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怪物监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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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经历,喜欢和他黏在一起。

    他也很喜欢她,她知道的,他的喜欢比她的还要多一点带你。

    可是这份喜欢只是暂时的,是像流星一样绚烂、但转瞬即逝的。她虽然不知道转瞬即逝的那一刻在未来的哪一刻,但不妨碍她就是知道。

    所以,在综合了无数之后,她还是决定和恩佐分手。

    只是没来得及说出来而已。

    但是此刻,听加西亚破防地说了这么多,宿柳显然抓到了更令自己在意的事情。

    伸手掀开加西亚的被子,宿柳打断了他的话。

    她问:“你说什么?我要被调到哪里?”——

    作者有话说:斯密马赛突然断更,对不起呜呜呜,这次断更还永黑了,以后再也没有榜单了Orz

    为了表达歉意,本章评论区会给大家小红包补偿,感谢宝宝们的支持和谅解!!!!

    第85章

    “你说什么?她要被调到哪里?”

    不急不缓的声音响起, 平述抬起头,冷静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问。

    寡淡的脸, 五官标致但并不算惊艳,初看过去或胥会觉得普通,但越看越有味道越看越觉得令人舒服。这样的一张脸,无论做什么表情都不会崩坏。

    但此时, 这张脸上只有眉梢因抬眼而稍稍挑起,脸上的肌肉、嘴角全都平静一片。

    这么冷静?胥黎川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番平述的表情,眯了眯眼睛, 并没有重复。

    他怀疑平述是装的。

    从第一次见面就能为了宿柳忤逆他、和他作对, 更不要提后面甚至为了保护宿柳和他宣战。他不信平述在听到宿柳要离开黑鸢尾监狱后会是这么平淡的反应。

    这个学生从多年前在兰心教会遭遇巨变之后,就学会了慢慢藏起自己的情绪。提到这个, 胥黎川甚至有些想笑——他是真的能对平述说出“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这句话的人。

    正是因为知晓平述也曾有过人嫌狗憎的阶段, 也看到过平述是怎么一步步从单纯不谙世事的少年变成如今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副悲悯圣洁表情的教会圣子,胥黎川才不会被平述所展现出的表象欺骗。

    谈判磋商时常挂在嘴角的漫不经心笑意收回, 潮水一般退却的不仅是笑, 还有胥黎川的耐心。

    处理宿柳被调任的事情刻不容缓, 如果时梅进提交了申请并被联邦特殊安全部通过, 那么就算他用胥家的力量去压, 都没办法再阻止宿柳的离开。

    没时间去和平述玩猜猜看我什么心情的游戏, 他拧起眉头, 谩骂道:“当上圣子之后, 你连最基础的尊重都不会了吗?要我重新教教你, 什么是规矩吗?”

    确实应该教教他规矩,胥黎川想。

    否则怎么会和恩佐这个疯狗打起来,甚至不惜动用了森与星辰支配者的力量——一楼大厅里的邪神能量波动还残存, 只要不是对精神力毫无感知的“瞎子”,都能看出平述当时究竟有多冲动。

    想到这里他更不爽了,“啧,恩佐把你的耳朵打聋了?否则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是个听力障碍。”

    话语中带刺,但平述没有在意。

    “没有,老师。”态度平和、恭敬,任皇室的礼仪官来了都挑不出任何过错,平述说,“我只是在思考,您说的内容有点多,我还没整理完全。”

    是谎话,也是实话。

    作为兰心教会的圣子,平述从不撒谎,这是规则,也是获得力量和地位的代价,他必须遵守。但不撒谎不意味着有问必答,也不意味着永远坦诚待人。只要有心,有一万种方法可以规避这些问题。

    事实上,他确实听到了胥黎川的话,只是由于惊讶,下意识重复地问了一遍而已——哪怕这份惊讶他并没有表现在明面上。

    时梅进对宿柳很满意,要把她调任到联邦最高监狱去。他听得一清二楚。

    没再追问,平述垂眸,认真思索。

    这很正常。宿柳虽然没有异能,但她的格斗能力和战斗意识超强,又有人格魅力,时梅进很有眼光。

    只是……

    宿柳那双闪亮的、似乎永远都踊跃着好奇和热情的大眼睛浮现在脑海。平述想,她应该不会喜欢被困在黑鸢尾的日子,至少,不应该和他们一样,一辈子无法离开。

    这对她是件好事,他确定。

    于是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淡淡地看向胥黎川,用他一贯以来的沉静表情,看不出喜怒哀乐,“我知道了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平述的反应完全出乎胥黎川意料,他错愕道:“就这样?”

    不应该继续追问,问他怎么知道的、为什么突然要被调走、宿柳真的会离开黑鸢尾吗?

    最起码,最起码不应该表达出一定的惊讶和不爽吗。

    他不信,平述一定是在伪装,平述不可能对这个消息这么平淡。

    时梅进视察那天,恩佐、佐伯和平述、加西亚打起来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黑鸢尾,胥黎川并不知道具体的矛盾缘由,也并不关心——

    斗殴事件在黑鸢尾是家常便饭,恩佐和加西亚更是其中惯犯,只不过一个往往是打人的、一个总是是挨打的。虽然平述的名字出现在其中略有反常,但胥黎川也没有多加关注。

    毕竟曾经教导过平述五年,他了解自己这个学生的本性,知道平述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光风霁月,知道平述兰心教会圣子的名声并非是由于他真的悲悯圣洁,所以他并不惊讶平述被关起来这件事。

    平述看似平和,但这不代表他真的没脾气。只不过平述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习惯了把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而已。

    这样的人,心中的黑暗面往往会比喜形于色的人更深、更浓。

    “你一向喜欢护着的人要走了,你就这种反应?”胥黎川问,“原来你的在意都是表象,圣子的悲悯只是谎言。”

    他不屑极了。

    还以为平述有多在乎宿柳,原来也不过是逢场作戏的虚伪,真不愧是他的“好学生。”

    意识到从平述这里突破行不通,胥黎川连闲聊的心思都没有了——他一定要阻止宿柳被调任去联邦最高监狱。

    加西亚是个废物,平述指望不上,剩下会出手阻止宿柳离开的,也就只有恩佐。确定完下一个游说对象后,胥黎川马不停蹄,转身离开监禁室,甚至懒得跟平述道别。

    说实话,如果可以,他是不想去找恩佐的。

    即便容器的许多先提条件注定了,被关押的他们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往往都是一些偏执的疯子,但即便是这样,恩佐的难搞程度在黑鸢尾也能排得上名号——甚至遥遥领先。

    恩佐就是一个神经病。在黑鸢尾横行霸道这么久,胥黎川唯独不想直面撞上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恩佐。

    可是没有办法,剩下的人中,唯一靠谱一点能指望上的就只有恩佐了。他不敢赌,不敢赌宿柳真的离开的可能性。

    只要她能留下,胥黎川想,他会好好改变自己的态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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