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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综英美]刺客竟是我自己》 100-110(第9/15页)
“偷听我们的对话可不是什么绅士该有的作为!”
“我想我们对于‘绅士’的定义有着不同的理解,”那低沉的声音回答,“更何况,这也算不上什么偷听,因为假如我在你们之后抵达这里,我就会堂而皇之地经过你们所有人的面前。当然,除非你们全都视力有疾,那我也没什么好辩驳的了。”
身着军装的时髦青年从那里走了出来,含着微笑。那微笑恰到好处地介于礼仪和轻蔑之间,但当他转向艾琳娜的时候,他的微笑就显得真诚了许多。
“请允许我向您道歉,为了听到刚才那一番精彩绝伦的辩论。”他这么说着,向艾琳娜鞠躬,“但我想,您这一双明亮聪慧的眼睛,一定能看得清事情的真相吧。”
他这么贸然和艾琳娜搭话(在当时被认为是极其失礼的),甚至还称赞了她的眼睛!周围立刻响起一片吸气声,甚至有人快要晕倒了。艾琳娜向来鄙夷这种“晕倒式表演”,但也不由得满脸通红,甚至破天荒地升起了找找嗅盐在哪的念头——都怪出门前奶妈给她束的腰太紧了,一定是因为这个,她才会忽然喘不过气来!
大约是瞧出了艾琳娜的窘境,军装青年没有再继续话题,只是从她身上移开了目光,敷衍但仍然风度翩翩地对所有人点一点头,“失礼了。”然后,他就这么离去了。
艾琳娜赶紧一把抢过身边女性朋友的嗅盐,给自己来了一口。朋友吃惊地瞪着她,都忘了继续装晕,一把揽过她的手臂,“艾琳娜!你还好吗?”
“我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艾琳娜小声说。朋友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心又尴尬地环顾四周,但很快就被艾琳娜抓住了手。
“他是谁?”艾琳娜在她的手心里问着,漂亮的蓝眼睛闪闪发亮,“你认识刚才那位军官吗?”
就在她这么问的时候,舞会的女主人向她们这里走了过来。作为一个双方都认识又德高望重的第三方,女主人的引荐恰到好处。
“罗塞蒂小姐,”她对艾琳娜笑着说,“请允许我为您介绍斯佩多先生。他是一位杰出的绅士,也是我家的朋友。”
这就是艾琳娜罗塞蒂和戴蒙斯佩多的相遇了。斯佩多通常被认为是离经叛道的,但他又确确实实地出身贵族;这一点,以及他不凡的谈吐、(他想遵守时)精妙的礼仪和他波旁王朝的军衔,都成为了其他人容忍他的理由。
但这个相对来说的缺点,在艾琳娜眼中却是那样的闪亮。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就像是重逢,一个眼神就明白彼此;他们的情感建立在信任和理想上,是志同道合的一见钟情。
这也使得斯佩多很快同意了和乔托会面。他们当晚谈了又谈,乔托就像是没注意到他的肩饰一样,主动邀请他们日后前往彭格列的庄园。斯佩多对此深感意外,不得不提醒,“我以为你知道我是斐迪南二世的军官?”
乔托当然知道。此时当地的正规军只有这一种可能。但这个志向要赶走斐迪南和他的王朝的自卫团首领却只是含着笑回答,“我只以为我们是志同道合的同伴。”
这简直是一场豪赌。
向来能言善辩、言辞辛辣的斯佩多也不得不在乔托这份宽容到离奇的信任中哑然,直到艾琳娜笑了起来,“我们当然会去拜访你的,乔托!是不是,戴蒙?”
