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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阴湿暴君听见心声后》 60-70(第2/16页)
它的时候,她不能有太大的表情变化,否则便会露出破绽,所以她这几日戴着面具都在尽量保持面无表情,这对她这种爱哭爱笑的人来说,可是太煎熬了。
想着攻城这几日她就呆在这营帐内不出去了,她这才摘下了面具,挤眉弄眼地过了把瘾。
不知谢兰舟还要忙到什么时候,她便自己躺到了床上,没过多久便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躁动,似乎有人在喊:“走水了,走水了!”
“陛下在哪里?快保护陛下!”
苏盼月从睡梦中惊醒,摸到枕边的袖箭,便往外走。
有了上回谢兰舟沐浴遇刺的经验,她现在睡觉都是穿着衣裳,生怕那天遇刺了来不及穿。
也正是如此,她很快便出了营帐,飞燕跟飞雪守在帐外,见她出来匆忙上前问:“小主怎么出来了?”
“听说是走水了,陛下可有危险?”苏盼月语气有些焦急。
“陛下方才正在粮草附近巡查,但是陛下身边有暗卫保护,不会有危险的,小主先回去吧。”飞雪劝道。
苏盼月似乎看见东边有火光亮起,心中焦急更胜,抓起飞雪跟飞燕的胳膊,道:“我有些不放心,你们陪我去看看。”
两人无奈,就这般一左一右将苏盼月夹在中间往东边走去。
走近了一些,火光更胜,人影嘈杂,却没有闻见粮草烧焦的糊味,苏盼月心中起疑,准备拉着两人往回撤。
却突然在火光映照之处看见了一道熟面孔,怔愣片刻,下一瞬立刻抬袖捂住自己的脸。
奈何那人也已经看见了自己,惊诧出声:“苏郡主?”
苏盼月像见到鬼一般,头也不回地拉着飞雪飞燕仓皇往回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跑回了营帐。
她坐在桌边气喘吁吁,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方才那人是山明远身边最得力的手下,也是他的贴身侍卫都坚。
自己受长乐王安排,时常在山明远身边晃悠,因而他的侍卫几乎没有一个不认识她,甚至山明远到王府下聘与她定亲的时候,这侍卫都坚都在场。
她不知他今日怎会出现在此,而且自己刚摘掉面具便碰上他,当真是倒霉。
他当时便喊她苏郡主,想必是认出了自己,只能期盼他并不确定,以为自己认错了才好,千万不要回去禀报给山明远。
但是她的期望显然是不可能的。
*鲁国皇宫内。
山明远坐在御书房内,一身月白色锦袍,手执一柄折扇,当真应了那句君子人如玉。
他开口声音温润,波澜不惊:“失败了?”
都坚跪在下首:“是,被那狗贼识破了我们并未真能接近粮草,只是在虚张声势,不过我们也无甚损失,派出去的人全数撤离。”
山明远点点头,拿着剪刀减掉一截烛心,温声道:“谢兰舟警惕非常,想要烧他的粮草,绝非易事啊,还需从长计议,辛苦你们今夜跑这一趟了,回去早些休息吧。”
都坚仍旧跪在原地,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山明远转身往另一个烛台走去,见状不解问:“还有何事?”
“属下似乎,见到了苏郡主。”都坚终于还是开口说。
山明远拿着剪刀的手一顿,烛芯被剪短,烛火倏然熄灭。
男子淡然温和的脸顿时被阴影笼罩,片刻之后才开口:“看清楚了?当真是她?”
“不敢欺瞒陛下,郡主姿容绝尘,属下绝不会认错。”都坚拱手道。
山明远握着剪刀的手微微颤抖,声音却依旧平静:“她竟然还活着,为何不来找我?”
他的后半句话声音极轻,仿佛风一吹便散了,都坚不敢回答,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殿内安静许久,才再次传来男子的低吟:“也好,活着便好,我总会将她寻回来的。”——
作者有话说:月月裹紧自己的小被子:怎么感觉后背有点凉?
粥:你就是我老婆的未婚夫是吧?你给我等着吧!
山:凡事都讲究先来后到,是谁老婆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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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吃醋 你果然能听见。
谢兰舟一夜未归, 苏盼月回到营帐以后也没能好眠,一人辗转反侧到天亮。
好不容易在天蒙蒙亮的时候睡了过去,又听得远处鸡叫三声,帐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训练声。
苏盼月用被子蒙住脑袋, 努力不听不想。
片刻之后还是破功了, 她猛得掀开被子,大喘两口气, 起身出了营帐。
飞雪见她出来, 都很是诧异:“小主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飞燕更是拉着她惊讶道:“小主昨夜没休息好吗?怎么这么重的黑眼圈?”
苏盼月悲伤地点点头, 然后突然想起来什么,抬手摸了摸脸,说了句等一下就钻进了营帐。
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戴好了面具。
“陛下在哪儿呢?”她面无表情地问。
飞雪飞燕也已经习惯了她动不动便戴着面具的样子,抬手指了指远处的一个营帐道:“陛下同将军在主帐议事。”
她颔首,径直往那边走。
主帐外头有重兵把手, 见她过来直接拦了下来,“做什么的?这里岂是你能进的?”
苏盼月如实道:“我找陛下有事, 劳烦通禀一声。”
守门的将士轻嗤一声, 不客气地将她往外赶。
帐内伺候的寿喜听见动静, 掀开门帘走出来,见到苏盼月以后有些犹豫地多看了两眼。
苏盼月立刻招呼他:“寿喜!是我啊,你帮我叫一下陛下。”
听见她的声音, 寿喜仍旧迟疑着不敢认, 但是谢兰舟已经从身后营帐中走了出啦。
“参见陛下。”众人齐齐躬身行李, 除了仍旧立在原地的苏盼月。
谢兰舟径直走到她身边,自然而然地握住她的手问:“今日起得这般早?”
一晚上的担惊受怕与辗转难眠终于有了发泄的口子,苏盼月做不了什么表情, 只能不太高兴地垂着眼。
饶是如此,谢兰舟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情绪不对。
转身看了眼自觉跪了一地的守卫和一旁低垂着头不敢吭声的寿喜,他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递给苏盼月。
冰冰凉凉的玉佩放在手心,苏盼月下意识握紧,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朕的贴身玉佩,见此玉佩如见朕本人。”谢兰舟的声音不大,却听得众人皆是心头一跳。
这玉佩名为镇国佩,是大齐一代一代皇帝传下来的开国玉佩,传闻同玉玺是同一块玉料所制,持此玉佩可以不仅可以随意进出皇宫上下,还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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