支持兰心教会,胥黎川本应该从森与星辰支配者那里获得远比他更加纯粹、更加强大的力量。

    可惜,可惜胥黎川并不珍惜这个机会,而是为了得到一个答案,又或者纯粹是叛逆与家族作对,选择加入在联邦名不见经传的蚀潮教会,去“信仰”永寂之泪。

    想到这里,平述略有些遗憾地垂眸。

    并非惋惜,而是庆幸。

    感谢他亲爱的老师瞧不上兰心教会,否则他就不是森与星辰支配者唯一的容器,也没把握在黑鸢尾中克制其余容器。正是因为他这份异能属性的唯一性,他才有底气,去对付其他人。

    ——他要把有可能带坏宿柳、对宿柳造成威胁的存在一一拔除,就算是胥黎川,也不妄想再能伤害到她。

    此时此刻,他还不知道宿柳正在寻找再E08区屠村的那个“凶手”,只抱着某种期待,加快脚步去见她。

    只是人走到宿柳宿舍门口,他又有些迟疑了。

    他还穿着三天前和恩佐打架时的那身衣服,虽然容器在黑鸢尾内的时间是相对静止的,衣服没什么味道,但上面破破烂烂、还布满斑驳的血迹,这样去见她总归不好。

    抬起敲门的手已经放在了门上,平述最终还是放下了。

    他应当先去洗漱沐浴,换一身干净衣服再来见她。

    他不知道的是,门内,宿柳并不在。

    正对着的楼上,宿柳正在和霍兰德对峙。

    与其说是对峙,不如说是宿柳单方面的质问。

    “我要去联邦最高监狱了吗?”宿柳怒气冲冲,“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不应该先问一问我的意见吗?”

    “谁说的?”霍兰德正在屏幕前整理资料,闻言摘下眼镜,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所以是真的吗?真的要把我调去联邦最高监狱?”

    “是这样没错,但……”

    “好啊!你们这群资本家,什么都不说就要给我调职,我不同意!”

    “我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听我说宿柳,或许你会觉得去联邦最高监狱是——”霍兰德正解释着,没仔细听,此时才注意到宿柳的话,“你不同意?”

    他抬起头,错愕问:“你是说你不同意吗?”

    “对啊!”宿柳还是很气愤,“为什么要让我去看守罪犯?我才不要整天和犯罪为伍,只能看不能杀,看着连饭都吃不下!”

    “我不要去看罪犯!那会把我也带坏的!”

    宿柳对罪犯有天然——又或者说是后天培养的厌恶。

    把她养大的奶奶,是一个老农民,一辈子都没走出过那个小山村,没受过什么文化教育,但是骨子里善良淳朴。这样的一位老人,不求后辈有多么大的成就,除了健康快乐外,对孩子只有唯一的要求——正直。

    在宿柳之前,奶奶有一个独女,按照辈分来看,应当是宿柳的姑姑。姑姑哪里都好,善良、热情、乐观,对未来有着无尽的向往,可是这样的人,却因为一场意外,永远地丧失了生命。

    据奶奶所说,村子里曾发生过一起性质恶劣的偷窃案,城里来的大人物下乡考察,传家的宝物失窃,唯一的犯罪嫌疑人是姑姑。被发现时,姑姑正在村子后面的麦田里拿着那个宝物把玩,人赃并获,由于大人物的震怒,姑姑被动用私刑,砍去了右手以儆效尤。

    大人物说,在城里,这种程度的偷窃可以判姑姑死刑,现在只是砍手已经很宽恕她了。可姑姑坚称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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