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何日飞升: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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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方才你说是闻家的拜帖,我只当是他要遣人来接彦姿回府……”

    “却没想到,竟是送给文娘子的。”洗砚撇嘴,不禁抬手挠了挠后脑。

    闻家这是唱的哪出?

    文玉的目光在宋凛生和洗砚当中逡巡,这两人思来想去、好不苦恼,她这个当事人倒是一副半分心思也不肯花费的松快样子。

    “管那样多作甚?既是素昧平生,回绝了便好。”文玉不再逗留,她抬脚往院外走去。

    她眼下什么也不愿想、不愿听,恨不得回观梧院睡了个三天三夜才好。

    况且她本就是私自下界,若说与宋凛生之间有些因果,因而待在他身边还能说得过去,上回师父见了也并未责怪于她,可她是万万不敢再多与旁人接触的。

    若是再生事端,即便师父不追究,她也没脸面再回春神殿了。

    宋凛生略一思索,小玉说的极是,既然从无往来,回绝了便是。

    等过些时日彦姿情*形好些,愿意回府了,他再让洗砚将其送回文宅便是。

    如今,倒是也不必为这一封莫名其妙的拜帖费心神。

    “不必管他,若再来问,便说文娘子身体不适、不见外客。”宋凛生抬手将木简放回洗砚手中捧着的木匣,不再纠结此事。

    “是,公子,我自会看着处置。”洗砚将那匣子阖上,揣回怀中,“咱们也回罢,公子。”

    宋凛生颔首,抬脚跟了上去。

    前头的文玉步履生风,行动间她裙摆翻飞、钗环荡漾,急匆匆地一脚便跨出了同知院。

    宋凛生紧随其后,瞧着文玉飞扬的青丝,不由得失笑。

    “小玉,当心脚下——”

    曙前街,官安巷,宋宅。

    观梧院中,香樟树下,文玉正靠着秋千架打盹儿。

    她今日着一袭粉裳,满头的青丝拢于右肩梳成饱满的麻花辫,其中缠绕着些许同色的丝线,观之与衣衫的花样相映成趣,很是活泼可爱,却又不失俏丽柔美。

    文玉歪斜着身子,浑圆的小脑袋靠在秋千的扶绳上,两手随意地垂落在身前,她蜷着腿,整个人倒在秋千架上。

    淡粉的衣裙散落在纯白的皮毛坐垫之上,她整个人好似开在雪地里的最后一点红梅,娇美欲滴、纯洁无暇。

    这点“红梅”此刻睡梦正酣,周身沐浴在满院的薄金之中,毫无苏醒的迹象。

    直至洗砚一头扎进观梧院,惊得鸟雀纷飞,才将这宁静的好似画卷一般的氛围打破。

    “阿竹阿柏,文娘子可在午睡——”

    只可惜除却鸟雀之声,无人应答。

    洗砚在院中环视一圈,这才见秋千架上的文娘子和香樟树下的阿竹。

    阿柏倒不知何处去了。

    洗砚收了声,蹑手蹑脚地走近,在阿竹的身前站定。

    阿竹伏于一旁的桌案上,她伸长的手臂胡乱地搭在一堆书画里,旁边搁的便是毫无墨渍的狼毫。

    偶有微风拂过,阿竹眼睫轻动,就在洗砚以为她即将苏醒之时,她却只是在手臂上蹭上一蹭,而后继续睡去。

    阿竹和文娘子也不知在忙活些什么,搬出这好些书画来,既不临摹、也不观赏,有的卷轴甚至都不曾展开,就在此处午寐上了。

    洗砚屏息凝神,生怕一不慎将阿竹惊醒,他俯下身,抬手从笔架上抽出一支狼毫来——

    是一支尚未吸得墨汁的干净狼毫。

    洗砚一手握着狼毫抬袖而起,另一手扶着袖口,将那狼毫笔尖往阿朱的面颊上划去。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痒意,阿朱的眉心蹙了又蹙,就连鼻尖也开始忍不住地抽动。

    终于在片刻之后,一个响亮的喷嚏在院中骤然而生,阿竹随之猛地起身,抬头之间将洗砚的下巴撞了个正着。

    “哎哟——”洗砚猝不及防,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下颌的疼痛便已经传遍全身,“阿竹,你、你动作慢些……”

    洗砚惊地当即丢了狼毫,一双手抱着自己的下颌反复摩挲着,也不知撞坏了没有……

    阿竹懵懵地静默了一瞬,不过是转眼的功夫,回过神来便是双眉倒立,“好啊你——洗砚,平白作弄我作甚?看我今日不打你。”

    洗砚疼得只抽气,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阿竹从桌案上抓起一方墨砚,举在手中便作势欲往他身上丢。

    “那可是徽墨!徽墨啊——”洗砚闪身往后退了几步,“你知不知道徽墨价值几许?便也敢扔着玩儿?”

    阿竹气得两腮鼓鼓,她心中当然知道,院中给文娘子的物件样样都是紧着最好的来。即便不晓得这砚台究竟值多少银两,但是大概的数目她还是听阿柏说过的。

    只是洗砚这个家伙,平日里便总是逗她。怎么的不见他去阿柏面前说这些玩笑话?不过是见阿柏严肃些,怕惹阿柏生厌罢了。偏生她性子软,便总来她跟前晃悠,实在讨骂。

    一时间,寂静无声的观梧院热闹起来,满院皆是洗砚和阿竹的欢声笑语。

    “怎么?怕我赔不起?”阿竹瞪圆了一双眼,嗔怒道。

    洗砚自知理亏,不敢与阿竹再往下争辩。更何况文娘子还在午寐,若是将文娘子吵着了便不好了。

    他两手在身前摇摆着,连连向阿竹赔罪,“阿竹阿竹,是我的不好,我向你赔礼,我不是那个意思。”

    见阿竹神色虽然仍有怒气,却总算有一丝松动,洗砚赶紧趁热打铁,劝道:“姑奶奶,您就把这砚台放下罢,咱们今日休战好不好?”

    他一手横过前胸,越过肩膀往后指了指,同阿竹示意:“再者说,稍后惊动了文娘子可不好。”

    与阿竹逗趣,他尚能赔礼道歉。

    可若是惊了文娘子休憩,他可承担不起。

    届时都不知该如何同公子回禀了。

    听了他的话,阿竹忽然眉心舒展开来,一双秋瞳之间尽是幸灾乐祸。

    原来是怕惊动文娘子啊——

    阿竹撤下高举的手,将那方砚台一双手捧着把玩,而后凑近身去,轻轻吹着砚台上头那并不存在的灰尘。

    ——只可惜,晚咯。

    “娘子睡得可好?这样快就醒了,可睡饱了?”阿竹搁下砚台,贴心地问道。

    洗砚耸起的两肩骤然沉下,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阿竹还有心思同他玩闹,那就说明她好歹消气了些。

    “你别闹了,文娘子方才还睡着,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醒了?”洗砚嗔了一句。

    阿竹就是爱开玩笑,所以他才喜欢同阿竹在一处玩耍。

    府中同龄的人少,阿竹又活泼爽朗,不似阿柏那样不苟言笑的,是以阿竹方才一进府,他就想同她做朋友了。

    平日里逗逗她,也不过玩笑罢了,并无恶意的。

    “我闹没闹,你自己不会瞧呀?”阿竹瘪瘪嘴,也不知长一双眼睛是做什么用的。

    一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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