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阴郁校草三番四duang后: 18、喜欢我就别废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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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否则宿舍估计得炸了?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江初芋把被子一盖,装死了事。

    稀里糊涂过了几天。

    到了周四,江姗给她打电话,问她是否需要在公寓添点什么东西。

    江初芋疑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江姗:“你弟最近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非要锻炼肌肉,我准备买哑铃和一些运动器材给他,你要是缺什么,可以跟妈说,我让人一起送过去。”

    江初芋想到了个有趣的东西。

    “我想要一架钢琴可以吗?”

    江姗:“行,妈给你买。”

    只要不做有辱门风的事,江姗是很乐意给她花钱和“投资”的。但相应的,江姗也会给她一些任务。

    “对了,你跟黎森相处得怎么样了?”

    江初芋眼皮一跳,开始紧张起来,声音干巴巴的:“挺好的。”

    “哦,妈有个客户的孩子过几天回国办生日party,你和黎森过去玩一玩吧,年轻人多交几个朋友,如果可以的话,尽快确认一下关系,他在富二代的圈子里还挺受欢迎的。”

    意思是说,如果她再不行动,有人就要行动了。

    江初芋紧握着手机,指尖泛白。

    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想法,最终说出口的只有两个字。

    “好的。”

    江姗交给她的任务,无论喜欢与否,她都会像对待工作一样,认真完成。

    周六,江姗直接让人把钢琴运到公寓,安在了客厅……

    江初芋不会弹钢琴,手按在琴键试了试,发出来的声音像噪音。

    江乐凯讽刺她:“没有一点优雅细胞,漏洞百出。”

    他那张嘴跟淬了毒似的,不阴阳怪气一下,都不会好好跟她说话。

    “什么是优雅,这样吗?”江初芋抬头挺胸,十指乱按一通,颇有点上头的意味。

    江乐凯怀疑她是在恶心自己,更气了。“你到底会不会弹?《一闪一闪亮晶晶》那么简单曲子,你就只弹对了五个音节……”

    “初学者不都这样吗?没有谁天生就会弹琴的。”江初芋浅笑,虽然手忙脚乱,表情却游刃有余。

    顾泽洺坐在沙发,旁观他们姐弟吵架,后来听她弹了会琴,实在受不了了。

    她的琴声于普通人而言,可能只是难听一点的噪音,但对懂行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凌迟。

    顾泽洺放下法语书,走到她身后。

    琴声短暂休止。

    江初芋指尖悬在黑白之间,正迟疑着,手背忽然被按住。

    “错了。”

    顾泽洺站在她身后,微微倾身,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挪到正确位置,力道不轻不重地压下来,带着她的指节按住琴键。

    “是这里。”

    温热的呼吸擦过耳畔,激起一片细微的战栗。

    琴声从交叠的指缝间荡出。

    江初芋抬眸。

    漆黑的琴盖上是两人的影子。

    顾泽洺微微低头,下颌几乎抵住她的发顶,手臂绕过她的肩,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

    这个姿势猛一看,真的像拥抱。

    江乐凯见不得他们如此友好,气得跳脚,干脆回屋举铁去了。

    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弹完,江初芋盯着顾泽洺骨节分明的手指,声音发涩:“学长,下次能教我弹《春之梦》吗?”

    顾泽洺收回手,“你先学会五线谱。”

    江初芋:“……”

    好吧,无情的男人。

    因为那一场教学,之后两天,江初芋的注意力全被顾泽洺的手指所吸引,早把林芸的话抛之脑后,陪江乐凯学法语时,甚至会在笔记本里夸他的手指。

    当初,杨秀灵鼓励她记录自己发病时的感受和想法,说这样可以帮助她梳理负面情绪,记录情绪波动规律,缓解焦虑,她才有了写发病笔记的习惯。

    但自从认识顾泽洺那天起,笔记便渐渐被顾泽洺所占据,里面全是她对顾泽洺的各种“夸赞”和“歹念”,声音,喉结,手指,腹肌……不知不觉间,已经写了好多页。

    江初芋合上笔记本,单手撑着腮帮子,百无聊赖的盯着正在给江乐凯讲课的男人。

    趁着江乐凯抄写单词的空隙,她心血来潮的用法语问顾泽洺:“学长,我学会五线谱了,你什么时候再教我弹琴?”

    顾泽洺神情意外的看她一眼,也用法语回:“下周五放学后,你来公寓。”

    江初芋面露难色:“那天我有约。”

    顾泽洺挑眉:“去哪?”

    江初芋沉吟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

    江姗让她和黎森一起去参加party,大概率是有意要他们在那天确定情侣关系。到时候她不仅是江姗的“女儿”,还会变成黎森的“女朋友”,恋爱期间所有的行为举止都要符合千金大小姐的身份,不能做出有辱门风或败坏道德的事。

    那时,别说是叫顾泽洺手把手教她弹钢琴,就是多看他一眼都要克制。

    她虽然喜欢顾泽洺,眼馋他的身子,但他实在太穷了。钱和他,孰轻孰重,她还是拎得清的。

    江初芋有些泄气的趴在桌上,

    阳光透过纱帘斜斜照进书房,在桌面投下一片光斑。

    她的头枕在光斑边缘,脸颊被照得微微发亮。

    就这么趴了一小会儿,困意袭来,她听着顾泽洺的声音沉入梦乡。

    顾泽洺盯着她看了足足十几秒,压低声音,继续讲课。

    讲了十几分钟,她的手机屏幕亮起,紧接着客厅门铃叮咚一声。

    快递员站在门口高声大喊:“江初芋女士在家吗?麻烦收一下快递。”

    江初芋纹丝不动。

    顾泽洺叹了口气,示意江乐凯:“去帮你姐签个快递。”

    江乐凯撇撇嘴,起身走到客厅。

    书房安静下来。

    顾泽洺看向熟睡的人。

    她不知道梦见什么,嘴里嘟嘟囔囔着换了个睡姿。

    本来压在脸下的笔记本啪嗒一声掉落。

    顾泽洺皱了皱眉,走过去,弯腰。

    指尖触碰到本子时,他随意瞥了眼里面的文字,随即视线一顿,唇角微不可察的弯了弯。

    捡起笔记本,饶有兴致的翻了几页。

    这时,江乐凯拿着一张请帖回来。

    顾泽洺接过去看了眼地址和时间,随手放到江初芋桌上。

    江乐凯蹭了蹭鼻尖,跟他说:“老师,我和同学约了今天下午打网球,已经跟我妈报备过了。”

    顾泽洺看眼时间,点头:“去吧。”

    江乐凯换了一身运动服,背着网球包出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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