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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少年帝后戏精互演》 50-60(第11/14页)
“陛下,您醉了。”沈芜搀扶着他的胳膊,“臣妾扶您去休息。”
身子发软无力直扑在沈芜身上,在她耳畔似笑非笑地嚷嚷道:“阿芜你身上好香啊。”
沈芜与他脸颊相贴步步后退至榻边,费劲地把他放到榻上,陆理半闭着眼揉揉自己的额侧,意识已经模糊说不出一句话。
碎玉端着热茶回至殿外,却见夏疏几人已倒在地上。
“林护卫,您要喝一杯热茶吗?”碎玉蹲下在他耳畔问道,他们呼呼大睡任凭碎玉连续呼唤也没有醒来。
“娘娘,妥了!”碎玉蹑手蹑脚入殿,看到睡着的陆理不禁捂嘴偷笑。
沈芜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露出胜利的笑容:“陛下只提防了酒,却全然没察觉殿中的香味。”
碎玉将殿外的几人拖入偏殿,沈芜已悄然潜伏至南苑外围,迅速地越墙而入。
沈芜点燃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南苑内空旷而静悄悄,那场变乱后这里被彻底封锁,仿佛被人遗忘了一般,静静地屹立地这座庞大的宫城的一隅。
莲九扛着铁锹回至南苑地下密道出口,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而下沾湿了脸上的灰土,脸庞有些脏污,为了加快贯通的进程,莲九奉命盯梢闲暇之时也会扛着铁锹上阵。
沈芜警惕地环视四周一步一步地接近密道所在的地方。
莲九往上走,沈芜往里走。
“不对!有人!”二人同时察觉到危险,她们手中的火折子和脚步声出卖了自己,只是微微的一点火光和声响但却逃不过习武之人的警惕之心。
火折子霎时被吹灭,她们各自抽出腰间的软剑。
她们凭借着细微的脚步声辨别对方的位置。
“咣!”剑刃互相碰撞。
莲九厉声质问道:“何人竟敢擅闯南苑?”
沈芜默不作声与她过招,连续过了十余招,莲九有几分熟悉她的招数,心里已有了猜测的人选,她执剑踏步往前直刺,沈芜偏移身子躲开她一瞬,莲九伸手摸到她的腰,心下立即确定了来者何人。
黑暗中二人停止了打斗,持剑保持警惕。
“皇后娘娘,我知道是您。”
“本宫也知道是你,没想到你藏在这里,你究竟是谁?”
“恕我无可奉告!”
沈芜目光紧盯着前方,厉声道:“这里是皇宫重地,无论你因何潜藏在此,但上次你擅闯沈府之事,本宫也不能饶你!”
二人再次兵刃相向,莲九步步防守,心中叫苦道:“陛下,您怎么看不住您的娘子?属下快要防不住了。”
沈芜扬起嘴角,说道:“你再一退再退就无路可退了。”
莲九只得转守为攻,沈芜掏出怀中的秘密武器撒向虚空。
莲九登时脚步瘫软双手执剑半跪地撑身子,无奈道:“您使阴招!”
“这是我特制的软骨散,预防某人不中招而另外特意准备的东西,没想到倒用在了你的身上。”话说到这里,沈芜吹燃了火折子,莲九下意识地低头,她俯身捏着她的下巴直视自己,说道:“姑娘,还不说你是谁吗?”
莲九坚决不开口,沈芜将她捆绑起来,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沈芜朝密道所在的方位走去并打开了开关,莲九睁大了双眼,沈芜竟然敢知道打开密道的开关何在。
当夜变乱之时,沈芜曾留意那位引路的姑娘打开密道的方式。
台阶上散落着零星泥土,沈芜蹲下仔细手捻了一下,“是新鲜的泥土!”她抬头望向那片未知的漆黑,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危险?
沈芜谨慎地往下走,墙沿边放着许多工具,上面还沾着新的泥土,想必近日除了她还有其他人出入这里。
一扇厚重的石门出现在沈芜面前,她趴在地上也寻不到一点缝隙,未知的好奇驱使她不断寻找打开石门的机关,终于,石门缓缓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
沈芜小心翼翼地踏入。
“呃”一声带着痛苦的呻吟传入耳朵,沈芜立刻拔出腰间的软剑。
“出来!不要装神弄鬼。”沈芜越深入心里就多一分不安,火折子照亮的范围有限更令人心跳加速。
“呃”沈芜再次听到声音,她循声而去,大牢里的刑架上有一人,嘴巴被脏污的布条堵住,头微微抬起,鼻梁山有一道干涸的褐色血痕,想必是被鞭打后留下的痕迹。
“你是谁?”沈芜拿开了他口中的布条。
二贵有气无力道:“水水。”
他如同在一望无际沙漠中迷失的人渴求着水源的出现,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随即被呛着,咳嗽了片刻才缓过来。
沈芜再次凝视他,沉声问道:“你是谁?”
二贵抬眸看她,只见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且穿着黑色的黑行衣,瞬间明了她与他们不是一伙人,扯谎道:“我是来京城行商的商贾,无奈被贼人暗中盯上我的钱财将我和我的家人抓至此地严刑拷打。”
“你的家人在哪?”
“我只知道还在此处,他们将她们关押起来之时我听到了石门关起来的声音,此外这里还有一位姑娘也被关了进来。”
沈芜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低声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他们对她用刑的时候我听到了哀嚎声。”
沈芜把软剑架在他的颈侧,厉声道:“抓你们来这里的人是谁?”
“我不知道,他们从未透露身份。”
沈芜摸索着其它地方,终于找到他口中所说有石门的牢房,她故技重施寻到了机关,石门缓缓打开。
她登时瞪圆了眼睛,双手捂着嘴巴立在原地定定地看着昏睡的人,轻微的呼吸声让她确定她还活着。
沈芜手指微微颤抖按下关闭石门的开关,思绪瞬时乱如麻,她扶着墙继续往里探索,再次看到一对昏睡的母女,她们只是被关在普通牢房。
这就是陆理阻止她进入南苑的原因,他究竟在布什么样的棋局?甚至连她这个枕边人也不能知道,难道他仍然相信那些不实的传闻?认为她是王松鹤的耳目?
陆理缓缓睁开眼觉着脑袋有些疼,慵懒地唤道:“皇后!”
殿中悄无声息,陆理起身寻人,唤道:“皇后,阿芜?”
他突觉不妙,眼神望向那桌还未收拾的酒菜,沉思片刻后色深嗅了几下,殿中的栀子花香淡了!
“不好!”陆理回味过来直朝着南苑而去。
沈芜再次返回二贵的牢房,拿起摆设的刑具威胁道:“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二贵弱声道:“姑娘,我说的一切都是实话。”
“撒谎!”沈芜抓住他的掌心说道:“商贾身负财富养尊处优,吃食起居皆有下人伺候,可你的掌心布满了老茧这分明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而是长期苦干劳力磨出来又厚又老的茧子。”
“若我说了实话,姑娘可否答应我替我救出我阿娘与妹妹?”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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