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水后我扳弯了死对头[修真]GL: 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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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她的下颚,垂下眼帘轻轻地应了。

    温柔又坚定的诺言谁不喜欢?

    她在心底嗤笑,胸腔中冷然一片。

    就在方才,花言巧语的女人对她百般庇护偏袒时,殷晚舟当真有那么一瞬间的恍然。可随即的,她瞥见了站于一旁沉默不语的许掌门,这便想起来了。

    曾经也有个人如此向她保证过。

    后来,那个人朝她露出了犹豫怀疑的神色,对着她举起了手中长剑。

    那人规劝道:长乐,回头是岸。

    欲加之罪,如何回头?

    那人知晓长乐打小傲气得厉害,却又不知她要的是全心全意、毫无杂质的信任。

    若是做不到,那弃了也罢。

    可这世上哪里来的毫无杂质的信任?

    殷晚舟活了这么多年,在当年的追杀里存活了下来,于魔域中一步步算计至今,早就没了当初的天真。

    如今,她谁都不信。

    楚南知亦是如此。

    大战中被送入腹中的那一剑一直叫她记在心底、如鲠喉中,纵然楚南知对她幼时模样再如何的好,殷晚舟仍旧不信她半分。

    软团子做噩梦了。

    楚南知如往常一般哄着她睡着后也就躺下了,伸出指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准备阖眸。却不防地瞧见了她的软团子陡然紧蹙了眉头,弯着背脊缩成了一团,满脸的冷汗。

    舟舟?

    女人一惊,连忙低低唤了声,以为是她身子不舒服。

    然而软团子没被叫醒,反倒愈来愈难受了,脸涨红了一片,小声地蜷缩在她怀里抽泣。

    我没有

    小家伙嘴里低声说着什么,很是模糊,楚南知凑近仔细听了许久才听明白了。

    我知道。

    她以为这孩子是因为今日的事受惊,做了噩梦,便一直轻抚着这孩子的背脊,轻柔地安慰她。

    你信我

    我一直都相信你,师父一直都会相信舟舟的。

    舟舟不怕。

    便是因为太过信任了,才会守着这人给的诺言等了那么多年,才会孤身闯入魔域探个究竟,才会直至如今亦存有一丝念头是否那人有何隐情未曾说出

    才会在负心人变为幼时的模样后选择再将信任托付而出

    楚南知犹记得她的爱人曾亲吻着她的眼眸许下誓言的模样,那般郑重深情,瞳孔中只倒映出她一人的影子,唇齿间尽是温柔与甜蜜,哄得她晕头转向、倾心相付,哄了她这么多年了却仍旧怀有期许.

    往事历历在目,怀里的孩子在她的安慰声里也渐渐平复了下来,眼角挂着泪珠子,委委屈屈地朝着她怀里拱,小眉头倒是终于松开来了。

    楚南知瞧着心中软了一片,又不觉有些好笑,仍旧轻轻抚着她的背脊,直至这孩子好生睡去不动了才阖了阖眸。

    殷晚舟难得梦到了从前的些许画面,梦中的人面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但那样绝望又怨恨的情绪犹然萦绕于心间。

    背后一寸之地就是高崖边,灵力无几,若是从这儿跳下怕是凶多吉少。

    但总好过落在他们手里,被扣上一头的无稽罪名要好。

    殷晚舟紧紧握着剑柄,不住地冷笑。

    那把熟悉的长剑正对着她,熟悉的身影立于她的面前,却似隔两岸。

    染了污泥的信任在殷晚舟的眼里等同于背叛,她生来偏激而不合群,纵然落于此地也照旧不稀罕这种杂质物。

    崖边是凌厉刺骨的风,吹得她胸腔口有些冷,刺得她浑身的疼。

    足下微动,身体后仰,眸前的人与物就都慢慢逝去了。

    然而最后一刻,耳畔便却陡然传来一句颇为陌生的声音。

    是个女人,温软又坚定,对她说:

    我一直都相信你,师父一直都会相信舟舟的。

    舟舟不怕。

    什么鬼师父?

    她师父早跟她断绝了关系。

    殷晚舟心中首先浮过了这条想法,随之而来的却是鼻腔间没出息地一酸。

    年不过百的殷长乐心下迷迷糊糊地有些委屈,她总被人说脾性古怪,此时便显示了出来。

    人家对她伸出了手,她还得不甘委屈地质问一声才好。

    她想着:

    你怎么不早点来?

    你怎么才来?

    我都跳了崖了,你才来伸手做什么?

    我稀罕?

    稀罕的稀罕的。

    你来晚了,我的裙角有点儿脏了。

    快帮我擦擦吧。

    第5章殷小团子

    莫师弟留步。

    许长欢微垂眼眸,默然踏出天星峰后陡然侧头唤住了一旁正准备离去的莫从宁。

    其余长老见状知是有事,自行礼归去了。

    莫从宁猛然被唤,眉间下意识一蹙,抬眸瞥了眼许长欢,到底还是未曾在众人面前下她的面子。

    掌门何事,说罢。

    他随许长欢行至掌门所居主峰凌青峰,大步踏入殿中,撩摆而坐,举止放肆。莫从宁自倒了杯茶水,也不愿与许掌门多待半刻,只冷声催促了一声。

    许长欢见此眉目无波,淡淡瞥了他一眼,亦未曾计较什么。

    魔域那边如何了?

    她拂袖坐下,指尖轻点了点身旁茶几桌面,古井无波般的瞳孔中陡然闪过几分光亮来。

    许长欢问得平淡,却叫一旁本就心怀芥蒂的莫从宁瞬间攥紧了指尖,兀的抬眸直直朝她瞪来,满是警惕与厌恶。

    你又想做什么?

    莫从宁声音阴沉,紧握手中杯子。

    别打她的主意。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种人?

    许长欢揉了揉眉心,轻叹了声,脸色也微微冷了下来。

    不必做出这副神色,好似你又有几分无辜似的。

    许掌门任他放肆多时,此刻也着实忍不住冷呵了声。

    她眯眸,细细打量了眼殿中这个据说是常年闭关不出的师弟,也无法将他与印象中的人联系比较起来。

    莫从宁一怔,脸色刹那间白了下去,唇瓣轻颤了下,究竟也没能说出什么来。

    长乐近来可否有何消息?

    许长欢按捺下自己心底的些许火气,扶额跳过了这个话题,愈为直白地询问了句。

    没有。

    莫从宁沉默了下,垂眸瞧了瞧自己杯中茶水,就像是被人拔下了层皮子一样,没了方才的放肆和理直气壮。

    师姐据说还在闭关,尚未出来。

    他张张合合了数次,到底是轻声呢喃出了那两字。

    还在闭关?

    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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