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严国公的宠妾》 75-80(第8/15页)
事后,何夫人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何夫人只瞧见了何先生,眼瞧着外头天已黑透,何夫人拽住何先生的衣袖问:“从德呢?从德怎的还未回来?”
    何先生怕再刺激到她,道:“人还在义仓,他忙,你不是不知道。”
    “这么说,他还不知道此事。”何夫人当即放心了。
    转而,何夫人又捶胸顿足:“天杀的,咱们家到底造了什么孽!怎就招惹上这么一个祸害!”
    何先生表情也同样凝重困惑。“百香怎会做出那种事。不该啊。”
    毕竟也算自己的学生。尤其是学堂唯一的女学生,还是特别聪慧,他十分欣赏的。
    何先生尤其记得,他教小女娃写自己的名字,竟然只教了一遍,她就记下了。
    原以为是她本来就认得自己的名字,但后来教的东西,她每回都一学就会,就是比何从德都学得好。
    何先生当时还惋惜,这要是个男娃该多好呀。
    也正因此,哪怕秦百香给国公爷当过侍妾,何先生也赞同何从德娶她入门。
    可万万没想到,会是眼下的结果。
    从德也该从京兆府回来了。他会怎么做?何先生忍不住担忧起来。
    要确认茉莉真的杀了人,从德应当会放手吧?
    会的。一定会的。
    就算不想,想来他也没有办法。
    何从德是半夜回府的,何先生一直等着他,见人走进来,何先生迎上前,当下问:“如何了?”
    何从德一时未说话。
    何先生立时明白了。他一下坐回去:“百香还真的杀了人?”
    何从德双目布满血丝,一夜未过,满面青色,他有些不知所措。
    何先生道:“坐下说,喝口水。”
    何从德接过杯子的手都在颤抖,杯子磕碰牙齿,发出脆响,他仰头灌下,才开口:“爹可有救她的法子?”
    何先生:“你先说说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何从德忘了,这会儿被提醒,才原原本本将在京兆府得知的说了。
    “……不止她爹娘,还有亲眼所见她杀人的证人也来了,还带了物证一把生锈的剪刀。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京都城,但这件事已然确凿。”
    何从德从未有过的惶恐:“爹可知百香逃了。这事恐怕无以回天。”
    何先生半晌开口不答反问:“你可有问百香为何杀人?”
    何从德脸色顿变阴沉,咬着牙,话似从牙中挤出:“是两个人欺负了百香,百香才捅了其中一个。之后逃跑。”
    一开始那对夫妇和证人没说实话,只说是百香顽劣,做错了事不肯认罚,被罚了,又恼羞成怒拿剪刀捅了人。
    但京兆府尹是什么人,当即使了一点小手段,连带恐吓,三人二话不说吐露了实话。
    听到时,何从德难以克制自己,他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指甲深深陷入膝盖中,才勉强克制自己上前杀人。
    何先生脸上有了希冀:“那这事还有回转余地。百香是不当心,且是自保,顶多坐牢,不至于问斩。”
    何从德又一时没说话,片刻:“爹可知,她那把剪刀是她故意藏在枕下的。”
    何先生未语。
    做足了准备捅人和不当心伤了人,这是两回事。
    许久后,何先生:“她必然是知道那两人要来欺负自己,这才藏了剪刀。”
    何从德又缓慢道:“可她不藏那把剪刀,或许眼下还在三田村,是生是死我都不知道。爹,这事又岂能怪她?”
    说后一句话时,何从德再难掩激动。
    何先生尚未说话,冷不然何夫人从后跑出来。
    何夫人看看丈夫,又看看儿子,满脸错愕哀痛:“怎么不能怪她?她杀人了,这世上找不到像她一样卑劣的女娘!咱们家差点被她连累,恐何家名声,恐你们父子的仕途都难保,我又怎能不怪她?”
    何从德上前搀扶母亲:“可娘,她也是被逼无奈。她是受欺负的那个。”
    “那也是她的错!是她命不好。她错在明知自己命不好,还要出来祸害其他人。咱们家对她仁至义尽,她却恩将仇报。又怎能不怪她!”
    何从德竟似无以反驳。只一脸痛楚呆站着。
    何夫人瞧着儿子,自知自己冲动了,又缓声道:“德儿,你不可趟这趟浑水。咱们家在京都城立足有多不容易,你清楚。何家也只你一人,你还未开枝散叶,万不可因为她毁了自己。”
    “娘的意思是不让我救她?”何从德摇头,退步,“可她只有我了。她是我的未婚妻,我要什么都不做,只怕外面的人更会说三道四。”
    何夫人看了眼何先生,随即又道:“你可以救她,尽力就好。为娘只求你一点,这桩婚事就此作罢。”
    何先生站在原地,开口:“你娘之前应了你一回,这一回也该你妥协了。”
    须臾,何从德答:“好。”
    “陛下怎的这时候派外差?也不知道体谅下咱们爷。”
    春立瞥了眼左贺,声音麻木道:“陛下是为了爷好。”
    “怎么好了?”话落,左贺突然也想到了。
    可不是为了国公爷好嘛。姨娘又闹出了更大的动静,陛下当然怕国公爷受刺激过大,没事可干更容易胡思乱想,这才将人派出去。
    说是让国公爷查鹭岛私运,但一个小小鹭岛哪用得着他们爷。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想明白后的左贺,不说话了。
    一行人骑着马继续赶路。
    左贺不止担忧他爷,也担忧春立。“你想开点。”
    春立又怎么可能想得开。那丫头说不定知道姨娘干的那些事,要京兆府查出她隐瞒不报,那她就是帮凶!
    左贺又劝:“爷和那女人朝夕相处一年多,受不了被骗正常,但你和那丫头不过说过几次话,你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春立呆望着前方:“我也不想往心里去,可是做不到。”
    左贺愁,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到鹭岛时,是两天后。
    “今日休整,明日一早去当地县府问讯情况。”
    国公爷发话。
    左贺:“属下们都不累,要不然今日爷就去县府吧?”
    国公爷看他:“不必。”
    晚上时,左贺又拽着春立,一起去找国公爷喝酒。
    “你的好意,爷心领了。喝酒误事的道理,你们不是不懂。”
    左贺灰溜溜逃窜。
    两人不再提喝酒的事,春立也不想在屋里待着,左贺默契的陪他寻了客栈客堂一角坐着喝茶。
    春立怔怔望着窗外过路风景:“她虽残忍,我却做不到见死不救。想来逃了好,只可惜再也见不到她了。”
    左贺费解问:“那丫头要家世没家世,要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