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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冷傲总裁总被请家长》 8、chapter 8(第2/3页)
    见她不肯抱,边盏默默撸了撸小崽子的后脖颈:“明天就要上学了,我没书包用。”
    上官轻绾愣了一下,她疑惑道:“爷爷没给你置办吗?”
    边盏歪了歪嘴:“他七十,我十七,他喜欢的我能看得上吗?”
    上官轻绾:“我现在用的包不适合学生背。”
    边盏思索着问道:“那你以前上高中背的包还在吗?”
    上官轻绾停下看她:“是有一个还没丢,但已经很旧了,你确定要?”
    边盏点头。
    和之前一样,这一次边盏照旧等在门外。
    过了几分钟,上官轻绾拿了一个牛奶色的帆布包给她,是单肩挎的款式,上面印有英文字母。
    阿狸很兴奋,要伸爪子去够包的肩带,想咬着玩。
    边盏一下子将包举过头顶,虎着脸凶它:“这个不能咬,给我咬坏了打你屁股。”
    上官轻绾忍着笑看了阿狸一眼,又叮嘱边盏:“在学校里乖一些,别惹事。”
    边盏没脸皮地说道:“我向来乖啊,都是别人惹我。”
    上官轻绾不作声地睨着她。
    边盏躲开她的目光,转身走了。
    次日一早,边盏下楼去了餐厅,发现上官轻绾也在。
    她惊奇地呀了声,带笑地凑到上官轻绾旁边:“今个吹的什么风啊?怎么把你刮下来了?”
    老爷子清了清嗓:“今天是你第一天开学,我让大伙陪你吃个饭。”
    边盏哦了下,面上的欣喜瞬间散去大半。
    她刚一坐下,就瞧见靳闻舟朝这边走来了。
    边盏彻底黑了脸,她不高兴地质问老爷子:“在学校里监视我还不够,还得让他和我一起上下学?”
    老爷子觑着她道:“路上多个伴有什么不好?”
    边盏嗤了一声:“您觉得挺好?那不如让他跟着您?这样您上厕所的时候,还有人帮忙递手纸,多贴心呐。”
    这话伤了靳闻舟的自尊,给老爷子气得也够呛,直接让珺姨撤了边盏的早餐。
    “最好能饿死我!”边盏气恼地拖开椅子,绷着下巴要走,上官轻绾冷着眸朝她看了过来。
    莫名的,边盏被那眼神慑住了,她迟疑了两秒,最后特憋屈地坐了回去。
    上官哲偷偷瞄了边盏好几次,盘子里的食物他一口没动,他担心边盏饿肚子,想把自己的那份留给她。
    桑芙似乎瞧出了上官哲的小心思,悄悄掐他的大腿。
    老爷子也不悦地拿话敲打他:“功课没长进,现在连饭也不肯好好吃了?”
    上官哲吓得顾不上优雅,急忙往嘴里塞了个煎蛋,因吃得太急被噎得直咳嗽。
    老爷子更恼了:“你好的不学,净学她的粗鲁样!”
    边盏忙着给上官哲抚背,也没和老爷子犟嘴,等上官哲不咳了,她又提醒道:“喝点热牛奶,往下顺一顺。”
    上官哲端起杯子,小口小口啜了起来。
    等散了桌,边盏回了四楼,靳闻舟在楼下等她。
    为了晾着那个不知趣的家伙,边盏故意逗阿狸玩,拖延时间。
    不一会锦姨过来敲她的门,说老爷子催了。
    边盏只得下去,不情不愿地和靳闻舟上了同一辆车。
    车子驶出别墅没多久,方虎就减了速,往后排递过来一包东西:“这是菱姨让我给你带的三明治,她说你早上没吃饭。”
    边盏愣了一下,她接过来打量着道:“真是菱姨交代你的?”
    方虎点头:“嗯,菱姨专门给我打的电话。”
    边盏想了想,马上打给了菱姨。
    菱姨很快接了。
    边盏捏了捏手里的三明治,小声问她:“菱姨,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上官小姐授意的?”
    菱姨笑着反问:“小姐不发话,我哪里敢擅作主张?”
    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边盏愉悦地翘了翘唇角,她摁了手机,开始拆包装袋吃三明治。
    见靳闻舟瞅她,她立即轻蔑地啧道:“小探子,你不会连这种事都要和老头子打小报告吧?”
    靳闻舟难受地闭了眼,不再看她。
    开学第一天还是挺轻松的,就是报到注册,领一些个人物品,参加迎新会,还有就是和老师同学熟悉关系,参观一下社团活动。
    靳闻舟和边盏分在了一个班,边盏不意外但反感,好在俩人的座位不挨在一起。
    中午去食堂吃饭,边盏故意抛下了他。
    饭后边盏晃去了学生公寓,她虽是走读生,但老爷子付了床位费,她可以在学校里午休。
    寝室在六楼,可以乘电梯上去,边盏走的楼梯。
    寝室是四人间,上床下桌,室内有洗漱台,空调,单独的卫浴和宽敞的大阳台,走廊里有刷学生卡的滚筒洗衣机和饮水机。
    其他三人也是走读生,性格都很奔放外向,特能侃。
    边盏刚感受到一丢丢的自由和快活,老爷子的电话就追了过来。
    边盏嫌烦,没接。
    老爷子发来了一则警告短信:别想着给我耍心眼,除了闻舟我还有别的线人盯你。
    边盏恨得牙痒,她扫了下还在热聊的三人:这里面至少有一个上官晏的小探子。
    边盏顿时没了交谈的欲望,扯了包就开始往外走,才走出学生公寓,方虎就给她打来了电话。
    开口前,方虎先叹了口气:“老爷子发了话,你如果敢跑,就让我和宋轲立马卷铺盖滚蛋……不止我和宋轲,连珺姨和英姨也会受牵连丢了饭碗。”
    边盏烦躁得不行:“他可真够阴的,想拿无辜的人道德绑架我?”
    方虎不吭声。
    边盏胡乱抓了抓头发,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知道了。”
    她去操场发泄般地跑了十五圈,热汗洇湿了她的衣领。
    和尚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台阶上坐着,散身上的热气。
    “你阿爸出事了,”和尚语气少有的沉重,“在高空作业时从上面摔了下来,伤了脊髓,医生说以后很难站起来了……现在人还在云山医院,你阿母心力交瘁,实在撑不住了才给我打的电话。”和尚口中的阿爸,是和尚的亲弟弟边云慎。
    十三年前和尚云游到了南方的梦溪村,有一户农家因生了儿子要将女儿卖掉,他细打听才知道,那小女孩不是这家亲生的。
    原来这夫妻俩多年未育,后来遇到一个女人,说自己得了重病活不长了,无力抚养孩子长大,将女儿给了他们,结果只养了不到两年,俩人就有了自己的孩子,还是个男孩,女孩成了累赘,俩人一合计打算卖掉贴补家用。
    心存善念的和尚,用自己的银钵和一柄小叶紫檀木杖换了女孩,那一年女孩四岁。
    他一个出家人,没法办领养手续,又实在舍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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