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到漂亮奸相,但死遁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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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尾潋滟。

    宋萝看了眼他,呆住了:怎么感觉自己像在欺负美貌小媳妇似的。

    她停住动作,神色为难:“可是不用力的话,您吐不出来呀。”

    她手掌下移了些,按了按:“那大人放鬆一点,这里”她指尖往上滑,停在他肋骨下,“这里,这一块都是硬的,放软一些,就不会很痛了。”

    软?

    可是男子身躯与女子身体本就不同。

    沈洵舟偏开脑袋,不再看她:“男子这里本来就是硬的,你放手。”

    宋萝已往下滑,手贴在他腹上,正要撤开,手心忽然被什么东西頂了一下。

    像是有东西在他肚子里涌动,翻身,将肚皮顶出凸起。

    她瞪大眼睛,沈洵舟神情一变,倏然握住她手腕,甩开,随即卷起被子,裹住。

    她难以置信,一时脱口而出:“大人,您怀了?”

    沈洵舟脸色黑了,蛊虫在腹中左冲右撞,涌起躁意,再回过神,他已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脖间按,垂下眸,盯着她震惊微张的唇,声线带了哑:“摸到了吗?”

    宋萝手心被凸起的喉结上下磨蹭,传来炙热的烫。后知后觉,脸颊涌上热,艰难地问:“什么?”

    “我是男子。”他说话时带起一阵震动,她下意识收回手。

    沈洵舟不太高兴,又有些咬牙切齿:“怀什么,这是蛊虫!”冷冷看她几眼,眸中浮起讥诮,“看了几本医书,都学到哪去了?”

    “哦。”

    宋萝手心还残留着麻,心跳飞快,后退到床边:“那您还想吐吗?”

    青年顶着一张漂亮面孔,向她靠近。他沐过浴,传来皂角的浅香,垂落的发尾扫过她手背,他抿了抿唇,语气有些别扭:“好多了。”

    宋萝感觉耳尖发烫,往后挪了挪:“那就好,我去铺地铺,您先歇着。”

    裙带一重,她转过头。

    一截如玉指尖捏着碧色裙带,勒出红痕。

    沈洵舟鬆开手指,睫毛颤动了下,避开她的注视:“你多摸摸,我就好多了。”

    摸哪?

    她还没开口,沈洵舟就躺下了,双手放在腹前,像一只露出肚皮的猫:“你摸我肚子,像刚才那样。”

    她把手放上去,他皱起的眉松了松,似乎好受多了,烛光照映,乌发间的耳朵泛起红。

    沈洵舟漆黑眼眸溢出些满足,如春水荡开,水艳的唇张了张:“睡吧。”

    宋萝莫名其妙地也躺了下来,一只手盖在他肚子上,被他宽大的手覆住,另只手拉起被子。柔软的被子裹上来,她睁着眼睛,感觉特别亮。

    骤然想到:蜡烛还没灭。

    她动了动,想起身,沈洵舟死死握住她,嗓音轻飘飘的,问:“怎么了?”

    “蜡烛还没…”

    说到一半,他不知丢出个什么东西,烛火晃了晃,灭了。

    清脆的碎裂声响在黑暗中。

    沈洵舟语气平静:“行了,睡。”

    宋萝忍不住看向他,一团黑乎乎的轮廓,什么也看不清:“大人刚刚丢了什么,好像碎了。”

    放在他腹上的手心随着呼吸

    ,上下起伏,收紧了一下,他似乎笑了。

    声音如冰粒滚过耳边:“不值钱的东西。”

    手心被顶了顶,她一阵毛骨悚然,沈洵舟肚子里的蛊虫隔着肚皮,讨好地蹭着她,圆圆的脑袋不断扭动。

    这感觉,就像孩子终于找到了母亲似的——

    作者有话说:无奖竞猜:小沈丢的是什么?

    希望到50章能do上

    栗等不及了

    第46章 第四十六步试探

    卷成长条的纱帐穿过房梁,一只手指将两端系成结,眉心紅痣的脸探入绳圈,泪流淌下来。

    秦浓玉感到脖间的窒息,越压越紧,她闭着眼,准备踢开脚下的凳子。

    忽然,肚子里有东西动了下。

    她怔住了。

    有什么在踢她有孩子在踢她!

    “哐啷。”

    凳子倒落,随即重物砸下来。

    秦浓玉摔在地上,慢慢伸出手摸向腹部,肚皮凸起,圆润的头顶了顶她的手心,像是在撒娇。

    她的泪止不住下落,喃喃道:“陆云风我有我们的孩子了。”

    秦浓玉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怔怔地走到窗台前,泄入的月光照得她眉心紅痣更加艳丽,窗户被钉死,留了一道窄刀似的缝,她的眼睛贴上去,夜色的院子里飞起几盏灯。

    她听到了火燃燒的声音,“滋啦滋啦”,他们在燒什么?

    “他们说不定正忙着烧毁证据,什么账册,名册,付之一炬,到时候只能查个空。”

    谢灵台向后仰,懒散地靠在椅上,右手的杯子中酒液荡漾,他雙唇染了水泽,乍一看,就是个纨绔模样。

    酒菜堆了满桌,隔着镂空的栏杆往下望,楼下的戲台“吱吱呀呀”唱着戲。

    “铛。”

    雙锣一敲。

    戲中的郎君八抬大轿,求娶娇羞的新娘。

    如玉指尖捏着墨黑长筷,夹起片莹润的藕,送到嘴邊,紅艳的唇张开,咬了一口,鼓起的面頰比藕还要白皙。

    四周宾客不住地向这邊望。

    美人端坐席间,堪称秀色可餐。

    谢灵台“啧”了一声,“无论是学堂还是现在,你还真是显眼啊。”

    沈洵舟抬起眼皮,反嗤:“谢御史一如既往,喜歡抛头露面。”

    漂亮青年眼眸里浮上冷嘲,谢灵台毫不在意,酒杯扬起,一口灌下:“我打算,唱一出戲。”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尽失的周县丞,我看看还有谁敢保。”

    戏台已演到闹洞房。

    扑面而来的喜气,嫁衣鲜紅,映衬后方的喜字。新娘的盖头被挑起,唱词也说的甜甜蜜蜜,拉着夫君转起圈。

    沈洵舟一眨不眨地看着:“上一幕戏,她分明不喜歡这男子,为何会同他成亲?”

    谢灵台将酒杯放在桌上,似笑非笑:“没想到长史大人也爱看这种情爱的戏。”

    他在这酒楼呆了好几日了,这出戏倒是看了个完整,和戏班子老板也混了个熟。

    这是一出年輕員外与賣茶女的戏,賣茶女原有心悦之人,却被員外当街撞死,员外给了大笔银子平息此事,只有卖茶女心中不平,闹着要个说法,一来二去,员外喜欢上了这卖茶女,她心中却只有仇恨,假意答应成亲,想在婚后趁机为心悦之人复仇。

    可时间一长,她竟被员外的柔情打动,时时刻刻處于煎熬之中,毒死员外之后,她落下泪,也投湖自尽了。

    一对怨侣。

    谢灵台想起河灯里的愿纸,以及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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