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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少年帝后戏精互演》 40-50(第5/14页)
沈芜起身上前捏住月娘的下巴,厉声质问道:“同为女子,你怎忍心接连杀害她们二人?”
月娘盯着沈芜,癫狂地推开她,“皇后娘娘身份尊贵,怎知我等青楼女子处境艰难?”
沈芜被推倒在地,双手与地摩擦渗出了鲜血,陆理上前察看,怒声道:“大胆月娘!竟敢当着朕的面伤害皇后!朕若是不重重惩治你,朕枉为君王,枉为人夫!”
沈芜举起鲜血淋漓的双手,鲜血沿着她的手腕没入衣袖里,众人瞧见她的伤势,捏了一把汗。
“陛下,臣妾的手好疼!”
陆理皱眉,高声道:“把月娘投入诏狱!”
第44章 难道玩蒙眼捉迷藏的游戏? 李世希……
李世希谏言:“陛下, 月娘涉及两起命案,照例应当移送刑部彻查审问而后判罚了结此案。”
陆理扶起沈芜,若无旁人地替她吹拂掌心缓解她的疼痛, 不悦道:“月娘背负两条人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她更为可恨之处是伤害皇后,朕势必要出这口气!”
沈芜劝阻道:“陛下,臣妾只是受了点小伤, 诏狱是何等凶险的地方。”她微微缩耸双肩,恐惧道:“月娘瘦弱,怎么经得起那些吃人骨肉的刑具, 望陛下三思。”
“皇后仁慈有心放你一马。”陆理凝视着月娘,“可朕一贯没什么好名声,军痞子的名声大庆百姓无人不晓, 要讲道理就去诏狱里讲。”
李世希默默闭上了嘴,他刚坐上禁军大统领这个位置, 忤逆陛下心意毫无益处。
翌日清晨,王音姝闻讯赶至安庆殿,瞧见沈芜的掌心缠着纱布,心疼道:“皇后娘娘,您受疼了。”
沈芜心中诧异不已,自从禁军大统领一职尘埃落定, 王音姝一改往日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之态, 常来安庆殿给她请安, 唠家常, 宫人们皆传皇后娘娘与姝贵妃和谐共处,情同姐妹。
“只是擦破点皮,无碍。”
王音姝接过菱霜手中的滋补药材放在案上, 说道:“娘娘,听闻您受了惊负了伤,这些安神进补的东西是臣妾的一点心意,望您笑纳。”
“姝贵妃客气了,本宫也不跟你客套了。”沈芜吩咐道:“碎玉,晌午吩咐尚食局炖一道滋补的人参阿胶鸡汤,送至清梧殿。”
待王音姝走远,碎玉关上了殿门,望着案上的补品,低声道:“娘娘,奴婢怎么觉着姝贵妃不同往日了?”
沈芜拆开外边的桑皮纸,内装着满满名贵的药材,碎玉惊叹道:“姝贵妃出手也太阔卓了。”
“的确大方。”沈芜深知这些药材的价值,说道:“我听宫里的老嬷嬷说,姝贵妃原有心上人,碍于先帝赐婚才入宫做了陛下的妃子,兴许现在她想通了,愿意多出来走动也是一件好事。”
碎玉一边收起东西一边心疼道:“别人做戏只是做足了表面功夫,您可倒好,不惜把自己掌心割成这样,得好好养上一阵了。”
沈芜趴在案上把玩着陆理送来的木制小风车,和街市上孩童手里的如出一撤,说道:“在场的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我要是不舍得对自己狠一点,怎么能把月娘弄到诏狱?”
