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暴君听见心声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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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舟深深吐出一口气,捉住送到面前的手,往前拉了一把,将人拉进了怀中。

    苏盼月就这般仰头看他,想起他昨夜也是这般开始的,忍不住问道:“做,做什么?”

    谢兰舟简短说了两个字:“上药。”

    然后便拿起方才的一个小磁瓶,捉住她的手臂,抹了上去。

    清清凉凉的药膏抹在手腕上,激得苏盼月打了个寒颤,然后又被男人温热的体温抚平。

    悄悄抬眼看着他专注垂眸的神情,苏盼月竟然从中看出了几分珍重之感,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动作轻柔又和缓。

    苏盼月心中有隐秘的欢喜,但是转念一想,他本就是罪魁祸首:

    【昨天说什么都不听,但凡动作轻点儿我今天也不至于如此!】

    擦完了露在外面的手脚腕,谢兰舟顺着小腿撩起她的裙摆。

    苏盼月想要往回缩,却被他抓住了脚踝,男人低声道:“还有膝盖没涂。”

    苏盼月无语撇嘴,没再反抗,索性昨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只是没想到他竟记得这般清楚。

    身上的涂完了,谢兰舟从架子上拿过一张巾帕,擦干了手上的药油,然后转身拿起另一个瓷瓶。

    苏盼月心头一紧,忙道:“都涂好了已经。”

    谢兰舟:“还有一处,最要紧的。”

    苏盼月知道他说的是哪处,又往床内侧缩,却还是被男人长臂一捞,抓住了小腿。

    “不用了,不用了,那里不用上药。”苏盼月继续拒绝,双腿并得死死的。

    谢兰舟却一本正经道:“我昨日给你上过一次了,有些肿了,今天还是得再上一些药。”

    苏盼月两眼一黑,简直要晕过去了。

    昨日他有没有给自己上药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但是他居然这么直接说出来,饶是她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娇羞,也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抬眼又看见男人还在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她忍不住在心里用自己会的词将他骂了个遍【臭流氓,狗男人,色狼,混蛋!】

    完事儿一把抢过男人手里的瓷瓶,气鼓鼓道:“我自己来,不劳烦陛下了。”

    陛下两个字说得可谓是咬牙切齿,但是谢兰舟反而低头笑了一下,也不再为难她,起身去了门外,关门前还留下一句:

    “有需要再喊朕,朕就在门口等着。”

    回他的只有苏盼月瞪得溜圆的一双杏眸。

    好不容易将他“请”了出去,苏盼月飞快地挖出一坨药膏涂了上去,勉强塞进一根手指胡乱抹了两下。

    心中不免感慨【他是怎么塞进去的?看来不只是他天赋异禀,我也很不一般啊。】

    一门之隔的谢兰舟将她的心声听了个清楚,喉结滚动间理了理衣摆,不动声色地用宽大的衣袖遮掩着什么。

    苏盼月动作很快,一盏茶的功夫不到便收拾妥当了,只是走路还有些费劲。

    飞雪扶着她出来,谢兰舟仍旧等在殿外,从飞雪手上接过她的胳膊,直接将人抱出了殿外。

    苏盼月这才惊讶地发现,他今日居然是坐软轿过来的。

    这皇宫占地巨大,因此宫内有一定身份的贵人都是可以坐软轿的,先前她便见过太后娘娘时常坐软轿,但是谢兰舟好像从没有用过。

    今日这般,难道是为了自己?

    苏盼月正想着呢,就被人放进了软轿之中,谢兰舟也随之上来,放下帘子对着外面说了句去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苏盼月一眼便看向了那张昨日承受了太多的贵妃榻,上面的用品应当已经收拾过了,整洁如新。

    谢兰舟将她放在桌案旁边的矮凳上,自己去倒了一杯茶水,又倒了一杯推到她面前。

    苏盼月道了声谢,看着面前这张桌子却还有些膈应,不太想喝放在上头的茶水,她昨日就是在这上头,不知留下了多少水。

    听见她心中所想,谢兰舟勾唇抿了一口茶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盼月眼尖地看到桌上摊开的一张军事舆图,犹豫着开口:“陛下,这是昨日被我弄湿的那张吗?”

    谢兰舟颔首,随手卷了卷递给她,“看看你的杰作。”

    苏盼月用两个手指头捏住卷轴,虽然知道是自己的,但是内心仍旧是十分嫌弃,深吸一口气才打开,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水渍,行军路线依旧清晰可见。

    愣了片刻,转头便发现谢兰舟已经自顾自坐到一旁翻看奏折了。

    苏盼月立刻将图上的路线记了下来,然后将这卷轴扔到一旁道:“陛下将它烧了吧。”

    谢兰舟接过,随手扔到一旁的火盆里,视线不经意扫过博古架旁的竹筒,里面有一卷皱得厉害,他低头藏住唇边笑意,继续翻看起奏折。

    闲来无事的苏盼月东张西望,在桌案一角发现了自己昨日送的香囊。

    她伸手想要拿过来看看,却被人抢先一步。

    转头去看一手奏折一手香囊的男人,她揶揄道:“陛下看奏折也不专注,还同我抢东西。”

    谢兰舟修长的手指捏着香囊道:“本就是你送给朕的东西,还想要回去不成?”

    苏盼月抿嘴偷笑,说道:“我这香囊有一些小巧思,不知陛下发现了没有?”

    谢兰舟挑眉,又垂眼看了下手中的香囊,没看出什么端倪。

    “你给我,我跟你说。”苏盼月的表情愈发得意。

    谢兰舟却仍旧捏着香囊没松手:“你同朕说便是。”

    【真小气,我送的东西我自己都不能拿过来看一眼了。】

    苏盼月心中吐槽,却还是有点小骄傲地说:“这香囊我秀了双面哦!你快翻过来看看里面的图案,你肯定喜欢。”

    谢兰舟有些诧异地打开香囊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隐约的轮廓,没看出来是什么。

    苏盼月着急道:“你得翻过来才能看见啊,它就是可以两面用的。”

    谢兰舟却直接将香囊收进了袖中,轻咳一声道:“你有心了,想要什么赏赐?”

    苏盼月这下是真的生气了,虽说她昨日是打着送香囊的名义来偷看军事图的,但是她绣着香囊的初衷可不是为了这个,更不是想要什么赏赐。

    经过昨夜,她的胆子也是大了起来,直接起身说不用赏赐,也不等谢兰舟回答便离开了御书房,气鼓鼓地回了自己的景春宫。

    等到人走了,谢兰舟看着被她砰得一声关上的门发了会呆,这才拿出袖中的那个香囊。

    伸手拿出里面的东西,两缕用红线束在一起的头发,是他昨日结束以后亲手绑的,他听说过在民间这寓意着结发永不离。

    将其轻轻放在桌上,他翻过香囊,看到里面绣的东西,不禁失笑。

    苏盼月竟然在里面用黑底金线绣了一座金山,而且这金山绣得比那对酷似野鸭的鸳鸯细致多了,从不同的角度看都能发出金灿灿的光来,当真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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