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仙君前夫破镜重圆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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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或许,是将琅点燃了梦蚕丝,将相关的一切都忘记了。

    思来想去,怕是也只有这一种可能。

    连蔷虽觉得遗憾,但也明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自己要同过去告别,于情于理,她也不该多加议论,就掩饰好自己的神色,笑着一语带过了。

    说要安置,连蔷实际也并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她两手空空,亦是一身轻。通过这几日,连蔷才发现,若是她死了,也留不下什么,她身上最沉重的,便是她的过往。

    而她和迟星霁即将要做的,便是再一次揭开那些过往。

    途中,二人并无话可说,可看着旅途越发接近目的地,连蔷嗅到了不对。比起无极剑宗,这条路,更像是……通向他们曾经的小家。

    连蔷心底惊涛骇浪,却不能显现。她猜迟星霁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折而复返,但一定没有摸透真相,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只要她不愿承认,迟星霁便不能将她怎么样——连蔷心里下定决心,誓要装傻到底。

    可当他们真的站定在记忆中的院落时,连蔷的心情难掩复杂。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回来了啊。还是同迟星霁一起回来了。

    百年过去,物非,人的心境也不如从前了。

    第44章 故梦(七)

    “我本来听闻我先前师承无极剑宗,想前往查看,却叫我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地方。”迟星霁轻车熟路地推开门。

    一切未变,仿若还是百年前的模样,他们只是稍稍离家了一会儿,也许是出门游历,也许只是回了宗门一趟,便很快归来了。

    “……不是说要带我去无极剑宗么?又为何带我来此?”连蔷强打着精神应付,她实在是疏于同迟星霁周旋了。

    入门的时候,即使心中早已做好了准备,目光触及时,她的心还是不免被刺痛了一般。

    ——入目的满院杏花,全枯死了。她早该想到的。

    “我察觉到些许熟悉灵力的残留,追踪溯源,这才寻到这里,”迟星霁一面引着她走入林中,一面沉声道,“果不其然,发现了这里或是我曾经的居所,除此之外……”

    听到最后半句,连蔷才抬眼给他一个眼神:“什么?”

    “我发现了你的灵力,微弱,但确实存在。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承认么?”

    因而先前有了铺垫,连蔷被突然发问,也不显慌张:“许是错认。”

    “不会错认。”迟星霁很是笃定。连蔷轻笑了下:“可这又能说明什么?”

    “你说我们先前不曾相识,都是仗着我失去记忆刻意骗我的。是么?”

    他心中已有答案,连蔷也不再遮掩:“是。”

    迟星霁眉目微动,可见她一副一扫之前遮瞒的样子,忽地心亦随之冷了下去,他想张口问什么,但问不出口。

    “你问的,无非是我为何要瞒你,你我之间过去又发生了什么事,”连蔷径直越过他向前走去,直至瞧见那棵记忆中的灵树荡然无存,她才顿步,“我可以告诉你,但要在去过无极剑宗之后。”

    她愿主动坦白自己缺失的记忆,迟星霁本该开怀,但他无论如何尝不到任何名为“喜悦”的情绪。

    他迟疑着开口:“过去的我,是不是……做了许多错事惹你不快?”

    连蔷本漠然地注视着他,听见他这般反省,心骤然一抽,她别过脸:“届时,我会告诉你的。”

    她转身要先走,又听见迟星霁道:“这般多的杏花,是你种的么?需不需要我将它们复原……”

    “不用了,”连蔷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花期已过,它们……不会再开了。”

    这几日,连蔷想了许多。她对迟星霁的感情一时难以根除,若真要干脆地一刀两断,这件事只能由迟星霁来。

    无非是叫他再推开她一次,连蔷镇静地想着,她又有什么做不到呢?

    她……可以的。

    二人回到无极剑宗的声势没有多么浩大,仍惊动了不少人。这些年,迟星霁飞升的事迹远播,天下众多修士慕名而来,希望自己能成为次之飞升的。

    他们不清醒,连蔷却清楚,迟星霁之所以做到了,是因为他是迟星霁,仅此而已。

    迟星霁留下的剑气还在替她护体,又无人敢盘问仙君的同伴,因此连蔷也宛如入了无人之境。

    二人被迎着坐下,寒暄了片刻,迟星霁提出要见一见自己当年的恩师,却见接待的众人皆变了脸色,支支吾吾地不愿如实相告。

    见他们神色,也不似奚文骥逝世,倒像是有别的隐情。

    “是师父在闭关,或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迟星霁想当然以为是奚文骥不便。连蔷在一旁捧着茶冷眼看着。

    她能同失忆的迟星霁和谐共处,可不代表她还愿意再见奚文骥。

    “我领仙君前去吧。”忽有一人站出,是个女子,一半的头发在头顶高高竖成发髻,另一半则在身后散下,浑身上下一股出尘之气。尤其惹眼的是,她眼下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她也不像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一口一个“师兄”想与迟星霁攀上什么关系,只疏离地称呼他,眉宇间……似乎还有些不平?

    谁人不爱看美人,连蔷亦不能免俗,多看了几眼,却撞上她的目光,二人视线一相接,还是连蔷先颔首致意,对方复做。

    有人引路,迟星霁自是乐意见得,道了声谢,便从富丽堂皇的大厅中走出。

    三人行了许久,一路上断断续续都有人打扰问好,一段不长的路揍得格外漫长。连蔷不耐,瞥见引路的姑娘,随口一问:“我叫连蔷,不知姑娘名姓?”

    “我姓姜,名臻。”姜如臻目不斜视,继续在前头稳稳带路。

    连蔷有心找些话题,出口却弄巧成拙:“不知姜姑娘可有婚配?”

    话一出口,她暗道不好,连迟星霁都望来一眼。她见姜如臻似是刚直之人,她这般冒昧,恐怕会惹其不快。

    谁知,姜如臻的步伐似乎趔趄了一下,佯装无事道:“……我有一情投意合的师兄,已相识数十年,不日便会成婚。”

    绷紧的弦松了松,连蔷舒出一口气:“真是好事一件,方才是我冒昧,还望姜姑娘不要介怀。”

    姜如臻点点头权当首肯,说话间,三人越行越偏,离那些宗门中心又灵力深厚的建筑越来越远。

    连蔷心中有疑,也不点破。按常理而言,奚文

    骥教出了这样一位徒弟,不说更得尊重,也不该……迁居到比先前更差劲的居所吧。

    带着二人到了错落的小院,姜如臻竟也不识得路,带着他们又是兜兜转转好几圈。随着时间推移,迟星霁的面色也越发沉了。

    眼前的建筑像是这偌大宗门中最不堪的一角,甚至连好些的凡俗居所都难以比拟,他难以想象,自己的恩师会住在这样的地方。

    “到了。”姜如臻终于在一处房间前站定,她轻轻一推门,门便“吱呀吱呀”地哀鸣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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