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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难以置信的夏天》 20-30(第2/17页)
点了。”
姜颂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放下餐具:“もう食べた、じゃあね(我吃好了,再见)。”
说完起身离开餐桌。
众人目送他离开,水野则继续优雅用餐。他似乎有意要将空间留给少年们,不久后也宣称吃好,离席回到二楼。
少年们这才像是松了口气。
卢旭最先开口,但只是小声咕哝:“不是说只是个生活助理吗,怎么气场这么强啊?”
周昀在他对面搭话:“气场不强怎么能当那家伙五年的助理啊?换其他人早被折腾‘死’了。”
“可不是么,据说之前的助理最长的一位也只呆了十五个月,这么看的话,他上辈子一定是个忍者吧。”林嘉辞笑眯眯调侃,好像并不担心这种话会传到水野先生耳朵里。
“少贫。”周昀说完,问他,“你妈不是不让你和他往来吗,在船上就算了,下船还跟来这儿干嘛?”
“来都来了,我也想跟你们一起玩玩儿嘛。再说了,他好歹也是我表弟,我也想和他熟悉一下啊……”
周昀不禁无语:“还表弟呢,你看人家理你吗?”又忍不住问,“你们家这傻白甜基因到底哪儿来的啊?”
夏存则在听说林嘉辞的话后转头看了眼,林嘉辞好像很敏锐,目光随即落向她,冲她笑了笑。她收回视线,默默放下餐具,起身离开。
像之前一样,餐桌上没有人和她说话,连苗雯也没有,她只是坐在她对面,欲言又止地看她几眼,没有开口,也没有发消息给她。
从她离开游艇上后,她就没有收到苗雯和任漪的消息。也许小蓝说得对,因为她好像真的在逃避——
她不想去问她们为什么不和她说话。
至少她知道,任漪不说话就是真的在生气。
夏存见过任漪真正生气的模样,那是在初二的暑假。
那个假期,任漪在争取以鼓手的身份加入一支校外乐队,她每天都背着鼓去基地练习,夏存偶尔会陪她一起。乐队的主唱是个高中生,基地里的人气美少年,兼任leader,他决定用五天时间考察任漪,但就在他做决定的那天,夏存将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偷拍到的主唱挖鼻孔的照片贴得满基地都是,最后的结果当然不言而喻。
也是那时,夏存第一次知道任漪生起气来根本不会凶她。原来她早就可以反抗韩馥阿姨的“圣旨”,早就不用再被迫和她成为朋友。
那这件事也会让她这么生气吗?
为什么呢?
夏存坐在客厅,吞下Emma准备好的药,然后回到三楼。
刚走到房门外,她便听几步之外的露天花园里有人说话,声线清冷。
“可以和你聊聊吗?”
转头看去,一道若隐若现的人影从朦胧的夜晚走来廊灯的明亮处,是贺时昭——
作者有话说:喜报,在删掉3000多字废稿后写出新章了![害羞]
现在我宣布成长线正式开启!后面可能会重新分卷,等我边写边考虑吧。[抱抱]
坏蛋小姜同学你要注意点,我们存在宝宝可是会偷拍人挖鼻孔的[奶茶]
最后谢谢大家追更!今天在夹子上怒赚4块钱!
是的,只要我能写出来我的心态就好到可怕,写不出来就只好随地大小碎了:-I
第22章
夜色被廊道里的灯光稀释,夏存发现,站在这里看走廊好清晰。
她要前去打开露天花园的灯,但贺时昭制止了她。
“不用开灯。”
“也许会有人把我们关在这里。”
“……我们不是傻瓜。”
原来,在这件事上,她不是奇怪的那个。姜颂同学是傻瓜。
夏存脑海里闪过这样和那样的念头,在朦胧的光线下坐到花园的圆桌旁。
眼睛在一点一点适应夜色,对面的男孩五官在一点一点变清晰,她看见他的眼睛也在看她。
“聊什么呢?”她问贺时昭。
贺时昭沉默以对,就好像他压根没有话要对她说,而他最后问出的问题竟然像是印证了这回事,因为那是个愚蠢且没营养的问题。
“你生病了吗?”
事实上,他在她开口讲话的瞬间就听出她的声音和平时不一样,变得有些沙哑,略带鼻音,显然是感冒。但比起切实的变化,更明显的变化其实发生在另一个维度,是她的声音带上了情绪。
是什么样的情绪呢?
是因为姜颂吗?
他没有等她回答那个愚蠢的问题,而是径自跳往下一个问题,也许这样跳下去,会再次跳到那个在游艇上时被打断的疑问上:“你和他很早就认识了吗,什么时候呢?”
没有指名道姓的「他」,但只指向一个人。
然后夏存的声音响起,像在另一个维度。她说:“应该是在爬山的那天认识的。”
因为那天姜颂同学才记住她的名字,才算认识她。
她的回答引得贺时昭轻笑声,像是嘲弄。或许是在嘲弄一个说谎的人,又或许是在嘲弄自己又问了愚蠢的问题,总之,他并不相信她的答案。
怎么会有人说「应该」是在某时某刻认识某人的呢?这个问题的答案难道不是确定且唯一的吗?就像他们是在七年前的儿童节那天认识彼此那样确定又唯一。
“那我也该去爬山的。”
口吻意味不明,让人不解他这样说的用意。夏存只好顺着这话想象,想象如果那天贺时昭也和他们一起爬山会是怎样的情形。
如果没有周昀在途中发来一桌日料的照片,姜颂同学还会放弃登山吗?当然会,因为他不是因为周昀的小把戏才想下山。那他放弃之后呢,贺时昭会怎么做?
“那你一定会登上山顶。”
贺时昭会像拒绝姜颂的饼干那样拒绝与他一同返回,他不会纵容他,他会向峰顶去。然而贺时昭否定了她的猜想。
“我不会。”
毕竟这只是个假设,他永远不会在那天登上山顶,因为他没有去登山。
夏存没再接话,也许是因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夜风嘘溜溜吹过露台,是山的风还是海的风呢?风里的虫鸣声一定是虫子在叫而不是鱼在叫吗?明天感冒会好吗?贺时昭想说什么呢?
所有念想穿梭交替,她终于回想起那个在船上时她没有听清的疑问,忽然问他:“你是想再问一遍那个问题吗?”
想法蓦地被戳穿,贺时昭竟然有一瞬间紧绷,但夜色模糊了他的紧绷,他随后用模糊的声音问出那个清晰的疑问。
“其实你不想和我说话,对吗?”
——这就是他对夏存的全部疑问。
或者不应该称之为疑问,而是一个他从小就笃定的事实:因为她讨厌他哥,所以她也讨厌他,她不想和他说话。而现在,他只是在向她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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