碎玉不禁打了个寒碜,怯声道:“瞧她貌美如花,竟然杀人不眨眼,这人心隔肚皮当真可怕。”
“谁说不是呢?”沈芜的伤口隐隐作疼,她早已拔出了短刃藏于袖中,月娘推她摔倒之际,她瞬势借着衣袖的遮掩割伤了双手,撑地之时顺势抹染了一层厚厚的灰尘遮掩伤口,这得多亏了京兆衙门长久以来鲜少洒扫,积攒了厚厚的泥尘。
碎玉说道:“陛下应当没有识破您的聪慧。”
“傻碎玉,你若是在场下巴恐要掉到地上了,陛下的演技可谓出神入化!我确定了一件事,陛下一直在暗中追查先帝染疫一事,如今月娘在诏狱,想必那个恩客也要揭开神秘的面纱了。”
诏狱里阴暗潮湿且滑,苦于没有经费,年久失修的屋顶每逢下雨必漏水,墙面地面长满了青苔,地砖的缝隙之间长着生命力旺盛的野草,虫蚁老鼠在这里横行肆虐,如同这里是它们专属的乐园。
脏污的布条堵着月娘的嘴巴,断了咬舌自尽的绝路。
萧栀与苏珏棋举着油灯踏入诏狱,一股腐朽的味道扑鼻而来,牢门上的枷锁被打开,一盆冷水泼醒了月娘。
“二位大人不必费心审问了,我都如实招认,我杀了枫娘与倩娘,杀人偿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月娘被禁锢在老虎凳上动弹不得,唯有嘴巴可以动。
萧栀一侧眉梢上挑,苏珏棋解开了禁锢而后将她绑在刑架上,鞭子划破虚空落在她的身上。
“啊!”一条鲜红的鞭痕霎时出现在她身上。
萧栀将鞭子扔在刑具案几上,介绍道:“诏狱具有人间地狱的美名,这里的每一样刑具噬人骨血,不知道月娘可以经受住几种?”
月娘皱眉硬气道:“大不了一死,大人有什么招数尽管往我身上招呼!”
萧栀与苏珏棋对视一眼,而后啼笑道:“死?入了诏狱就是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之路的开端,活生生吊着一口气,感受摧心的痛苦。”
苏珏棋拿起一个钳子,摩挲她娇嫩的手背,怜惜道:“这水葱般的指甲白而透粉,拔掉了多可惜。”
萧栀问道:“欲替枫娘赎身的恩客,亦是你多年苦心经营的恩客,他是谁?”
苏珏棋从怀中掏出一份供词,威胁道:“月娘想好了,这是刘妈妈以及阁中姑娘的供词,不说实话”钳子触碰她的指甲,“我们诏狱不兴怜香惜玉这一套。”
月娘吞咽口水,手指下意识地蜷缩起来,供认道:“他叫梁全,我与刘妈妈只知晓他是宫里的贵人,供职何处不得而知。”
萧栀问道:“他是宦官还是平常的男子?”
月娘讥讽笑道:“大人这话问的妙极了,不是正常的男子怎么会踏入伶影阁寻乐?难道只玩捉迷藏的游戏不成?”
苏珏棋掰直她的手指,警示道:“好好回萧镇抚的话!”
萧栀继续问道:“他多久去一次伶影阁?”
“每月三次,月初月中月末。”
“身上可携带有身份象征之物?”
月娘沉思片刻,说道:“有一回他喝醉了拉着我吹嘘他在宫里的事情,醉言之中约摸得知护卫宫城安危是他的职责所在。”
“你与他情牵了多久?”
月娘眼眸霎时变换,怨恨道:“我与他在一起两年有余,可他移情别恋,迷恋上了更年轻貌美的枫娘,还要替她赎身。他们想长相厮守?门都没有!”她邪恶地笑着:“我怕偏偏要她们阴阳相隔!下辈子再续前缘!”
陆理阅览了月娘的供认状,愤怒地揉成团甩在地上,夏疏低身捡回,一边揉开抚平一边说道:“陛下,您消消气,人已经进了诏狱,定能真相大白!”
“朕如何不急?”陆理将剥下的橘子皮也扔在地上,“你出去打听打听!朕的脸面因为她们这点风流韵事都给丢尽了!必须把人给朕找出来,朕要重重惩治他们!”
李世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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