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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阴湿暴君听见心声后》 40-50(第10/16页)
重的头疾,自嘲地想,若有国丧,天下皆知,到时候她会不会再为自己流一滴泪呢?
如果会的话,那也值了。
这般想着,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像是再也支撑不住一般,倒在贵妃榻上面不省人事。
福公公很快便发现他晕了过去,慌忙请来了高太医。
“陛下如何了?”
高太医眉头紧蹙,摸着胡子道:“陛下头疾发作了,血脉不同,气闷淤堵,所以才会昏迷。”
福公公急得团团转:“先前不是都好了吗?怎么,怎会如此啊?”
高太医沉吟片刻才开口:“先前贵妃娘娘对陛下的头疾有缓解作用,老夫回去翻阅遍医书古籍,也没找到原因,现下贵妃娘娘走了,陛下的头疾便加重了,倒是提醒了老夫。”
“这或许是蛊虫所致。”
福公公大惊失色:“蛊虫?这种歪门邪道的东西,能治吗?”
高太医缓缓摇头:“我只学医,蛊虫多为北域所用。”
“那可如何是好啊,哎陛下啊……”福公公焦急道。
高太医却沉声道:“也不是没有人懂蛊,京城便有一位。”
福公公赶忙问:“谁?”
高太医缓缓吐出两个字:“鬼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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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抉择 那暴君要死了,你要真正自由了……
谢兰舟这一昏迷便是三日。
虽说福公公已经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 只有几名心腹知晓此事,但是接连三日都不开朝会,甚至连边关还在接连不断的传回战报,谢兰舟不醒, 无人敢擅自处理军机要务。
此事或多或少引起了众朝臣的注意, 一时之间众人心思各异。
有些谨慎的朝臣还记得当时睿王出事的那一回,也是如此情境, 本以为也是陛下出了意外, 却只是帝王心术罢了, 现下跟着睿王蠢蠢欲动的那批人坟头上的草都长出来了。
是以这次还未有人敢轻举妄动,局势还算稳固,但是流言或多或少地还是传了出去。
整日守在养心殿的福公公心急如焚,每日都会问高太医:“如何啊?你说的那位鬼伯可有消息?”
高太医摇摇头:“我问了锦衣卫的人,他们前些日子去鬼市搜查弄出的动静有些大,鬼市已经停了几日了。”
“鬼伯一向踪迹不定, 最长去的便是去鬼市,有时候买卖药材, 有时候也给人算命, 现在鬼市停了, 实在不知该去哪里找他啊。”高太医也是一筹莫展。
“那那那现在可如何是好啊,陛下已经昏迷这么久了。”福公公说着都要哭出来了。
高太医还算冷静,“老夫先下针替陛下稳住心脉, 保住陛下性命为先。”
福公公颤抖着声音问:“能保多久?”
“最多五日, 时间再长的话, 陛下长时间气血不通,便是后面侥幸醒过来了,恐怕也会伤到脑子……”高太医一边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一边说道。
“好好好, 有劳太医。”福公公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不忍再看背上扎满银针的谢兰舟,他转身出去找了锦衣卫统领。
两人商议许久,终于拟出了一纸悬赏令,张贴在京城的各大街巷。
苏盼月第二日照常去街上闲逛的时候,看见许多人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她凑上前去看,便是那张悬赏令。
上头写的大致意思便是天子头疾难愈,现搜寻能人异士为其诊治头疾,能治愈者重重有赏。
苏盼月盯着那悬赏令看了半晌,有些疑惑地想,谢兰舟的头疾不是已经好了吗?她与他在一起的时候,已经许久不曾见他犯过头疾了。
但是周围百姓的议论声却恰恰相反。
“听说那位已经头疾缠身多年了,不知是不是糟了报应。”
“谁知道呢,但是宫里不是有一大帮子太医吗?那都治不好外头哪有更厉害的了。”
“我听说我那当官的堂兄说,都三四日没有上朝了,好像边关战事都等着他指示也没有消息呢。”
“战事都不管了?不会是……”
“哎,这位都没有留个子嗣下来,若是真的,又要动乱了。”
“是啊,这才安稳了几日啊……”
苏盼月听着他们的议论,内心五味杂陈,这些百姓觉得谢兰舟是个暴君遭到了报应,但是又不希望他真的出事。
大部门老百姓在乎的只有自家那一亩三分地的安稳,谁来坐这个皇位于他们来说并不重要,但是为了这天下百姓的太平安稳,她都不知见过多少次谢兰舟深夜都在看奏折在见各个大臣。
出了此事,无论真假,苏盼月是无心再闲逛了,干脆又去买了一壶烧酒回了送往客栈。
因为鬼市关闭,鬼伯似乎也无所事事起来,苏盼月每日都能看见他躺在客栈门口的躺椅上打盹,今日也不例外。
“鬼伯,来吃酒啊。”苏盼月晃了晃手中的酒坛,招呼他。
她已经在此住了有五日了,每天出去回来,她都会给鬼伯带些东西,有时候是一坛烧酒配上几个下酒菜,有时候是小孩子吃的饴糖。
鬼伯每次说着别想拿这点小恩小惠收买他,却每次都收下了吃了个干干净净。
听见苏盼月的声音,他抬了抬眼皮,用沙哑又苍老的声音道:“拿走吧,这下你真不必讨好我了。”
苏盼月不解:“你这是何意?”
鬼伯懒懒开口:“你都上街了还不知道吗?那位天子昏迷不醒,锦衣卫到处找大夫,顾不上寻你了,今日连城门口的守卫都松懈了不少,再等两日,你应当就可以出城了。”
苏盼月怔愣一瞬,手里的酒坛险些落地。
迟疑地问:“他真的昏迷不醒了?”
鬼伯不耐烦道:“我骗你做什么,昏迷三日了吧,看来那高老头也是束手无措了,要不然也不会搞什么悬赏。”
“你说的是高太医?您认识高太医?”苏盼月捕捉到他话里面的关键词,追问道。
鬼伯却只是摆摆手,重新闭上眼睛,显然是不愿再多说。
苏盼月无法,只能把手里的酒坛给他放在桌上,自己回了房间。
躺在屋内的小床上,她抬头看着巴掌大的窗户透过光线。
她从脖子上取下一根红绳,上头系着的正是她那天带走的那枚白玉扳指,怕弄丢了,她便穿了根绳带在脖子上。
伸手举起白玉扳指,正好对准透过来的点点光线,依旧是那般莹白透亮,她还记得,男人带着这枚扳指的手一点点抚过自己发丝的时候,那般专注的神情。
怎么好端端地又昏过去了呢?高太医那般好的医术都治不好吗?
苏盼月脑子乱糟糟地想着,与谢兰舟在一起的那些过往就如同走马灯一般一幕幕闪过,有什么她一直在逃避的答案呼之欲出。
她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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