就这样,斯佩多狼狈地在她的肘击里答应了下来。没过几天,艾琳娜就挽着换了正装三件套的斯佩多前去拜访彭格列庄园。乔托依次向他们介绍了正在替乔托处理公务的加特林,趁着加特林埋头公务在沙发上睡懒觉的蓝宝,还有正在山坡下训练自卫团新人的埃利奥。
数日后,一艘来自东方的商船搁浅在西西里海岸。
船上载着的一干船员受到了当地镇民的救助,只有一个语言不通又衣着怪异的东方面孔他们拿不准该怎么办。纳克尔最先收到消息,他想方设法地用手势和肢体语言和这位戴着古怪的黑色高帽子、穿着飘飘荡荡的白衣服的东方人沟通了起来;随后是留在修道院疑惑他为什么久久不归的埃利奥,他用生涩的日语告诉了这位差点遇难的日本人现状,并且从他口中得知,他是从日本渡往欧洲游历的贵族武士,朝利雨月。
乔托很快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当即拍板,收留了显然无处可去的朝利雨月。
至此,彭格列初代全员集合——
作者有话说:才发现设定错时间了)爬出)
第107章
埃利奥从睡梦中醒来时, 听到了一阵熟悉的悠扬笛音。那一定是朝利雨月在吹他的“尺八”。清晨的风吹动了窗帘,埃利奥慢慢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随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水。他静静地坐了一会儿, 没有动, 只是听着雨月的笛音。那是一阵温柔的曲调, 但似乎又有些悲伤。
等到埃利奥从房间里钻出去, 找到坐在屋顶上的雨月的时候, 后者暂停了吹奏, 歉意地朝他一笑。
“吵醒你了吗?”雨月问。
“恰到好处地叫醒了我。”埃利奥说。
雨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埃利奥在他身边坐下,于是雨月继续吹奏他的乐器。他没有问埃利奥是不是做噩梦了,埃利奥也没有问他是不是想家了。直到一曲吹完,加特林的脑袋才从屋顶下冒出来。
“早餐时间。”加特林表情有点僵硬地说。
雨月刚对他点了点头, 加特林就很快重新钻进了房子里。这一点让雨月显然很困惑,而埃利奥不由得在一边偷笑起来:刚学会意大利语的雨月大概是为了不出错,总是以最高规则的敬语对每个人说话。这让加特林感到很不适应, 几乎都有点躲着雨月走了。
然而,察觉到这一点的雨月对他更是客气了起来。这一切简直陷入了一个怪异的循环,而埃利奥暂时不准备揭晓这一切。就连乔托都在看戏。
“你有没有觉得他在躲着我走?”雨月疑惑地问。
“不知道哇。”埃利奥无辜地说。
雨月的眉毛挑高了。埃利奥连忙第一个从屋顶上滑了下去, 轻巧地落地,然后冲雨月笑了笑, 摆出一个很明显的“你能做到吗?”的态度。这让雨月想起了老家的黑猫。日本武士不由得笑了起来,把刚才的那点疑惑抛到了脑后。他从屋顶上站了起来,拢了拢他的狩衣, 然后往下走去;埃利奥挑了下眉毛,就看见雨月走到边缘,以一个优雅又不失力量的方式着陆。
“怎么样?”雨月说。
“印象深刻。”埃利奥笑着说。
他们一起走到餐厅兼会议室,这里只有乔托, 加特林和他俩。蓝宝还在睡懒觉,加特林一言不发地加快了用餐速度,埃利奥刚拉开椅子坐下,他就叼着吐司跑了。雨月困惑的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埃利奥和乔托对视一眼,都发现了彼此眼里的笑意。
“最近过得怎么样,雨月?”乔托用他从埃利奥那儿学的日语亲切地问,“你听起来有点想家。”
“昨晚下了点小雨,”雨月回过神来,坦然承认,“那阵美妙的乐声让我想起了家乡庭院里的‘惊鹿’。”
乔托有点茫然地学着那个发音,“‘惊鹿’?”
他看向埃利奥,但正咬着番茄的埃利奥也是一脸茫然。雨月笑了,为他们解释庭院里的竹筒敲石设计。那本来是用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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