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咸鱼日常: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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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快要碰触到碗沿时,有人在身后道:“不想喝就别喝。”

    熟悉的声音……

    她转过头,惊呼声:“戚二公子!”t

    明知道他们不可能,孟清月心里竟仍涌起一丝欢喜。

    见她冲着戚纶笑,常思诚的妒火立时被点燃:“你们认识?”

    “认识。”戚纶回答。

    他之前让随从查孟家,发现孟家要与常家结亲,那常三公子一无是处,难怪她那日要去云阳楼喝酒消愁,后来还请他去家里,想必是要他帮忙,所以得知她今日出门,前来一见。

    常思诚怒道:“我不是问你,我是问她!”

    孟清雪淡淡道:“问姐姐又能改变什么?认识就是认识,不会变成不认识。”

    感觉到语气中的不屑,常思诚差点气昏。

    他离孟清月近,一把拽住她:“你说,我不听他们俩的。”

    孟清月被吓到,用力抽自己的手腕:“常三公子,你别抓着我……”

    见到此情此景,戚纶更加明白孟清月为何会哭。

    他喝道:“放开她。”

    今日过后,两家就能结亲的,在常思诚看来,孟清月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谁想中途会冒出一个戚纶。

    会宁侯府的二公子,长相英俊不说,听闻身手也很好,将来要谋个武职不难,这样处处都比他优秀的公子,居然跟孟清月关系不错,今儿还那么巧碰上。

    她还对他笑。

    常思诚已经失去理智:“你管不着,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孟三姑娘,你快让他走!”

    孟清月怎么可能让戚纶走,她本能地看向戚纶,向他求救。

    戚纶沉声道:“你再不放开,别怪我动手。”

    常思诚就让随从拦住戚纶。

    看出此事是不能善了了,戚纶三两下就将随从打趴下,而后扣住了常思诚的手臂。

    力道袭来,如铁钳一般,令他骨头生痛,常思诚大叫一声松开了手。

    可在孟清月面前,他岂能求饶,随之就朝戚纶打去……

    长辈们还在闲谈时,见常家随从突然来禀告。

    “三少爷被打了,夫人!”

    常夫人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你说什么?思诚被打了?思诚吗?”

    “是,就在杏花林那里……”

    常夫人震惊:“谁动得手?好大的胆子!”

    “会宁侯府的戚二公子。”

    老太太与杨氏面面相觑。

    等她们赶到的时候,常思诚正被戚纶钳制着,不能动弹。

    见到常夫人,戚纶松开手,弯腰拍一拍被弄脏的衣袍,慢悠悠道:“常夫人您是他母亲,出门前应该好好管教他,莫对姑娘动手动脚……今日幸好是我打抱不平,换做别人,他此时已经见血。”

    简直是倒打一耙!

    常夫人气得浑身哆嗦:“我家思诚怎会做出这种事?你别血口喷人!”

    戚纶笑了。

    有其母必有其子。

    “您自个儿问他吧,我还有事不奉陪了,”临走时,他看向老太太,“老夫人瞧着就是有慧眼的,想必不会看错人。”说罢告辞离去。

    杨氏目瞪口呆。

    这戚二公子是来得哪一出啊?

    若是想娶大女儿,大可以来提亲,怎地却来搅和他们两家的事情?搅和就算了,又不提女儿,他到底是何意思?她朝孟清月看。

    孟清月垂着眼,心里一团乱。

    常思诚叫道:“你别走,有种我们再过过手!”

    他能赢吗?常夫人厉声道:“闭嘴,先回府,”邀请孟家女眷,“快要午时了,就在我家吃饭吧。”

    其实是想弄明白来龙去脉。

    后来问过儿子,问过随从,水落石出——戚纶是为孟清月出的手。

    还没嫁过来,就跟别的公子不清不楚,让自己儿子挨打,常夫人这一刻对孟清月的印象坏到了极点,哪里还肯与孟家结亲,很快就送客了。

    眼瞅着婚事黄了,老太太厉声斥责杨氏:“你怎么办事的?我让你管好她!”

    “阿月就出去过那一次,后来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真的与她无干啊,”杨氏喊冤,“儿媳绝没有想推脱,母亲,您可以查问门房小厮,阿月真的没有出过门,没再招惹那戚二公子。”

    见她诚惶诚恐,想必没有撒谎,老太太闭起眼睛思忖了会道:“常夫人不会再要阿月当儿媳了,眼下只能寄希望于那戚二公子,你觉得此事可能成?”

    要能成,那今日常三公子被打却是好事,杨氏拿不准:“儿媳不知……要不您向戚家送请帖试一试?”

    “不说戚姑娘与阿月不合,戚夫人从头到尾没露过面,能请吗?你用用脑子!”老太太又斥了一句,只觉脑袋发胀,“你先回去吧。”

    杨氏忙告退。

    *******

    太后的小生辰过后,雪香殿除了少了夏菡,并没有任何变化。

    这日众人又去宣若堂听课。

    谢丽洙心不在焉,下轿时差点崴了脚。

    最近她一直在想赶走陪读的办法,可此事是她主动请求父皇的,一个月不到又反悔恐怕会惹父皇生气,但孟清泠实在留不得了。

    万一她哪日真与谢绎有接触,或是成皇子妃,或是当侧室,都会伤害到哥哥。

    可要栽赃陷害,驱除孟清泠,又不忍心。

    谢丽洙揉着太阳穴,快要烦死。

    孟清泠知道她在想什么,很贴心地问:“殿下可是不舒服?小女子听说你胃口也不好,若真是病了,得歇几日,不要勉强自己来听课。”

    “我才没有……”谢丽洙说到一半停住。

    如果病了,就可以养病,养病的时候当然是不用听课的,那么就能借此让这些姑娘回家。

    她的病一日不好,那些姑娘就不用来宫里,久而久之,便不了了之。

    谢丽洙大喜,就要说自己病了,临到嘴边改成:“是有些不适,但既然来了,便听完吧。”要装病也得装得像一点,不能如此突然,她走入堂内。

    又是裴亦秋来讲课。

    这次他讲解了四幅名作后便令姑娘们作画。

    孟清泠擅长念书,男孩子念的书她都念得,她也擅长算学,常帮老太太看账本,弹琴也弹得可以,唯独画画是她最不擅长的,故而她的画作让谢丽洙发笑。

    然而裴亦秋在堂内走了一圈后,却是第一个拿起了她的画。

    孟清泠画的是断了线的风筝。

    见那风筝飘在空中,他想到的不是“梨花满院飘香雪,高搂夜静风筝咽”的深闺幽怨,而是“清风本可托,终共白云飞”的洒脱。

    只是,那根线原先是牵在谁手里?

    她又为何要画这样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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