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男主他哥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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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反正也许过了,不会改了。”他看到易子胥没有要许愿的意思,问道:“你没有愿望吗?”

    易子胥深邃的眼瞳闪了闪,将凌慎以的手放进手心:“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凌慎以低头,脸不禁红了,转移话题道:“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易子胥说:“婚庆公司的人说你看了报纸就走了,猜想你是来情|人坡了。我还在想你要去会哪个情|人,原来是子笙。”

    易子胥的话很有歧义,凌慎以将他一推:“易子胥,独占欲真强,想象力也真丰富。”

    易子胥却笑了:“想象力再怎么丰富,也想不到有人约人看流星雨,然后趁机把人推河里去。”

    “的确是个对付仇人的好方法。”他赞赏地点点下巴。“我还以为你看到流星雨新闻第一个会想到我,结果你第一个想法是把易子笙约出来干掉他。”

    明显是调侃,凌慎以撇撇嘴:“我应该把你约出来干掉你!”说完最后三个字,他心里一跳,干咳了几下:“不和你说了。”

    易子胥笑吟吟地看着他:“走,回家,我任你处置。”

    ……

    易子胥和凌慎以的婚礼在靠近海滨的绿地上举行,桌椅、烛台、地毯,全部分为黑白两色,棋盘般交织。易家是黑色,凌家是白色。其余的贵宾,就坐在黑白交错的位置。

    创意来自国际象棋的黑白两子,场地上布置的雕像,是“车、象、马、兵”四种棋子造型。

    没有“王”和“后”。

    易子胥一身低调奢华的黑色礼服,胸口别着一枝黑蔷薇。凌慎以一身洁白无暇的白色礼服,对应的是白蔷薇。

    两人站立宣誓的位置,正好是“王”和“后”的所在。

    白王做了黑王的后。

    势均力敌,旗鼓相当,甘愿站在对方身旁,做他的不二之臣。

    举棋之前,先执子之手,方能落子无悔。

    易子笙落水之后,伤势比想象中严重,连日高烧,床都下不了。方佳爱子心切,没有心思来参加大儿子的婚礼,一门心思扑在照顾易子笙上。

    凌慎以和易子胥求之不得,他们的婚礼,没这两个讨厌的人来找晦气是最好。

    凌慎以和易子胥在宾客间挨个敬酒,来的人很多,易父、凌家父母,易家和凌家的商业伙伴。这场世纪婚礼,从一年前就开始在媒体上造势,社会上关注的人很多。

    关倩打扮得体,原本面上带笑,却还是在凌慎以说“我愿意”的那一瞬间哭红了眼,时至今日,她的内心仍是不舍,却也接受了易子胥和凌慎以的婚姻关系。易子胥和凌慎以是过命的感情,的确值得托付。

    易峥和子胥奶奶坐在一起,这两个人,如果不是这场婚礼,可能后半辈子都会鲜少见面,但一言一语间,寒冰似乎在渐渐消融。

    一个带着黑色礼帽,打扮绅士的老年男人走到了易子胥身旁,易子胥眼前一亮,唤道:“师父?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子胥师父摘了帽子,露出一头白头发,笑得却像个年轻人:“刚回来吧。”

    易子胥拉了凌慎以:“向你介绍一下,这就是酒庄的主人,我的师父,孟老先生。”

    凌慎以惊喜地伸出手:“孟老先生,您好。”

    孟老先生端详着凌慎以,赞美道:“一表人才啊,子胥你眼光不错。”

    易子胥道:“师父是看到我的邀请函所以回来的吗?”和长者交谈时,易子胥没了往日的上位者的姿态,很是谦恭。

    孟老先生朝子胥奶奶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别自作多情了,我是来看淑美的。”

    凌慎以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对易子胥做了个口型:“他和奶奶?”

    易子胥微微颔首,对师父道:“师父,快去叙旧吧,子胥不耽误你了。”

    孟老先生拍了拍易子胥的肩膀,拄着拐杖向子胥奶奶走去。

    凌慎以正打算看一场老年人的爱恋,被人用手大力一拍,他皱眉望过去,发现是靳辞。

    “欸,你怎么长高了?”大半年不见,靳辞似乎都快到他眼睛了。

    “结婚快乐,没想到你这种暴力狂真有人要你啊。”靳辞开着玩笑,将一盒巧克力递到他面前。

    “你现在正在发育期,还是要少吃甜食。”凌慎以捏捏他的脸,“我怎么没想着找你给我当花童呢?”

    靳辞拍开他的手道:“做什么花童,当伴郎还差不多。”

    易子胥知交甚少,只找了几个婚庆公司的模特在一侧充当伴郎和花童,形式而已,凌慎以也不太在意。

    “你啊,还是再长长个子再说吧。”凌慎以摸了摸他的头。

    靳辞一本正经:“行,那你下次结婚我给你当伴郎。”说完一溜烟跑了,凌慎以一拳挥到了空中。

    “我去看景默了,好久没见他了!哈哈哈哈!”靳辞边扯眼睛吐舌头,边往子胥奶奶身边跑去。

    “这小子。”凌慎以拿着巧克力,笑着看了又看。

    易子胥用手肘碰了碰他,示意他看向路边。

    一个黑色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那里,身边跟了两个黑衣壮汉,妆容典雅,头发缎子般垂下来。

    “路姨。”凌慎以喃喃。他之前象征性给路银花发了请柬,没想到她真的来了。

    她静静地站在远处,看着人语喧哗嬉笑。

    凌泽山放了杯子,犹豫着向她走去。

    凌慎以想上前说点什么,被关倩一拦:“儿子,快给人敬酒去,那边都没喝到你敬的喜酒呢。”

    “可是爸爸和路姨……”凌慎以害怕,怕凌泽山和路银花旧情复燃,将事情搅得更加复杂。

    关倩不在意地道:“他们之间的事情,总要找机会说清楚的。毕竟还欠她一个道歉,我对你爸爸很放心。”

    凌慎以点点头,和易子胥默然对视。

    台上,一个银色衣衫的年轻人站了上去,带着温和的笑容,缓缓撩动吉他弦。

    看到凌慎以和满座宾客看向了他,程乐礼貌地侧了侧头,他是本场婚礼的表演嘉宾。

    他开口,声音舒缓,仿若天籁,是Eagles的《Love will keep us alive》:

    “

    你眼前的世界如白云苍狗

    现在我寻到了你

    内心不再空荡

    我愿为你而死

    刀山火海

    无所不为

    爱会让我们存活”

    程乐的声音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白衣男人温馨的笑容映在了他的眼里,与身边的黑衣男人拥吻,构成一幅名画。

    ……

    易子胥坐在桌子前,看着凌慎以光着脚端着牛奶杯,在地板上跑来跑去。

    他揉了揉眉心,这小子没结婚前还有些拘束,结了婚之后彻底把私宅当成了自己的家,任性妄为,怎么教导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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