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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综英美]刺客竟是我自己》 110-120(第11/15页)
看到落日的余晖照到他激动的脸上,照得他满脸通红,照得他荣光焕发。
“西西里万岁!”乔托高喊。
总算反应过来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地站了起来。他们激动地互相拥抱,互相亲吻,连声高喊,“西西里万岁!!!”
加特林当然也爬了上来,拽着瘫倒在地的蓝宝。乔托笑着抓住了他们,在他抬头的时候,他那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屋顶上有点值得注意的细节。
于是,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乔托望了过去。他看到匆匆赶来的埃利奥正在屋顶坐下,摘下了兜帽。他们相视一笑。
1月12日,溃散的波旁军队退守沿海要塞。
1月26日,巴勒莫逼退波旁军队。斐迪南二世被迫撤军。
1月27日,那不勒斯武装游行,迫使斐迪南二世成立新内阁。
2月25日,法国巴黎推翻了七月王朝,建立法兰西第二共和国。他们实现了《悲惨世界》中安灼拉等人未竟的理想。
3月17日,米兰爆发五日激战,成功驱逐奥地利军队。威尼斯宣布重建共和国。
3月23日,撒丁王国对奥宣战。
4月,西西里成立临时委员会,宣布彻底废黜波旁国王斐迪南二世在西西里的统治权。
1848年三到五月,欧洲各地相继爆发。即便到了很久以后,当他们回看这段时间的历史时,他们也没人能否认,这是他们有生以来最惊心动魄,也最波澜壮阔的半年——
作者有话说:先叠个甲,这是《家庭教师reborn》加上刺客信条的架空历史,不是真的[狗头]以及如果不太了解这段架空历史的话,大概知道他们在反封建反帝制就好!
第118章
1848年的春天, 西西里风起云涌,万象更新。
埃利奥松松地拎着缰绳,沿着盘山路绕回了彭格列庄园。要是放在平时, 他大概连骑马绕上来都没这个耐心, 更别提溜达得这么慢了;所以当乔托听说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庄园的哨兵已经望见他的身影, 却左等右等没见到埃利奥本人的时候, 已经是大为惊奇地等在门口了。
可想而知, 埃利奥在瞧见乔托亲自等在那里的时候,也是差不多的惊奇。他从马背上滑了下来,一边把缰绳递出去,一边纳闷地问迎上来的乔托, “你怎么在这儿?”
“听听,我特地出来迎接他,”乔托转过头, 对正牵过马的马童说,“他居然还问我为什么在这儿!”
埃利奥自知理亏地摸了摸鼻子,保持了沉默。乔托也没再追击, 很快开门见山,“我隔着一公里都能闻到你在烦恼的味道。”
“有那么明显吗?”
乔托笑了。埃利奥看他露出一副“我还不知道你吗”的表情, 也不由得笑了。
他们一块转身往主宅走去,一个穿着灰条纹套装(乔托最近在帮临时委员会维持街道秩序,少不了经常和官职人员打交道), 一个正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臂弯里(埃利奥仍然是衬衫马甲三件套);乔托和埃利奥就这么并肩走过漫长的车道,两旁四季常青的高大丝柏树在他们身上投下凉爽的阴影,只有脚下的砾石沙沙地响动着。
“你知道我从哪儿回来吧。”埃利奥说。他最近常在兄弟会和彭格列之间来回奔走, 这是两位组织首脑都默许并知情的事情。在暗杀那些波旁间谍和平息街上骚乱的工作上,埃利奥一直做得很好。
“维吉尔给了你另一个任务?”乔托就问。
“临时委员会准备派使节前往伦敦和巴黎,”埃利奥点头,“兄弟会也一样。他问我更想去哪个国家。”
“你怎么说?”
“我当然选了伦敦,”埃利奥纳闷,“但他希望我再考虑考虑。不过说真的,没有我留在西西里的选项吗?”
乔托闻言也有点纳闷,“先不说留下来这回事,你为什么选了伦敦?”
“我为什么不选伦敦?”埃利奥更纳闷了,“我连一句法语都听不懂,但英语可是我的母语!”
“啥?”
乔托大吃一惊。他不由得打量了一下埃利奥的卷发(浓密乌黑,甚至盖住了前额的一部分),又瞧了瞧他显然有点儿法国血统的脸,最后又看了看他腰间那把明显是法国样式的佩剑;尽管整个过程,他都礼貌地一言不发,但他那欲言又止的神情和明显的视线落点还是让埃利奥很快明白了过来。
但埃利奥实在百口莫辩:他虽然是有那么点法国人血统,但他这辈子距离法语最近的那一刻也不过是在游玩《大革命》的时候把语言切换成了法语,进行沉浸式体验。
“你觉得我是法国人?”埃利奥很无奈地问。
“我不知道。”乔托很明显又在装傻。但他接着补充说,“但我觉得任何人都可能怀有这种合理的猜测。”
“我出生在美国,”埃利奥就告诉了他,“但有个法国祖先。”
“哦,”乔托若有所思地说。他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不是在认识了快十年之后第一次知道朋友的国籍血统一样,“所以英语是你的母语。难怪。嗯,但很显然维吉尔不知道这一点,也许他希望你能在巴黎发挥作用。所以你怎么想?”
他们走过车道,步入花园。西西里的阳光再次落在了他们的脸上和肩膀上,喷泉叮咚作响。
“说实话,我不知道,”埃利奥承认,“所以我的烦恼被你闻到了。你有什么好建议?”
乔托笑了。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像是沉思,又像是犹豫地停顿了一会儿;当埃利奥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乔托也正看着他,神情是一种通透的温柔。
“他不应该让你去的,”以那种温柔的语气,乔托说出了这样一番话,“但我无法苛责他,因为我心里也清楚他手里恐怕没有更好的牌了。你不明白政治,埃利奥,我也一直尽可能地让你远离它,但如果我现在要给你一条恰到好处的建议,那么,我也必须向你解释它,以及西西里糟糕的现状了。”
埃利奥起初很是疑惑。他以为西西里目前的乱象是重建新生活的过渡阶段,但很显然,乔托并不这么认为。在花园里,他尽可能仔细地为埃利奥介绍了当前西西里的局势,临时委员会一直以来争论不休的“西西里到底是什么”的问题,并指出当下的三种鲜明观点,以及西西里派使节前往英法两国的意义究竟何在。
但说着说着,乔托就笑了,“你看起来有点头疼。”
“我确实有点儿头疼,”埃利奥神情尴尬,“可能是太阳晒的。”
“也许我们还是进屋吧。”
埃利奥跟在乔托身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乔托假装没听到。他们穿过草坪的时候,埃利奥还把外套盖在了脑袋上;也许是因为时间接近正午,太阳是真的有点晒。乔托的头发更是金光闪闪,埃利奥甚至觉得自己的眼睛有点被闪到了。
“如果不从政治的角度来考虑,”进屋后,埃利奥重新挑起了刚才的话题,“假如我只是作为一名来自西西里的刺客向邻国兄弟会请求支援,你觉得如何?”
但在看到乔托欲言又止的神情之后,埃利奥就知道了他的答案。他很是泄气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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