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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女配听懂动物心声后封侯了》 11、第 11 章(第2/2页)
中都去了。都不如一个小女子有听懂畜生言语的本领。”
    这等奇闻,就算是亲耳听了,宋棋都不信。
    他出了这间药铺,又往另一间去。
    每次拐弯抹角,暗示明示,都能得到差不多离奇的回答。
    “老身行医半载,还是第一次见猫儿主动喝甘草绿豆汤。”
    “甄青鸾能给猫开方子,能叫猫去找药,还抓住了一个偷东西的嬷嬷。”
    “不得了、了不得。”
    郎中们皆是抚须感慨,顺手给宋棋开了养气补虚的药方。
    安宁城只有这么大,无论宋棋去到哪间药铺。
    郎中说的话,都相差无几——
    甄青鸾,能懂猫言猫语,能治病危的黑猫。
    在郎中眼里,找回一只走丢的名犬,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宋先生晃晃荡荡,提着两手的养气补虚药,一路出城,走到了梁家村。
    他打听清楚了,说是这位神医,姓甄,名青鸾,是梁家村一户农夫家眷的远亲。
    已是知明洲“春和景明”院上有名有姓的贵客。
    宋棋一路问,一路走,终于到了甄青鸾远亲的门外。
    黄土矮墙,木制旧门,明明地上还留着一道一道深深的狗爪印。
    一看狗少爷就在这儿待过,偏偏小公爷派出来寻犬的护卫们,死活找不见。
    宋棋在门口思考,找借口还是实话实说。
    吱呀一声,大门就在面前打开。
    他与甄青鸾见了个照面,吓得手上提的药都要掉了!
    “路过、我只是路过!”
    人一心虚,就慌里慌张的。
    “都跟了我一路了,还路过?”
    甄青鸾无情拆穿,开门见山。
    “既然路过,那就帮我给金猊它爹,捎封信。”
    又是信!
    宋先生手都要颤抖了。
    上次信上写的断子绝孙,这次又是什么?
    “你、你……”
    宋棋找不到反驳的话。
    “你”了半天,信就塞进了怀里。
    甄青鸾还体贴的说道:
    “对了,怕你不识字,你就把我说的话,仔细转告狗子它爹。”
    “这松狮腿短身圆,内有淤积,肾功能不好,饮食也太过油腻。多吃白菜、黄豆、红薯之类的粗食,一定要煮熟再喂。七天给一个蛋黄,给肉也要适量,按信上写的食谱比例来。早中晚都要牵出门跑步。”
    “你要是记不太清,就一定记住:吃粗食、多运动、有空复诊。”
    宋棋听愣了。
    什么白菜红薯、蛋黄豆子,早中晚三次遛弯跑步。
    他还没问出声,甄青鸾就递了药包过来。
    “这一袋是碾碎的大黄、芜荑、白茯苓,拿回去叫金猊它爹煎出药汤,混在金猊的食物里,每日两次,连用五日,驱虫的。”
    “不驱虫,这狗还会发病走丢,到时候它爹真就断子绝孙了。”
    宋棋大骇,正要骂她你怎么敢!
    门板啪的一下关上,害得宋棋一口浊气憋在胸口。
    此时,他手上多了一封信、多了一袋驱虫药。
    站在门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宋棋心想,他学富五车、通晓古今碑文契文铭文,居然被一村妇说“不识字”?
    火气上来了。
    他丢开手上养气补虚、喂狗打虫的药包,开始拆信。
    这信要是写了大逆不道之言,他拿回去,必定遭殃。
    不如拆开检查检查……
    额……
    笔锋熟悉,字如之前。
    却为了照顾他们这些不识字的人,画上了白菜红薯与几笔生动的狗食盆餐食比例图。
    果然是食谱。
    宋棋好好封了回去。
    捡起他的满手药包,急急赶了回去。
    他一进“清风徐来”,就向肃扬风送上书信。
    肃扬风拆开,连蒙带猜,慢慢听着宋棋转述的“吃粗食、多运动、有空复诊”。
    还有宋棋在满城药铺里,听说的奇闻奇事。
    以及……一袋打虫的药粉。
    肃扬风再怎么感谢甄青鸾,也不可能因为只言片语,就给他的宝贝金猊,乱喂什么打虫药。
    他拆开粉末,仔细分辨这些药材有没有掺入不对劲的东西。
    一旁宋棋不忘补充:
    “我本是不信,特地去问了守城卫,那些城卫亲眼见过知明洲的车,还见过甄青鸾手上的知明洲路引。上面落的印信,正是知明洲的‘春和景明’。”
    “春和景明……”
    刹那,肃扬风眉头一皱,药粉一拍,咬牙切齿道:
    “白宝宁!”
    脸上露出个烦躁不堪的神色。
    “这个白宝宁,之前弄走了全城的郎中,去给她家的臭猫看病。连我金猊病了,郎中都寻不出一个,才害它发病走失。”
    肃扬风看向宋棋,像要吃人,“去把城里郎中给我叫来,我要亲自问问!”
    宋棋马不停蹄跑出去,慌乱的捉了一个最健谈最会开方子郎中回来。
    郎中一五一十告诉了小公爷——
    这女子能懂猫儿话,能开动物药方子,治人本领如何,他不敢说,但是治疗些猫儿狗儿的畜生,必定本事不小。
    肃扬风听着,又递出手中驱虫药。
    “你说她本事不小,那她开给我金猊开的这服药呢?”
    郎中拿起粉末一捏、一闻。
    “哎呀,这不就是今日她在我药铺买的大黄、芜荑、白茯苓么?她说拿来治什么的?”
    “驱虫的。”肃扬风回答。
    郎中脸色万分喜悦,捏着药粉看来看去。
    “妙哉妙哉,原来这三味药打成粉末,还有这等效用。受教了,受教了。”
    肃扬风神色缓和,看了看郎中,又看了看狗。
    他语气稍稍恭敬一些,问道:“那郎中你可知道,狗患有虫病,不驱的话,是不是会性情大变,跑出门去走失?”
    郎中摸着胡须道:“莫说是跑出门去走失,就是狂叫着跳进水里把自己淹死,也是有的啊!”
    肃扬风神情一凝,牵着金猊的绳子都收紧了。
    胖松狮嗷呜嗷呜,不得自在。
    它爹却眉头紧锁,一改悠闲姿态,客客气气给了郎中诊金,送走后又郑重安排。
    “羽山,牵车去梁家村。我定要见见这个白宝宁请过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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