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社畜打工指南: 11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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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问出口,林砚恨不能咬掉舌头。

    萧彻抬眸看他,目光沉静而专注,不容回避:“含章,大婚之期渐近,我不希望你届时受苦。”

    他的视线扫过林砚瞬间绷紧的肩背,语气放缓,却字字清晰,“有些事,需得提前适应,循序渐进,方为稳妥。”

    林砚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掠过某些模糊却惊心的概念,呼吸都滞了滞,他并非全然懵懂,正因知晓些许,才更觉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所以……”林砚声音微颤,“你要我……用这个?”

    萧彻将瓷瓶与玉器轻轻推至他面前,动作自然得如同递过一卷书册:“从今日起,可慢慢尝试,务必以你自身感受为重,若有任何不适,即刻停下。”

    林砚盯着眼前这两样东西,只觉得热气不断上涌,几乎要将他吞没。

    他挣扎道:“或许,也不必如此刻意?到时顺其自然……”

    “含章。”萧彻打断他,声音却坚定,“此事关乎你自身,不可轻忽,我不愿你有分毫勉强或痛楚。”

    看着林砚红透的脸,萧彻放软了语调,轻声道:“听话,嗯?”

    道理林砚并非不懂,只是这过程本身,已足够让他羞窘难当。

    理智以及对未知的隐隐畏惧告诉他,萧彻的考虑不无道理,既已决定携手,有些准备,或许确实必要。

    最终,在巨大的羞赧与一丝认命般的妥协交织下,林砚伸出手,飞快地将瓷瓶与玉器抓了过来,紧紧攥在掌心。

    “我、我自己来。”林砚偏过头,声如蚊蚋,固执地维护最后一点颜面。

    萧彻从善如流地点头:“好,我去外间,若有需要,随时唤我。”

    说罢,萧彻果真起身,步履平稳地走出静室,还细心地将门扉轻轻合拢。

    门扉闭合的轻响传来,林砚像是骤然脱力,跌坐在软榻上,将滚烫的脸颊埋进微凉的锦缎中,无声地吁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太煎熬了。

    林砚做了许久心理准备,才慢吞吞地坐直身子,开始研究那两样物件的用法。

    过程……暂且不提。

    总之,当林砚依照萧彻先前简略提过的要点,勉强完成了那所谓的适应步骤后,他只觉得浑身都透着不自在,连呼吸都带着羞意。

    玉质温润,起初微凉,渐次染上体温,存在感鲜明得让人无法忽视。

    林砚老实待在房中,哪儿也不敢去,行动间都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僵硬。

    到了晚间,那玉器已完成了它的使命,被妥善处理。

    林砚瘫在榻上,望着帐顶繁复的花纹,心中五味杂陈。

    萧彻来得恰到好处。

    他先是细致询问了林砚的感受,确认无碍后,才坐到榻边。

    萧彻伸出手,指尖温暖,动作轻柔至极,带着明确的安抚与试探意味。

    比起器物,带着体温的触碰更令人心慌。

    林初时浑身紧绷,羞得连脚趾都蜷起,紧紧咬着唇不肯泄露一丝声响。

    可萧彻极有耐心,指尖每一次的抚触都谨慎而温和,不带丝毫狎昵,反而有种珍视的意味。

    渐渐的,陌生的暖意自心口悄然蔓延,细密如春溪解冻,流淌向四肢百骸。

    林砚睫毛轻颤,下意识攥住了萧彻的衣袖,将发热的脸颊抵在对方肩头,仿佛这样便能藏起此刻翻涌的心绪。

    ………………

    林砚伏在萧彻怀中微微平复呼吸,只觉眼角有些潮湿。

    萧彻轻轻为他拢好衣襟,拭去他额间细微的汗意,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还好么?”萧彻低声问,指尖将他一缕微湿的发丝别到耳后。

    林砚点了点头,却说不出话,只将发烫的耳廓更深的藏进那令人安心的阴影里。

    待他缓过神,萧彻已用柔软的布巾为他拭去薄汗,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看着林砚绯红未褪的脸颊和迷蒙的眼眸,萧彻唇角漾开一抹满意的弧度,语气却依旧端正:“看来尚可,下次再试试。”

    林砚一听,残存的羞恼涌上,抬脚不轻不重地踢了萧彻一下,声音沙哑带嗔:“……走开。”

    萧彻低笑,轻易握住林砚纤细的脚踝。

    温热的掌心贴着肌肤,带着暖意。

    他俯身,将试图躲闪的林砚圈进怀中,低头吻住那微微红肿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带着满满的怜爱与珍惜,悄然驱散了先前所有的紧张与羞窘。

    林砚起初还推了推,很快便在那熟悉的沉水香与令人安心的怀抱中软化下来,任由这个吻加深,只在心里迷迷糊糊地记了一笔。

    萧彻这个混蛋,准备得太充分,也不是什么好事!

    林砚想,他应该给自己点一首歌——狼爱上羊。

    萧彻就是那狼,还是个色狼。

    哼——

    作者有话说:把这一章重新写了,耽误大家看文了,为了表示歉意,在这一章的作话补一个番外

    丹园的秋色正盛。

    层林尽染的红枫,金桂残留的甜香,还有廊下新挂的几笼画眉清脆的啼鸣,将这个属于林砚与萧彻的家装点得既清雅又温馨。

    成亲许久,林砚却时常生出一种微妙的不真实感。

    倒不是对这段关系本身——他与萧彻的感情在日复一日的厮守中愈发深厚,彼此一个眼神便能领会心意,夜里相拥而眠时那份踏实与温暖,是做不得假的。

    让他困惑的,是某些过于巧合的瞬间。

    譬如前几日,工部一位姓刘的郎中因儿子在酒楼与人斗殴致人重伤,被御史台弹劾教子无方、纵容行凶,朝议时,几位大臣争执不休,有人认为该严惩以儆效尤,有人则觉得刘郎中多年来勤恳务实,功绩可表,其子虽有过错,但念及其父辛劳,应从轻发落。

    林砚当时站在队列里,听着两方辩论,心里其实有自己的想法。

    【刘郎中这人确实还算实干,工部修河堤那会儿,他三个月泡在工地上没回家,晒脱了一层皮,可他那个儿子,啧,听说从小被祖母溺爱长大,要星星不给月亮,刘郎中又常年在外办差,疏于管教,如今闯下大祸,难道做父亲的就没有责任?子不教,父之过啊,只是这话说出来,难免被同僚认为刻薄,毕竟刘郎中确实不易……】

    林砚正暗自琢磨,还未想好如何措辞既能维护法度又不失人情,就听御座之上,萧彻清冷的声音响起:“刘衡教子无方,纵子行凶,有失父责,着降职一级,罚俸半年,其子依律交由京兆尹论处,另,命其将老母送回老家奉养,不得再留于京城溺爱幼孙。”

    这判决可谓精准地戳中了林砚心中所想——既处罚了刘郎中的失职,又考虑到他确有苦劳未一撸到底,更关键的是,点明了“祖母溺爱”这个症结。

    林砚当时微微一愣,下意识抬眼看向萧彻。

    萧彻正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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