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男主他哥哥: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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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子胥的腿脚并没有恢复完全, 没什么力气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凌慎以刚舒出口气, 两人就一起摔倒在地。

    凌慎以趴在易子胥的身上, 与他四目相对。

    易子胥的眸子里仿佛席卷着风雪, 又像有个黑洞, 将凌慎以深深吸引。

    “易先生,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听到有东西响?”高载希的声音从饭厅传来, 景默半身不遂, 他必须照顾他, 一时走不开。

    “没事。”易子胥紧紧地箍住凌慎以, 回答的语气却云淡风轻。

    凌慎以用力挣扎,小声道:“喂,放手!”

    易子胥将他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唇边,轻柔道:“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凌慎以心虚地别过头去:“他们会过来的。”

    易子胥蛊惑道:“不会的,他们在专心吃饭。”

    易子胥的手轻轻搭到凌慎以的腰际,让人失了分寸,他的声音轻缓:“还在生气?”

    凌慎以知道他在说易峥生日时候的争吵,侧脸躺在他的胸膛上,讷讷道:“没有。”

    易子胥轻笑,将他的头按到自己的心口:“听到它在说什么了吗?”

    凌慎以静静听着那心跳:“它在说:‘我易子胥,就是个大混蛋!’”

    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脖子上传递过来,凌慎以低头,看见易子胥将一条项链挂到了他脖子上。

    紫色的水晶雕刻成风信子的形状,底下是祖母绿当作花叶。

    “再听听它在说什么?”易子胥的眸子发着幽幽的光,深情地看着凌慎以。

    凌慎以知道,紫色风信子的花语是道歉、后悔,以及赌注、悲伤疯狂的爱。

    易子胥的道歉,和爱一样难言。

    凌慎以一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他将项链收到衣服里:“大人不计小人过,反正这是你犯错的凭证,下次再凶我,我就把它丢掉,再也不要了。”

    他想了想又道:“我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是没来由地生气。我理解你爱你的家人,因为我也有家人,也很爱他们。但我对你无条件地坦诚,所以希望你信我,仅此而已。”

    易子胥沉沉一应,凑近凌慎以的唇:“我易子胥,从今往后无条件信凌慎以。项链为誓。”

    易子胥的气息近在咫尺,凌慎以不好意思地起身:“我饿了,去吃饭了。”易子胥将他拦住:“不愿意就代表没原谅我。”

    凌慎以垂眸,飞快地在易子胥的唇上啄了一口,然后向饭厅落荒而逃,一路踢倒了不少东西。

    易子胥坐起身摸索着手杖上的刻字,回味般轻笑。

    回到饭桌,靳辞瞟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凌慎以,小大人一般道:“你俩在客厅那么久,做什么呢?”

    高载希给景默喂饭的手停了一秒,然后轻咳几声恢复如初。景默的脸色也带着了然的微笑。

    凌慎以将勺子放到嘴巴里咬牙切齿:“打架!”

    靳辞哈哈大笑:“凌慎以,我觉得你比我还要小孩子。”

    此时易子胥也已经走了过来,拉了椅子在凌慎以身旁坐下,对着他挑了挑眉毛:“是啊,小慎以。”

    凌慎以隔着桌子就要去捏靳辞的脸:“你再说一次!”

    靳辞慢条斯理道:“我这么说,不是没有原因的。”

    凌慎以将萝卜咬的咯嘣作响:“你说。”

    靳辞抬眼看他:“我觉得你,应该是从小养尊处优,极度不在意金钱的类型。或者说,比起金钱,你更在乎情怀或是自己的理念。”

    凌慎以没好气道:“你还捉着我蔷薇种子的事不放呢?”

    靳辞说:“你只需要回答,我说的对不对。”

    凌慎以仔细思索,其实靳辞的结论并没有问题,只不过起因想错了。他并不是从小养尊处优,因为他不是原来的凌慎以,而是末世穿越而来的凌慎以。

    末世的土地被高温炙烤,寸草不生,仅靠金钱和地位维持的秩序势必会失衡,异能强大的人才是王者。所以凌慎以对金钱的确非常不看重。

    穿越而来之后,凌慎以一开始就拥有了万贯家财,似乎也把一切都认作理所当然。

    凌慎以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赞同靳辞的说法。

    靳辞接着道:“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其实在心里非常看不起唯利是图的人,比如我父亲,子胥哥的父亲,还有许若鑫?”

    凌慎以又点了点头,这话的确不假。

    靳辞说:“这就是了。”

    凌慎以问:“我做错了吗?”

    靳辞说:“你没有错,但是你很少体谅他们。”

    “其实我小的时候,家里并没有什么钱,我父亲白手起家,才创造了经茂这个行业巨头。那个时候,我父亲经常不在家,一日三餐合作一餐吃,四处争取合同。我见过他跪下来求人的样子,也见过他宿醉回家无力瘫坐的样子,所以即使到了后来他和妈妈争吵不休,我也知道他是为了让我们更好地生活。”靳辞娓娓道来,声音沉静如水。

    “我相信不止我们家,子胥哥家的易氏,你们家的凌氏,也都是这样发家的。每一分钱,都是心血和汗水;每一份成就,都是日月累积、绞尽脑汁才可以获得的。”

    “我知道你怎么想,好的想法千金不换,高兴的事花掉多少钱都值当。但也有很多人,在为钱汲汲营营,终其一生。所以他们会笑你,因为你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你的钱像是大风刮来的。”

    景默和易子胥的脸色相同,他们没办法帮凌慎以反驳他,因为他们同样有着亲身经历,眼见过身边亲近之人的勉励与挣扎。

    凌慎以低着头,看不清情绪,易子胥正想安慰,却见他抬头笑了:“嗯,也许我真的要好好想想。”

    靳辞原本以为凌慎以会长篇大论地反驳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认了错,面上一时有些挂不住:“都不反驳我一句吗?傻子。”

    凌慎以却眨眨眼:“你说的是对的,为什么我要反驳?”原本他还担心靳辞受不了父亲骗保死亡的事实,现在看来,靳辞比他更为成熟沉稳。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成为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方才饭厅里还安静地呼吸声都可以听见,下一秒气氛就又缓和了起来,高载希笑着说:“天真烂漫这一点,也是慎以少爷独特的魅力所在啊。”

    景默也微笑着举起手上的画板,上面画了两条鱼,有指了指凌慎以腰间的双鱼挂坠。

    高载希翻译道:“景默先生说慎以少爷是浪漫的双鱼座,所以这么感性。”

    景默人如其名,好看又沉默,还细致地了解过凌慎以的星座,他对人的关心就像春雨一样润物细无声。

    凌慎以笑着问:“景默为什么不说话?”半身不遂的人,难道不能说话吗?

    景默低下了头高载希说:“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奇怪。”

    凌慎以鼓励道:“不会的,我们都是你的朋友啊,不会嘲笑你的。”

    景默看了一眼大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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