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暴君听见心声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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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盼月不语,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我就住几日,够不够?”

    独眼老头不为所动,“你走吧。”

    “别这样嘛,我实在是无处可去了,您就收留我几日呗。”苏盼月可怜巴巴地求情,说着又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那老头似乎有所松动,问道:“从宫里跑出来的?”

    苏盼月嘿嘿一笑,没有否认,“鬼伯,你有地方让我躲几日的对吧?”

    他用那一只眼打量了她半晌,拿走了桌上的两锭银子,开口道:“一周。”

    这便算是答应了。

    苏盼月忙道:“好好好,一周够了。”

    他转身往二楼走去,苏盼月快步跟上,好奇地打量。

    客栈二楼同样破旧不堪,木质地板走起来咯吱作响,走廊两侧各有两间客房,房门紧闭,看不出有没有人住。

    走廊尽头放着几个木桶,灰扑扑的十分不起眼。

    “我住哪儿?”苏盼月问。

    她说话的功夫,鬼伯伸手提起一桶水倒进最边上的木桶,随着水面上升,面前的墙壁竟动了起来,向两侧缓缓分开。

    苏盼月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突然多出来的一个房间。

    里头放着一张架子床,一套桌椅板凳,甚至还有帷幔隔开的一间净室,可以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鬼伯说:“你住这儿,不会有人发现。”

    苏盼月走进去,见他站在门外不动,问:“这门怎么关?”

    “门后的水桶。”

    苏盼月偏头看见门后装满清水的木桶,伸手提了到一边,面前分开的门开始缓缓关闭。

    看着面前重新恢复严丝合缝的墙壁,她喊了一声:“鬼伯?能听见吗鬼伯?”

    “能听见,小声些。”隔着一道墙,鬼伯的声音更闷了。

    “好,多谢。”苏盼月同他道谢。

    门外没再传来声音,他应当是已经走了。

    这独眼老头是苏盼月第一次来京城的时候,在黑市认识的。

    彼时苏盼月初到大齐,本是想去黑市买些保命用的东西,却被这独眼老汉拦住了去路。

    “这位姑娘,老夫观你命中有劫,莫入皇城。”

    苏盼月以为他是什么江湖骗子,不打算搭理,却被同行的孙石拦住,小声提醒道:

    “这是鼎鼎有名的鬼伯,传闻他能这一只独眼能通阴阳,可见来世,你说话客气些。”

    苏盼月半信半疑地问:“鬼伯你为何这般说?我有何劫?”

    那老汉眯起一只眼看她,语气喃喃:“有意思,有意思。”

    苏盼月蹙眉不解:“什么有意思?”

    鬼伯不答,自顾自说:“听我一句劝,莫入皇城。”

    这下轮到孙石黑了脸,他好不容易买通关系送苏盼月进宫,当下便拉着她走了。

    鬼伯也不多言,只对着苏盼月说:“若你后悔了,来西市的送往客栈寻我,”

    当时的苏盼月不明所以,没想到最后真得求到他头上。

    她方才还问了鬼伯,为何第一次见自己便说她有劫,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肯说,只说她的劫难已过,着实是有福之人。

    苏盼月坐在桌边叹了口气,有福之人有她这么惨的吗?从半夜到现在,一口水都没喝上,除了逃命就是在逃命的路上。

    咕嘟咕嘟灌了两大杯水,她才仔细打量起这房间。

    除了那扇暗门,四面都是墙,每面墙的顶部有一个巴掌大的小洞,能勉强投进来些许光线,但今日是个阴雨天,所以那点光可以说是聊胜于无了。

    苏盼月轻叹口气,躺到架子床上,感觉自己翻个身便要掉下去了,好在床褥应当是新换的,散发着淡淡的皂角味。

    闻惯了宫中的各种熏香,再闻这朴素的皂角香也很是踏实。

    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似乎又下大了几分,苏盼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他们应该发现我不见了吧?不知道谢兰舟会不会生气,万一连累飞雪飞燕就不好了,不过应该不会吧,他不是那般不明是非的人吧……

    想着想着,她睡了过去。

    *景春宫。

    大大小小的宫人跪了一地,各个都低着头瑟瑟发抖,整个殿内的气氛有如冰窟。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谢兰舟面色铁青,沉声吩咐道:“给朕找,找不到人你们也都别活了!”

    飞雪飞燕跪在最前面,她俩本就是谢兰舟派来保护苏盼月的,现在人不见了,两人责任最大。

    “昨夜是谁值守?”谢兰舟问。

    飞燕低头答:“回陛下,是奴婢。”

    “昨夜奴婢就守在外头,片刻都不曾离开。”

    谢兰舟问:“可有听见什么声音?看见过什么人?”

    飞燕思索片刻后摇头:“不曾,昨夜您离开以后,小主便没再出来过,奴婢等到晌午都不见动静,这才发现小主不见了。”

    说着说着,飞燕的眼圈红了,“是奴婢没能保护好小主,请陛下责罚。”

    谢兰舟微微蹙眉,走到床边坐下,突然问:“她月信来了你们可知晓?”

    飞燕飞雪齐齐一愣,显然是不知。

    谢兰舟眉头蹙得更紧,似乎又想起什么,凝眉往床头看去,却没找到昨夜落在此处的那枚扳指。

    “去看看,可有少什么东西。”

    两人起身在殿内清点了一番,回禀道:“陛下,妆盒里面的珠宝首饰少了一些。”

    “陛下,衣柜里少了两身衣裳,一身是先前出宫买的,还有一身……”

    谢兰舟抬眸:“是哪个?”

    飞燕小声答:“是小主从前穿过的宫女服。”

    此话一出,殿内寂静无声。

    片刻后,谢兰舟开口:“昨日她去了哪儿见了谁做了什么?说清楚。”

    飞雪如实回答,听到苏盼月在御书房呆了一刻钟的时间,谢兰舟的手不由攥紧,似乎知道了问题所在。

    召来十七,他冷声吩咐:“召集在京的所有暗卫,往周边城镇搜寻,尤其是北上的方向。”

    十七领命,不太确定地问:“若是寻到,该如何处置?”

    谢兰舟语气沉沉::“寻到了第一时间通知朕,若是寻不到,你也不必回来了。”

    十七心头一惊,连忙拱手应是,再不敢多言。

    摆摆手让众人退下,谢兰舟一个人坐在床上,抬手揉了揉眉心。

    抬眼看见桌上还放着尚膳房准备的红枣燕窝粥,早已失去了温度,看起来都充满了嘲讽。

    昨日她的异常都有迹可循,不自觉地后退,心虚地眼神闪躲,到骗他去养心殿睡……

    原来并不是什么月信导致的心绪不佳,而是知道自己身份暴露,准备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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