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公的宠妾: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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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思要阻挠两人。

    何从德铁了心要救她出国公府,何夫人妥协了。但何从德转而又来求自己让她入门,何夫人怎么说都不肯答应。

    她还两次装病,让何从德没有法子。

    今日,何夫人听下人禀报他的车拐弯去了南福街后巷,何夫人当下风风火火赶来了。

    何夫人一直以来都以为是秦百香勾引哄骗的自家儿子,此女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她心里别提多恨。

    直到眼下,听到秦百香的话。

    一直以来没有人能理解她的苦心,包括这对父子。

    没想到秦百香知道。

    莫非她变好了?

    也是。她当年也不过十岁出头的小女娃,爹娘没教好,她懂什么。

    何夫人又想起,在良贵妃成衣铺瞧见的人。笑脸亲切,说话动人,举手投足也大方。

    她在那里做工。只为了养活自己。

    何夫人没有那等攀龙附凤之心。只想着给儿子找一个同是清流门第出身的好女娘。

    要是秦百香变好了,儿子又喜欢,她又何必要一再阻拦呢?

    身边丫鬟才要说话,何夫人摆手。随即转身离开

    何从德欣慰笑,也带着三分苦涩:“这几日娘生病了,东城事又忙。但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茉莉可有可无的一点头。

    何从德还想劝她别去做工,但茉莉坚决,她嘴皮子似乎比他这个榜眼郎还溜。

    何从德无奈,只好随她。想着迎她进府后,她自当也没再空闲做这些。

    小院变化极大,见他打量,碧月汐月积极上前想和公子说话。

    茉莉站在原地,笑着解释:“养了些鸡,后院还种了菜。想着也能节省些开支,最重要的是瞧着像个人家。就是难为了碧月汐月,跟着我受累。”

    何从德就看向俩丫鬟,点头夸赞:“你们伺候好娘子,待回府,我重赏。”

    碧月汐月脸色一下惨白。原先要说的告状的话自是再没办法出口,俩人苦着脸福身:“谢公子。奴婢知道了。”

    将何从德哄走,茉莉进屋。山茶掐腰站在院中,指挥俩人:“鸡屎扫了没?”

    等俩人扫完鸡屎,山茶嗑着瓜子又道:“再去把后院的草除一下。”

    碧月:“我们除过了。”

    山茶:“不够干净。”

    碧月恼恨:“那地里长草不是很正常?”

    山茶:“反正每天都饿,那你怎么还吃饭呢?少废话,快去。”

    茉莉的声音从门内柔柔传来:“山茶丫头,可不许欺负人。”

    山茶朗声回:“知道了娘子。”

    山茶又冲两人道:“娘子心善。那行吧。”

    俩人还当不用除草了,喜上眉梢。

    结果听到她说:“等你们用过晚膳再去好了。对了,晚膳准备了吗?”

    晚膳当然是没准备的。

    俩人有气无力,眼眶泛酸,驼着背转身往灶房走

    一大早,茉莉正蹲着拿钥匙开柜门,好将首饰珍宝一一摆到柜面上。

    茉莉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利落起身,笑脸相迎,喊:“欢迎客人光顾。”

    抬眼,就看到了大少夫人惊愕夸张的脸。

    “你……”大少夫人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茉莉和其他女侍一般大方知礼笑,等着大少夫人走近。

    明明是第一个排队进来的,大少夫人却步步后退,一直退到门外,转身坐马车跑了。

    茉莉并不放在心上,转而去招呼下一个进门的客人。

    严国公府。

    白日时,大少夫人已经将茉莉在良贵妃成衣铺做女侍的事告知了老夫人。老夫人已然气了一回。

    等到傍晚国公爷回来,老夫人又向国公爷告状。

    “这婢子瞧着在府里时乖乖巧巧,竟不曾想在外干那抛头露面之事!”

    四少夫人扶着老夫人,附和:“她能不要脸面,跟男人走,又何事做不出来。”

    老夫人痛心疾首望着国公爷,又说:“就这种女人,国公爷还念着她,又何必?”

    国公爷意外老夫人竟误会他还想姨娘。老夫人究竟哪里看出来他想姨娘了?

    国公爷肃着脸道:“您误会了。”

    老夫人瞧他面不改色,不确定问:“那二郎最近几日为何与韩副将频频饮酒?”

    国公爷不喜饮酒。回府这一年国公府众人见到他饮酒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自打姨娘走后,国公爷已经接连醉了好几回。

    讨人厌的是,明明醉得不省人事,结果愣是不给人一点机会。

    徐秋淮被赶了一回,老夫人不死心呀,琢磨着肯定是因为那日国公爷没喝醉的缘故。就想着让徐秋淮再偷袭一次。

    结果人是真醉了。更是醉的不省人事。那能干嘛?

    国公爷:“春立找我,总不好赶他走。”

    瞧他说的不似有假,老夫人迟疑,心道莫非真是自己想错了?

    见老夫人不再说话,国公爷行告退礼:“母亲若无事,子褔先回了。”

    该说的都说了。老夫人只好放他走。

    回主院的路上,国公爷忽地顿住,脚步一转,又往府门的方向去。

    严浦追着问:“爷去哪?”

    国公爷:“不必跟着。”

    已是戌时末,何从德坐着马车从东城返回。马车停在何府门前,小厮打了帘子,他弯腰下马车。

    抬眼就瞧见了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的一匹马和国公爷。

    何从德脸上闪过意外,不懂国公爷怎会此时来找他。

    莫非来兴师问罪?他又立马否决。

    不可能。

    何从德上前,拱手行礼:“国公爷。”

    国公爷一如刚才站着,瞧着他,直言不讳问:“你为何没有迎她入门?”

    何从德未料到他会问自己这话。他竟有种被老丈人质问“你怎好不讲诚信迎娶我女儿呀”的错觉。

    何从德一下羞愧到抬不起头来。

    一脸难堪说:“尚未争得母亲同意。还需几日。”

    国公爷:“若令堂一直不同意呢?你待如何?”

    何从德立时说:“不会的。下官必然能想到法子说服母亲。”

    国公爷:“令堂勉强同意,她进何府的日子怕也不会好过。”

    不等何从德再回话,国公爷翻身上马,掉头喝马走人。

    何从德望着国公爷迅疾而去的背影,眸中露出困惑。片刻,又瞠目结舌。

    他竟是为了百香来的

    此时南福街后巷的某处院内。

    茉莉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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