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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阴湿暴君听见心声后》 50-60(第2/16页)
故作不知:“什么?”
其实在心中答了一句【是听见了,你夸我好看。】
苏盼月欲哭无泪,想要把头埋进水里清醒清醒,一低头却又看见了不该看的,又起来了!
她颇为无语地撇撇嘴,实在不知昏迷不醒在床上躺了数日的人居然还能有如此精力,难道这就是天之骄子,真龙转世吗?
眼看他替自己洗的动作越来越不对劲,她开口道:“对了,南边起了战乱,有叛军要打过来了。”
谢兰舟依旧忙碌不停,嘴上答道:“我知道,听见过。”
想必是福公公等人讨论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听见过,苏盼月忍不住问:“那你不快点儿去处理吗?”
“不去。”谢兰舟回答地更加干脆,攻势继续。
苏盼月感觉又有些腿软站不稳了,伸手捉住他的手,道:“他们一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你得快点派兵过去镇压啊。”
谢兰舟淡淡应了声:“那便听你的。”
他的心声却传到苏盼月耳朵里面:【好软,想咬一口。】
苏盼月无语一瞬,突然觉得自己先前在鬼伯那里说他的好话似乎说错了,他不仅仅是个暴君,还是个色鬼。
她只能推着他往水边走,说道:“我洗完了,该做正事了。”
好在这次谢兰舟还算配合,牵着她替她穿好衣裳,又坐在床边替她擦干头发,甚至还给她挽了一个发髻。
苏盼月惊讶地问:“陛下还会挽发?”
谢兰舟淡淡点了点头,在她发间偕偕插上发簪。
苏盼月对着铜镜看了看,发髻是十分寻常的飞仙髻,但是手艺已经比她自己强多了。
而发簪是他先前送给自己的那只白玉海棠簪,没想到竟在养心殿放着。
收拾妥当,谢兰舟喊来了福公公。
福公公甫一进门便跪了下去:“陛下啊,您终于醒了,可吓死老奴了。”
谢兰舟摆摆手让他起来,用余光看了眼苏盼月催促地眼神,问道:“朕昏迷这几日,可有何紧要事务?”
福公公想说那可太多了,但是最紧要的还是战乱之事,他忙去将此事的奏折取来呈了上去。
谢兰舟一只手还握着苏盼月,要用一只手打来奏折,粗略扫了一眼。
“无名小卒也敢如此大胆,传令下去,派西营一千骑兵前去镇压,降者充军,不服者杀无赦。”
福公公领命,忙不迭又递上一本奏折,说的是边关同燕国的战事。
谢兰舟依旧是单手接过,这次看的时间久了一些,凝眉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苏盼月被他拉着坐在一旁,身体力乏,昏昏欲睡。
却突然听见男人偏头问:“你是鲁国派来的?”
苏盼月的瞌睡瞬间消失,怔怔点点头,看来该来的总会来啊,她起身准备跪下请罪,却被一只大手拉住坐在原地。
然后就听谢兰舟道:“那看来鲁国也不能留了。”
苏盼月眨眨眼,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谢兰舟已经转头对福公公道:“宣东西营参军,各将军们明早进宫上朝。”
苏盼月有些不明所以地偷偷看他,心里暗自庆幸,他居然不打算处置自己。
接过下一瞬就听见谢兰舟道:“贵妃苏氏,性情顽劣,不守宫规私自出宫,罚三月俸禄,禁足景春宫,非朕命令不得出。”
苏盼月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便是他对自己的处罚,竟然是软禁??
或许是她的表情太过难以置信,谢兰舟又问道:“苏贵妃可有不满?”
他问话的语气有些冷冰冰得,带着上位者得威压,苏盼月却听见了他有些敏感的心声【我这般罚她,会不会重了些?】
苏盼月低头藏住眉眼间的笑意,故作惭愧道:“陛下英明,嫔妾并于不满。”
谢兰舟说要亲自罚她,一顶软轿却是停在景春宫门口,将她送进内室,谢兰舟板着一张脸道:“你在此好好反思,日后莫要再犯。”——
作者有话说:都删了,审核大大求放过[求你了]
粥现在就是患得患失的小狗,还喜欢时不时咬上月月一口。
第52章 囚禁 没有朕陪着,你不能踏出景春宫半……
苏盼月就这般住回了景春宫。
离开的半个月似乎并不存在, 景春宫的一应陈设布局都没有变化。
宫人也没什么变化,飞雪飞燕还是贴身伺候她,其余宫人也依旧兢兢业业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苏盼月来到内室,发现她先前心血来潮画了一半的画都还原原本本的放在原地。
半个月前的光景浮上心头。
那日她本是想画窗外的景色, 却总是被坐在一旁的谢兰舟吸引注意, 最后只画了半边春色,还有一个男人朦胧的轮廓。
她提笔补全他的五官, 却又觉得不甚满意, 涂涂改改了几下, 反而更加面目全非了。
她干脆撂了笔,不画了,无聊地躺到床上发呆,谢兰舟醒了,她也终于有机会静下心来梳理梳理最近发生的事情。
那孙石当真是害人不浅,当时明明说的是反复吃一种蛊丸是不会有事的, 没想到会让她与谢兰舟生死同命。
苏盼月也很难形容这种奇妙的感觉,但是皇帝是个十分危险的位置, 她只能祈祷谢兰舟谨慎一些, 好好爱惜自己的小命。
*御书房内。
谢兰舟在上首处的太师椅上, 懒懒靠着椅背让高太医替自己把脉,看起来气色红润,全然不像刚昏迷转醒之人。
高太医收手:“陛下昏迷这几日, 多少亏损了一些气血, 幸亏陛下身体底子好, 并无大碍,只需精心调养一段时间便好。”
谢兰舟淡淡颔首,抬眼看着旁边的鬼伯, 开口问道:“听闻朕与贵妃体内都有蛊虫?”
鬼伯用一只眼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下何为子母蛊。
谢兰舟听罢眉心微蹙,反问道:“生死同命是说若是朕死了,她也会死?”
鬼伯点点头,“反之亦然。”
谢兰舟接着问:“此蛊可有解法?”
鬼伯道:“有自然是有,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说说如何解。”高太医催促道。
鬼伯白了他一眼,慢悠悠道:“有两种办法,第一种最是简单直接的办法便是开颅取蛊,将额头切开一条缝,用另一人的心头血引蛊虫出来。”
谢兰舟蹙眉问,“还有何法?”
鬼伯不急不忙地说:“还有一种办法,你可算是问对人了,这世上除了我恐怕也没有旁人知道了。”
高太医无语道:“在陛下面前就别扯这些了,快点儿说。”
“这种蛊虫最喜血凝花,只要用新鲜的血凝花捣碎成汁,便可毫不费力地将他们从体内引出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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