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仙君前夫破镜重圆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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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一点灯光时,三人俱是精神一振,尤其老翁,更是三步并作两步连声喊:“越仙人,越仙人!”

    眼看他步伐急切,脚下却一滑,二人心急,碍于距离太远,皆无法帮扶。

    点了灯火的小院中一人闪得更快,稳稳扶住老翁臂膀,使他免了一摔,待老翁站定,她松开手,才抬眼看向来访的连蔷与迟星霁:“你们是谁?”

    “仙人,他们二人是我在山中碰到的,说是要来问你借东西……”老翁又滔滔不绝地开了口。越灵珺语气淡淡道:“问我借东西?”

    她从始至终没有什么语气起伏,一身白衣,衣袖挽在臂弯上,身形淡薄,似要消失在夜色里。

    第一眼,连蔷很难将她和传闻中的剑君联系在一起,她远比世人想象的形象弱小、柔弱,但越灵珺站在那儿,又仿佛无需为自己正名什么,自有一股难言的气质。

    连蔷刚想开口,越灵珺先发话了:“陈老伯,时候不早了,您带着这盏提灯,当心下山。我还有事,怕是无法送您了。您的东西,也暂且放在我这儿一晚上吧。”

    “哎哎,好好!陈老伯兴高采烈接受了她的安排,提着她递的灯与杖,小心翼翼下山去了。目送他远去的背影,连蔷都有些心惊,忍不住开口提醒:“夜间山路难行……”

    “陈老伯每日晨间从家中出发,至多傍晚而归,此刻已入夜,他迟迟不归,家里人难免徒生担忧。况且,远客到访,我也不该怠慢,不是么?”越灵珺慢条斯理说来,字字句句都让连蔷觉得不对,可偏生无法反驳。

    气氛一时僵持,连蔷强打精神,决心承担和对方交涉的责任,不料迟星霁抢先一步开口:“她是连蔷,我是迟星霁,特此前来,是为借道友应心镜一用。”

    “连蔷?迟星霁?应心镜?”越灵珺重复念着,咀嚼着迟星霁的语义,电光石火之间,她骤然出手!一柄长剑以雷霆之势划破夜幕,只抵迟星霁颈间!

    “一直听闻星霁剑君的威名,作为早已飞升之人与世人所谓

    飞升之下第一剑,我很想知道,你和我,谁的剑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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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不可念(二)

    迟星霁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看了看颈侧的长剑,说:“这是你的剑?”

    “不错,此剑名为‘映日’,”越灵珺也是面沉如水,“仙君觉得如何?”

    越灵珺猝不及防的出手令连蔷大惊,二人这番对话看似无足轻重,但此时此刻架在迟星霁脖颈上的利器俨然也非玩笑,正当她思忖着对策,变故陡生!

    连蔷似被寒光晃了一下眼,刺痛令她举臂遮挡,放下手时,局势已变。

    方才还横亘在二人之间的映日被什么挑翻在地。已无性命之忧的迟星霁缓缓收起同悲,言简意赅道:“是把好剑。”

    越灵珺的右臂还直直伸着,维持着出剑的状态,饶是连蔷,也明白了上一刻发生了什么。

    剑是好剑,却被迟星霁一招打败,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越灵珺遭此打击,心境或有波动,神情却未有半分外泄。她缄默地拾起剑,用干净的衣袖揩去剑锋上沾染的尘土。

    待越灵珺终于确认映日洁净如初,才抬眼看向迟星霁:“承蒙仙君指教。只是不知仙君明明这般神通广大,又剑技高超,想必道心必是一尘不染,却来此地寻我一个乡野之人借应心镜,是何用意?”

    “……并非是他有急用,而是我,”连蔷观二人语意中的火药味愈发浓郁,迟星霁不是打圆场的性子,而越灵珺痛失所爱,处事尖锐也是难免,她心知再坐视不理恐怕不成,“是我道心有染,需要外物坚定心志。”

    她一语出,越灵珺的目光落于她身上,颇为悠远,似乎不是在看她。

    夜风拂过,带起丝丝凉意。场面沉寂了许久,连蔷几乎以为她不会再开口之时,越灵珺却说话了:“早在多年前,我便听过一桩关于星霁仙君的故事,我一直无从考证真假,如今还想请仙君帮我解惑。”

    “愿闻其详。”迟星霁想是担忧先前自己的态度不够诚恳,招致越灵珺反感,不欲相助,因此尽量缓和了态度。

    连蔷察觉到她的视线自面上流过,复归于迟星霁。措辞片刻,越灵珺启唇,她的声音无波无澜,若看作故事,她说得并不算动听。

    “我听说百年前,仙君是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妻子的。”连蔷没成想,自己也会涉及这个故事,她去看迟星霁的反应,正巧二人视线相撞,却又默契分开。

    “只是同我与亡夫一样,天赋相差悬殊,一个有望飞升,一个修为止步不前。”相比自己的事,连蔷更在意这是越灵珺第一次在二人面前谈及亡夫,神情语气远不及外界说的那般哀痛,想来对于她而言,最难捱的时光已然过去了。

    “当年的事,因我失忆,我自己实则也知之甚少,”迟星霁出言解释,“但,应当确有其事。”

    不料,越灵珺目光随之尖锐起来:“应当?怎么,仙君身处其中,还能不知道么?到底是真的失忆,还是不愿同外人道这段往事呢?”

    她问得堪称冒犯,一来迟星霁并没有要同她计较的意思;二来越灵珺本人都不曾执着问题的答案,她只自顾自往下说着:“世人都说仙君对妻子不离不弃、一往而深,不惜在大比上一举夺魁,却放弃天才地宝,只要一株小小药草……”

    说到这儿,越灵珺忽地话锋一转:“我只是想知道,当日仙君飞升之时,可有顾念过被你留下的糟糠之妻?而今再度下界,不去寻自己的妻子是否安好健在,却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上我这儿验心来了?我还真想知道,是否抛却心中一切情爱,才方可得证大道、飞升成仙?”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抛出,到最后,已分不清是不是刁难,而她质问的对象——迟星霁,仍旧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

    他垂手而立的模样,竟叫连蔷无端联想至少年时的迟星霁,彼时,他面对双亲的偏颇对待和兄长胞弟的无视争抢的样子,与现在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当年迟星霁无法反抗不公,而今他虽然无法回答这些问题,但是分明有甩袖离去甚而一剑贯穿越灵珺的实力,却还是将一切欺辱忍了下来。

    作为算是知道答案的另一个人,连蔷深呼吸一口气,慢步至越灵珺身前,含笑发问:“越剑君既然听说过这件事的始末,那可曾听说过,他那位妻子的名字?”

    “我不曾听过,那又有何干系……”“他的妻子,姓连,单名一个蔷字,”连蔷态度强硬地打断了她的话,“剑君现在听过了么?”

    越灵珺久未起涟漪的眼神泛出一点惊异。将其反应尽收眼底,连蔷语速不快,语气却坚定:“如此一来,足够为剑君解惑了么?我这儿也有问题想向剑君讨教。剑君适才那些话,若单纯为我鸣不平也无可厚非,只可惜剑君连我的名讳都未曾知晓。”

    “别再说了!”身后的迟星霁低声唤了句,还想上前来拉住连蔷,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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