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引孤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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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地鼓起,他一只手紧紧地扣住施珈的腰,将人往怀里揽,左臂撑着座椅的扶手借力,再一鼓作气腾一下起身。

    施珈感觉自己猛然就跟着腾空,和有人一道摇摇欲坠一般,恍惚且惊诧,她一双手几乎本能地去抓住她的安全感,来不及思考就勾住了梁丘的肩头同后颈。

    “梁丘。”

    “嗯。”

    这一声近乎是闷哼。

    施珈骤一下同他的声音一齐跌落,在书桌的一方空档。梁丘还未平复的热烫的呼吸,一截左腿抵在施珈的腿边,左臂撑在她身后的桌面上,以右手牢牢地扪着她。

    他欺身俯视着她,相拥的胸膛擂鼓一样。

    施珈恍然里手滑到梁丘的手臂上,手掌下是紧绷线条,他依旧没有松懈力道。继而,她轻轻的也稳稳地落在桌面上。

    施珈听见梁丘说:“别担心,不会摔了你。”

    梁丘额前已经洇着层薄汗,可明明狼狈的人也最快地振作。他轻轻跳了两下挪了挪位置,拿右腿隔开施珈的膝盖,一截左腿抬起来搭在桌沿,找到支点来借力站稳。而同一时间里,他还不忘随手再拨开些桌上的东西,一只手撑在施珈的耳畔。

    仰面的人,水汪汪的眼里是一张好看的脸,施珈看这张脸一点点靠近她,深沉的目光压抑着隐匿的急迫,他却轻轻地只喊她的名字,一遍遍喊她珈珈。

    施珈不响,静默里,她的手抚上他的左腿,拿无声的动作回应他。

    倏然,梁丘眉眼里呼之欲出的火焰与难捱。他由她触碰他,感受他。

    这一个吻,缠绵,漫长,且热烈,也再鲜明不过的情和-欲。

    梁丘去探究她。顾不上宽解自己的人,哄似地要施珈去替他摘下来还安分挂在左肩的配重环,“当心,重。”

    哐当的声响,被嫌弃束缚的配重环砸在了桌面,施珈原本的半迷蒙一秒半清醒,“这、”

    遮光的气息洒下来,再一次堵住了她才启口的好奇心。

    久违的两颗心浸到纯然的热情同真实的温度里,只会眷恋,难舍难分。梁丘再问了句什么,晕陶陶的人不开口,也不晓得怎么做,她只晓得她不肯热情和温度走掉。

    胶着当中,施珈本能地轻颤,梁丘的热情也撞见了湿濡。他定定地看她绯红的面颊和眼角,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样的熬煎,最后,残存的理智赢过了赤诚的心迹,也在书桌上写下了一笔怨念。

    “珈珈……”

    梁丘低哑的声音甚至一双红眼眶,他们终究没有错过。

    他捞施珈到怀里,又一息热络的吻,这一次,极尽温柔,也意犹未尽,因为寂寂里一阵轻轻的铃声,煞了一室旖旎。

    有人呜呼,看也不看地,倾身探到煞风景的祸首,揿了静音键便随手给手机掼到地板上。然而,后知后觉的人这时候醒神了,羞赧的喘息间难为情极了。书桌不能看了,她要下来。

    梁丘不肯,低低的浅笑拦住她,他不要施珈乱动,她动得他站不稳了。

    施珈听他这样的不讲理,红着脸横他一眼,也当真不敢推他了。

    于是,得逞的人在她耳边悄声且郑重地抱怨,客卧的床有点小,“珈珈,住主卧吧。”

    四目相对,施珈一时语塞。

    她难为情的气性骂人,“老面皮。”

    梁丘由她,还是望她。

    “老混蛋。”

    “老……”洋泾浜且文明标兵的人再难搜罗出第三个词,卡在一个“老”字上气势全无。

    她还不死心呢,某人不满意了。

    “存心的是不是,怄我。”

    梁丘拿手别她的脸看自己,“再说老试试……”

    第38章

    两人厮闹半天, 都一身黏腻的懊糟。

    梁丘说他今晚还得再冲个澡,当然,这之前, 有人下了死命令,书房由他清理复原,总归她没办法弄。

    施珈的原话:你自己的东西,由你弄干净。她也信了,他一直同她强调证明的自理能力,可以一只手拦腰抱起她的人, 一条腿也照样稳稳当当的人,办法总比困难多。

    甘心领命的人一面戏谑有人翻脸不认账的嫌疑,口吻偏正经极了,“怎么就只有我的东西啦。”

    “嘴巴闭牢。”施珈面皮薄, 撇开眼,难为情他分明找不出破绽, 但她看来就是的大言不惭的话。她扭头要走,一秒钟都不敢多待在变了味的书房里。

    梁丘笑望拖鞋趿成风火轮的人,转头再来头痛眼前的狼藉, 得一通收拾。他先蹦到轮椅旁, 坐上去,也把不晓得什么时候耷拉下来的衣袖撸回手肘上去。哦,还有倒霉催的手机。

    方才的电话是王芝打来的。

    这些年, 王芝心里始终一口气难顺当, 冲老梁煞性子也比从前多。她就是气他, 怨他,他该可以和从前那样拦住儿子的,就为了老大的陈年风流债, 为他梁家的名声利益。而儿子又确实和他们疏远了,有身体坏了的原由没错,她眼里更有老梁插手了他感情的事体没过去,梁家为难了他当惜的人。

    其实,母亲还是不明白儿子。梁丘即使对当年梁川和老爷子暗地的动作不满,不满他们欺辱了他的人,可他也必定回头给她讨回来。他从前就不会由着谁人做他的主,更不会由他们扬威到她面前,他决定要爱她自然要护她。这件事,梁丘终究是怪自己多,他才是伤害施珈最深的罪魁祸首。

    后来定居S城后,梁丘陵市的公寓抛掉了,每年只在中秋春节这样国人最看重的节日,回父母家待个两三天。一则他的身体,换个环境,再妥帖生活上总归有些不便,二则,他跃过去的坎,父母未必能跃过去。二老每每见到他松解了胳膊腿的模样,见到他的不方便,少不了感怀,尤其王芝,偷着抹泪不算,又要同梁兆庆较劲,偏一面他们还要顾忌他的感受。梁丘别扭,即不愿惹二老伤心伤神,也不适意整天穿着胳膊腿的不自在。久而久之,他少有回去,也不热络他们奔波,来他这头走动。平时电话也好,视频也罢,晓得两厢安泰便好。

    梁丘估了估时间,王芝这会儿该是还没休息,没再打过来应当没什么大事,却也免得她没得着信胡乱操心睡不着。他还是回拨了王芝的电话。

    施珈这边心里头还一天世界呢,急吼吼去客卫清理自己,也准备洗漱的,抬眼瞧见镜子里的人,洋相的人胸闷。不论多越夜越美丽的底妆,又是眼泪又是汗的耳鬓厮磨,终归什么都暴露无遗的痕迹。

    按了卸妆油在洗脸巾上,施珈要拿沾湿的洗脸巾匀面的时候,镜子里她觉得好像再少了点什么。愣了两秒,她才恍然,配合今天的造型,她耳上别了对简约的铂金耳线。

    眼下,左耳上干干净净。

    施珈很难不怪罪某人,折返回去她脸红的书房,她要问他,是不是男人都这么急色的吗。

    书房里头的人坐在轮椅上,电话搁在一边开着免提,微微蹙着眉,不晓得是不满意湿巾的清洁效果,还是不满意电话那头的话。

    施珈突然就停在门口,那头扩出来的声音久违的熟悉,是王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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