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到漂亮奸相,但死遁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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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下是坚硬的青石板,晒得微微发烫,能容纳几十人操练的地方,应当是个偌大的院子。

    将这些抛在身后,拽着她的绳子绷直,前方的青年加快步伐,懒散地哼起了歌。

    似乎是一首汴州哝語,郎君唱给娘子的情歌。宋萝踉跄了下,忍不住出声:“谢大人。”

    谢灵台顿了顿,回头,少女双手绑缚,头上双髻晃了晃,目光游离片刻,凝在他身上:“我们要去哪呀?”

    带出来,走到这里,她一句也没问过沈洵舟。

    到底怎么成了他夫人?

    谢灵台仔细看着她,从泛红的脸颊再到雪白的脖颈,纤细的手臂,飘起的裙带,他伸出手,碧色的细带拂过他指尖。

    “你不问问沈洵舟如何吗?他受了很重的伤。”

    宋萝眨巴眼睛:“大人与他相识,他定然是无事的,只是大人带我走了这么远,从热闹处再到冷清处,我倒觉得我可能有事。”

    谢灵台轻笑:“这里没有什么大人,叫我谢大哥。”

    宋萝乖巧地喊:“二当家。”

    “”话到了谢灵台嘴边,他咽了下去,握着绳子,把她拽到身边,手掌在她眼睛前晃了晃。

    宋萝险些没站稳,额发翘起,清脆的声音带了些恼怒:“你欺负我看不见!”

    “我在做什么,姑娘心知肚明。”谢灵台神情冷下来,“本来是想带姑娘去见沈洵舟的,不过我改主意了。”

    他带着她拐过廊角,湖面青荷浮上浅淡的香气。

    “我听说过长安的燕国细作案,姑娘一手绣艺艳绝,与燕国细作往来,不知你是否会些燕国话?”

    身后少女沉默,谢灵台脚下未停,语调悠然:“如今与燕军交战,正需有人去与他们和谈,某觉得姑娘便是个不错的人选。”

    宋萝在心中骂:这一个两个的,都有病吗?!

    深深吸气,将火气压下去,她闷声道:“燕军来势汹汹,怎么会和谈?最多拖一拖时间,等朝廷派援兵过来。”

    只是那时恐怕这里的匪也会一同剿了。

    刺史府书房正对湖面的亭子,夏日生风,纱帘四散。

    甜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额前撞到他坚硬的后背,痛意传来,她抬起腦袋,拉远距离。

    谢灵台怔了怔,才想起来去捂住她的眼睛,她睫毛在他手心扫过,带起阵阵轻痒。

    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挂在书房前。

    “援兵已经来了。”他轻声,仿若自言自语,“我来迟了。”

    宋萝眼前被他盖住,血腥气浓郁飘下来,猜出:“援兵被殺了?”

    人头转动着露出完整的脸。

    金吾卫中郎将,祁卓玉。

    城外。

    驻扎的燕军旗帜高扬,号角高声。

    “燕军来袭!快去告诉大当家二当家,燕军来袭!”

    车弩向城下前进,放出数道黑箭,如漫天寒雨,倾覆而来。

    轮碾过黄土,兵马踏出滚滚烟尘,一颗圆润黑亮的棋子在棋局上落定,骨节分明的手指捡起死去的废棋,扔进棋篓。

    “嗒。”

    崔珉再次落下一子。

    黑棋牢牢围住白棋,攻势汹涌,玉质棋盘映出他温润的面孔。

    崔珉笑起来,颊边酒窝陷下去,软乎乎的指头戳过来,姜幼好奇地看着他,张开嘴巴,里面的舌头断了半截,发出“啊啊”声。

    “已过五日,你姐姐还未回来,她似乎是不要你了。”

    姜幼着急起来,摇着脑袋,又拉住他的衣袖。

    “我好想她。”他摸了摸这与宋萝相像的脸,想念那双倔强的栗色眼眸,“她会赶在我大计将成时回来吗?”

    阿萝,你会回来的吧?

    你知道的,若你逃走,我会杀了你妹妹。

    所以,早些回到我身边——

    作者有话说:走剧情[撒花][撒花]来晚了qvq我真的不会写权谋啊啊啊

    第82章 第八十二步试探

    城楼前。

    血色与尘土交织一片,兵阵列齐,鼓声长鸣。

    数个粗布麻衣,臉上带疤的青年、少年提刀而上,如一支蚁群冲入湍急偌大的黄河中,湮灭。

    他们本就是各地的土匪集聚,没读过书,没正经学过武,起义的气势凝成护国的士气。兵慌马乱的三日,士气层层衰退,若此时燕軍来攻,必一击即破。

    燕軍却仿若猫逗弄老鼠,将人殺了大半,车弩抵在城下,又退了回去。

    汴州城内,乌云暗沉,灰蒙天光笼罩,大片的,整齐的屍体摆在空荡的青石砖上,血气浓郁,恍惚间像身处乱葬岗。往前一步,是伤员的慘叫哀嚎,往后一步,火光撩过屍体,烧出黑烟,盘旋高空。

    守城的人所剩无几。

    林許江想带着宋蘿逃。他右邊手臂被齐根斩断,紗布包裹,顶端不断渗出鲜红的血,左手不太利索地解着她手上的麻绳。

    “趁二当家此时不在,我带你从城东跑出去。”他额前冒出大颗汗珠,忍痛,脖间青筋鼓起。

    宋蘿垂着眸,暗黄的昏色从门外斜洒,爬上她的裙角。林許江被闪得一晃,眉上汗水坠落,将要砸上她的衣裳,他匆忙伸手去接,纤細的手掌覆上他仅存的手臂,扶住。

    “林大哥,你还好嗎?”她问。

    林許江喘了几口气,把剧痛忍了回去,爽朗笑开:“这算什么,不过断了一只手,小伤。”

    宋蘿心中升起酸涩。初次见林許江时,他在书斋代人写信,簪花小楷,秀气却不失凌厉,如今谋生的右手斩断,他以后的生活怎么过呢?

    崔珉这局棋,害了许多人。

    思绪飞轉,她缓缓起身,低声问:“林大哥,你上次说,有个身着金衣,与我长得相似的妇人也被绑了进来,如今还在嗎?”

    林许江盯着她的臉出神,闻言愣了愣,很快点头,又意识到她看不见,出声:“在啊,我过来的时候,瞧见她在隔壁照顧受伤的兄弟们。”

    因那妇人与她长得实在太像了,他便多注意了些。

    屋内的血腥气与药味混合,发苦。

    顧玉沅一双栗色眼睛熠熠生辉,柔和慈悲,给躺在地上的土匪包扎,药洒在他断腿上,他臉上的疤痕皱得狰狞起来,慘叫出声。

    四周哀嚎阵阵,伤輕的人给伤重的人帮忙,有的之前是一个寨子的,有的之前是不同山头的对头,两人对视,没忍住笑出声。

    昔日都想弄死对方,可如今真死到临头,还是被那狗日的燕軍打的。

    还真是,不甘心啊

    还有个从洛阳逃出来的府兵,望着自己的手掌,做官惩恶,没想到今日与一群恶匪同守城。

    待顾玉沅握着药草碾成汁的碗钵过来,府兵面露惭愧,輕声:“夫人,是我们没用,没护好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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