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长公主成了全京城的白月光: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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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大夫们,如饿狼一般,楚先生这几日日子定不好过。”

    “殿下不必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想当日我被这些老头子群起而攻之时是他救了我,可如今他遇了难,我倒是坐在家中躲清闲,想想恨不能抽自己一巴掌。”

    宋之神色一顿,似被阳光刺了眼,那一瞬愣在那,抬起手想按在宋子雲肩头,愣了一会终是放了下来,“据卑职了解,那些老头并没有为难楚先生,陛下打了陆大人一顿板子,罚了他半年俸银,这事就算过去了。”

    “当真?”

    宋之说道,“这些老头子家族中不乏有本次秋闱的考生,虽然秋闱主审官是殿下,可考取功名之后官拜何处还是需要首辅大人亲自审阅,这些老头为了家中子嗣前途定然不敢太为难首辅大人。”

    “宋之,你大有长进,这一层比我看得透。”

    宋之笑道,“殿下聪慧如何能看不透,只不过是首辅大人的事,殿下关心则乱。”

    关心则乱?对楚墨珣?

    宋子雲脸上悠然又爬起红晕,“陆大人不是贪官,家中还有老小要侍奉,罚他半年怎么能行,你去替本宫打点一二。”

    宋之好意提醒,“殿下,楚先生亲自带队押你去昭狱,你俩在朝臣面前水火不容,才不过几日,你就照顾陆魏林恐有不妥。”

    “倒也是,”想起宋之说的关心则乱,宋子雲叹了口气,“这事就罢了。”

    第44章

    “散朝。”

    晨钟钟声回荡在空旷的白玉台阶上,百官依序走出肃穆的昭阳殿。

    然而今日朝堂庄重的气氛中,却隐隐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粘稠与窥伺。空气里仿佛漂浮着看不见的细刺,扎得人坐立不安。

    几位须发皆白、以“清流”自居的御史大夫垂着眼皮,看似眼观鼻鼻观心,但那微微抖动的花白胡须,和偶尔交换的、心照不宣的一瞥,却泄露了平静下的暗涌。自打上次御史台联合弹劾宋子雲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倾巢出动,但那沉默本身,便带着一种无声的、沉重的质询,像巨石压在殿宇之上。

    柳昱堂跟在这些言官身后走出昭阳殿,眼神总是无意识地朝着这些年轻的言官们看去,他总觉得这些年轻的言官身上有一种按捺不住的、近乎亢奋的“正气”。

    今日早朝之上有几位年轻的言官出列奏报江南水灾,朝廷分拨这么多赈灾粮款,但至今未曾见明显疗效,百姓民不聊生,可措辞迂回曲折,柳昱堂总觉得朝堂之上是在说水灾,又不是在说水灾,字字句句仿佛都在影射“上梁不正下梁歪”,暗示天象有异,恐因“宫闱不肃,有伤国体风化”。

    他不禁想,昨日这些人骂楚墨珣专权专横,今日又含沙射影谁?近日除了楚墨珣又有何人风头无量。

    答案显而易见。

    就在柳昱堂心绪烦乱之际,王石开见是他便急忙凑了过来,“听说了吗?”

    柳昱堂扬起明眸问道,“何事?”

    王石开平日当值之时便一板一眼,但凡下朝他总喜与柳昱堂压低声音谈论一些妇人长舌之事,“长公主殿下向陛下请了三日假,说是病了。”

    柳昱堂微微皱眉,“不知。”

    “不知?”王石开那句你岂会不知的话到嘴边,瞧见柳昱堂气色不佳,硬生生给咽了下去,“听闻……那位……在参加秦王宴会时当街与她贴身侍卫在马车之内搂搂抱抱,当街还带了一位学子回府?”

    “那位?”柳昱堂眼睛倏然一亮,双腿迈开大步,“没有的事。”

    “柳大人你别走呀,”王石开张开腿紧赶慢赶才追上柳昱堂,“瞧我这脑子,那日你也去了秦王府,这传言是真还是假?”

    石谦也跟了上来,“你们在谈论何事?是不是那位……”

    王石开与他一拍即合,“是。”

    石谦嘴角挂着暧昧又鄙夷的冷笑,“你们可知她这几日是何病?”

    王石开摇摇头,“她新收了一位教习,正在家中与那教习厮混呢。”

    这些话在柳昱堂心中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看似平静的水面下,激起一圈圈涟漪。

    柳昱堂如旋风忽地止住脚步,“二位慎言,如今殿下是此次秋闱的主审官,可容不得这些流言蜚语。”

    石谦问道,“那日你也在秦王府,你敢说她没有将一位学子带回府?”

    “这事不是你们想象的这般龌龊。”

    石谦和王石开相视一笑,“哦?那忠烈公倒是说说看是如何一回事?”

    柳昱堂满脸涨得通红,不知该如何辩解,王石开见状连忙打圆场,“柳大人别生气了。你俩可知此等绯闻是从何传起吗?”

    石谦压低声音,“自然是……”他在手心上写了个“楚”字,“这可是把那位拉下马的最好机会,他必定会有所行动。”

    柳昱堂说道,“我等是翰林院的人,岂能在背后说道首辅大人。”

    “如何不能?”王石开说道,“并非我们二人这么说,现在朝中都在议论此事,说这次首辅出手,长公主殿下的主审官保不住。”

    柳昱堂不知心中郁结之气从何而来,“大人不是这般人。”

    与朝臣之间茶余饭后晦涩的传言不同,市井间的流言如同燎原的野火,带着粗粝的生命力和赤裸裸的窥私欲,烧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最热闹的茶肆里,说书先生醒木一拍唾沫横飞,早已把不知从哪听来的“秘闻”添油加醋,编成了香艳离奇的话本:

    “……话说那位,你们知道那位吧……就是大渊一人之下的那位,诶对!那日不过是在沉香楼一面之缘,那位一见那教习,便惊为天人!那教习生得是面如冠玉,眼若寒星,身材魁梧,能一把横抱起那位,那位哪是需要找练武教习啊,分明是……嘿嘿,是那聊慰寂寞的芳心呐!”台下听众哄堂大笑,嗑瓜子的、拍大腿的,个个听得面红耳赤,眼神放光。

    “当夜!那位就派人把这教习寻了回来,长公主府内红烛高烧,殿下亲自‘把盏’,那教习可是练家子,岂能挡住这般诱惑……啧啧,‘半推半就’,‘玉体横陈’……哎呀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醒木再拍,满堂叫好,粗鄙的哄笑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街边卖脂粉首饰的小摊前,几个穿着体面的妇人凑在一起,用手帕半掩着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听说了吗?长公主又养了个……教习!”

    “哎哟!真的假的?不是说是个进京赶考的学生吗?”

    “那学生是先前那个,这次这个是新的,就为这事,她的贴身护卫都和她闹了好一阵子。”

    “我呸!什么护卫,就是个面首罢了。”

    “就是!我听说自打那教习来了之后,长公主连上朝也不去了,就在家里哄着这男人。这男人被殿下宠得无法无天,连……连规矩体统都不顾了!”

    “可不是嘛!牝鸡司晨,本就……唉,如今还弄出这等丑事,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面!”语气里混杂着鄙夷、艳羡和一种隐秘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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