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到漂亮奸相,但死遁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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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

    她心中腹诽,默默骂了没两句,崔珉低头瞧她,颊边酒窝更深了:“又在心里骂我呢?”

    “没有。”

    宋萝十分纳闷,怎么每次想什么他都能猜到。

    崔珉双手拢在袖中,放慢步子跟着她向前走,声音响在两人之间:“小绣娘,窥探人心,你还得多学着点呢。”

    宋萝“呵呵”笑了两声:“那真是多謝大人了。”

    穿过月洞门,前方大亮。

    流水宴席间,竟还有戏台,舞女纤白腰间挂满银饰,旋转起来清脆叮啷作响,金色臂钏盈着光,坠下五色丝绦,随风飘扬,仿若壁画中的神女

    ,迎月起舞。

    朦胧月色与烛火交缠,洒落这群宾客身周,浓浓酒气盘旋而上。

    宋萝皱起眉,崔珉看她一眼:“改改你这喝不了酒的毛病。”

    扬州刺史起身迎来,面颊已喝得通红,双手交叠,躬腰行礼:“崔大人,您来了,听闻您前些日子上任,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您见怪。”

    崔珉抬睫,笑道:“该是我来拜访大人才是,长安一别,某还惦记着那盘未下完的棋呢,今日来晚了,大人别见怪才是。”

    扬州刺史:“哪有哪有!”

    宋萝漫不经心地听着这两人寒暄,目光随意晃了一圈,落在角落倚柱的黑衣青年身上。他离烛火很远,看不清脸,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杯酒,反而不喝,捏在指尖晃。

    宴席上的人群黑压压一片,这青年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特别,众人皆因崔珉的到来向这边看时,他只抬了一眼,就将脸转了回去。

    她心中升起好奇:这人是崔珉的旧识?

    黑衣青年提起酒壶,站起身,绕过廊柱走了。

    推让好半晌,崔珉与那扬州刺史总算落了座,眨眼间,来了不少官员敬酒,将他围得严严实实。宋萝提着灯盏,落在后方的黑暗里,与其他人的侍女站到一块。

    忽然,她胳膊被戳了戳。

    一块带着香气的糕点被递过来。

    站在她旁边的侍女有张圓圓的脸,悄悄靠过来,小声说:“我家大人给的,你尝尝呗。”她脸颊映着满月,鼓鼓的,嘴边还有糕点的碎渣,对她不住地眨眼睛。

    宋萝侧眸,各种好奇亦或探究的眼神射过来,这些侍女们倒是也将自家大人的心思表露了个明显。

    圆脸侍女胆子大,说道:“你手上的灯看着好漂亮啊。”

    崔府用度不算奢靡,但每件东西都十分精致。这盏灯笼四侧以琉璃制成,灯芯悬挂,是特制过的,焰火白而暖,像是烟花,走路折射间,光芒点点,停住时,将四周映出明亮的圆。

    她问:“这是我家大人在海市买的,你家大人是谁呀?”

    圆脸侍女眨眨眼,示意宴席上一位男子:“那便是我家大人。”

    宋萝见过画像,认出他是洛阳新上任的参军,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

    想了想,她将琉璃灯递过去,面上显出些为难:“妹妹,我去更衣,拿着这灯太过显眼,你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会呀,我马上就回来。”

    圆脸侍女应了,担忧她走路不便,将自己的普通灯笼递过来:“夜里黑,你拿着我这个吧。”

    宋萝笑眼弯弯地接过:“多谢。”

    绕过廊柱,直奔湖边,要杀的那名长安的官员正在亭子里吹风。她提着灯笼走上前,以洛阳参军的名义引他出来,行至漆黑角落,她利落动了手。细小的绣针扎入这人耳后,使其闭气,她将这人踹下湖。

    “扑通!”

    她喊了声“有人落水了”,返回宴席之上,众人听到动静起身赶去,一片慌乱中,她提着灯笼找到圆脸侍女,两个灯盏映出的亮交叠,晃动,来到湖边。

    那官员已被捞了上来,面色惨白,嘴唇乌紫。

    他死了。

    圆脸侍女站在参军旁边,睁大了眼睛,似乎被吓得魂不守舍。

    酒醉落湖,是个不错的缘由。

    至于旁人怎么猜,那便是洛阳刺史的事情了。

    回去的路上,圆月高悬,琉璃灯盏晃出几片星点。

    崔珉手拢在袖子里,与宋萝并肩走着:“可惜了,后手没用上。”

    她提着灯,一副殷勤引路的模样:“原来大人都看见了。”

    若计划有变,栽赃给那侍女,趁机逃脱——

    崔珉面上的笑收了收,说:“下下策,罪名不如做实了才好。”

    他低头看她,暖黄烛光照亮少女栗色眼眸,其中神情一闪而过。他又笑了:“又在骂我呢?”

    宋萝偏开脑袋,往后望了眼。

    后方人群如蝇,一辆辆马车停在府前,黑衣青年站在其中,远远看去,像是把直立的刀。

    “那个人……”她才说了半句。

    崔珉回道:“一位和我有仇的旧识。”

    她没话说了。

    “轰隆——”

    圆月明亮,闪过雷声,竟骤然下起雨来。崔珉走过树下,一道闪电直直劈下,与他擦身而过,豆大的雨点往下坠。

    宋萝张开手掌挡雨,学他说话:“可惜了。”

    怎么没把他劈死呢。

    崔珉唇边弯起,显现两个浅浅的酒窝,戴着玉色扳指的手指伸过去,按她的脑门:“故意把我往树下引?”

    “那倒没有。”宋萝往后躲了躲,仰起脸,“树下可以躲雨。”

    崔珉解下外裳,在头上展开,看着她。她识趣地靠近,躲进来。衣裳挡住了雨,两人靠得极近。

    她皱了皱眉:“有酒味。”

    崔珉带着温柔笑意,挑了下眉:“回去是该练练你的酒量了。”

    那晚中秋崔府家宴,许多桂花味的酒堆上来,清亮的酒液里映着圆圆的月亮。

    而后风雨再次来袭,乌云昏暗,夜色浓浓,雨珠打在窗檐上,哗啦啦地响。

    宋萝睁开眼,暖色淌来,照亮面前白色的帐子。

    有酒味,很轻,混杂着雨水的潮湿气息,吹来的风撩起床帐,盈盈一点凉。

    她尚未回神,恍惚以为自己仍在那个中秋雨夜,心跳很缓。眨了眨眼,睫毛扫过眼尾,传来绒毛般的痒。

    “长史大人,宋姑娘似乎醒了。”

    青年散漫的声线悠悠响起,脚步声与烛火一同靠近。

    隐在床侧中的漂亮面孔被照亮,眼眸漆黑,唇色红艳,雪白的面颊泛起莹润的光泽,犹如玉质的观音像。

    观音红润的唇张开,渗出森森冷意,吐出一个名字:“崔珉。”

    谢灵台指间提着灯,停在床前,顺着说:“你是他豢养的杀手?侍女?”顿了顿,语调压低,“还是……情人?”

    她想起来了,那晚宴会上的黑衣青年,就是谢灵台。

    谢灵台笑了声:“两年前中秋,刺史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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