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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怀孕后下嫁给他》 50-60(第5/12页)
好了,倒也不要太显摆,被你那主人看到,他又得气了,我知道他向来吝啬。”
“谢谢夫人赏赐。”杏黄重重磕头。
对于白青墨不是个好人这个事实,其实杭玉淑心里的也没有那么惊讶,但也没有那么无所谓,身居高位者,早就看惯了一些冷暖,那些当官的道貌岸然,收贿行贿,暗饱私囊的不在少数。趁火打劫,囤货居奇,逼良为娼的行为比比皆是,她见多了习惯了。
知道自己夫君,看这种事情,她还是有点膈应。
她虽然是闺阁女子,但是父母不把她放深闺里养,小时候就跟着她爹一起办公,她爹干活,她在一旁的小桌子上练字。他爹进宫当起居舍人,当了四五年憋着没说话,出来之后跟个八婆一样,天天在那跟自己同僚和学生说八卦,当然他爹又很精,只陈述不评论。
杭玉淑小时候听父亲讲话,听不懂,再长大了懂了点,等到十一二岁,她便觉得没意思,再也不好奇,也不喜欢跟他爹呆一块了。
后来她问窦玄懂不懂这些事情,窦玄说他都懂,人生难得就难得在知世故而不世故。他说他不会做这样的人。杭玉淑见他亲自拿拳头教训那几个骚扰她的人,恼得将军府不得安宁。
别人只说他是个只会用蛮力的莽夫,杭玉淑觉得当个莽夫也挺好的,至少纯粹。
到底是见多了肮脏事情,但还是期望自己夫君能是个温柔纯良的好人君子。
回到房里,白青墨便开口道:“他买的东西,下次别放在我面前。”
“爱吃不吃。”
“勾结奸夫,毒死亲夫?我倒不会如那你奸夫的意,阿姐你真让我寒心。”
杭玉淑瞥了一眼床上那气得发抖的身影,感觉有点好笑,她一边坐在梳妆台前命令小丫鬟梳着头发一边平静道:“若是我买的,我亲自下的毒,你吃吗?”
“若是阿姐亲自下的毒,只要能亲手喂给我,我也死而无憾了。”
杭玉淑被他肉麻的话说得浑身起疙瘩,她实在无法理解白青墨这扭曲的爱意,她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罢了。
窦玄爱她,是因为两个人青梅竹马,多年朝夕相处。白青墨的爱来得轰轰烈烈又诡异,但跟京城其他官宦人家的公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她突然想起跟霜兰睡觉时,霜兰说的那句话糙理不糙的粗俗话。也许换个人,对她这样,她也喜欢。
杭玉淑也不妨碍逗一逗他,她一边吃糕点一边道:“不吃算了,我自己吃。我和他清清白白,有什么不能吃的。
就算不是窦玄送的,是其他好朋友送来的,也没有不吃的道理。
你说你要到京城了,该怎么办?
到了京城,我有的忙了,今天不去那个姐姐家喝酒打牌,就去那个妹妹家结社写诗奏曲附庸风雅。你也管不着。”
杭玉淑见他没动静,想也知道他要气疯了。她又想起从那个小竹屋拿来的瓶子,想问问霜兰是什么。
白青墨躺在床上低声下气哀求道:“阿姐,你又去哪?”
“我去其他屋子睡去,你给我冷静冷静,如今孩子不在了,我也不需要顾忌你,你别给我作妖了。”
他竟有些哽咽道:“阿姐,你别嫌弃我,我错了。你我夫妻之间,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你要是一个人不敢睡,找人陪你,我就算是你的妻子,身体倦了,一晚上不想跟你同床共枕的自由都没有吗?”杭玉淑说完就丢下白青墨走了。
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捏紧了身下的被褥,手上伤口的血漫漫渗入绷带,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弄死窦玄——
作者有话说:明天不更了
专栏写过一本高嫁的书,很悲催,高嫁和低嫁其实都是不健康的,两个人是不平等,总有一方要委屈。如果不是为了狗血,窦玄和杭玉淑顺理成章在一起很配。郎才女貌的。正文完结写他们的if线也可以。那又是一种不一样的生活了[奶茶]
第56章 第 56 章
“小姐你也真胆大, 把主人的东西也顺走了。”霜兰由衷的佩服和感慨道。“要是谁敢拿了主人的东西,断手都是轻的。”
“顺就顺了,我看他也不是缺钱的样子,不断我手, 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我姐姐。”她一手托腮一手摆弄着桌上的瓷瓶道。
“其实长得像女主人的人都很惨。基本上都被玩死了。”
杭玉淑听到这话尬笑了两声, 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道:“你那主人虽然可恶, 但是看起来明月清风的,不像个沉溺爱欲之人。”
霜兰没答,不过那些女人确实很惨,都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 但是等主人一厌倦, 哪怕上一秒还在温存,下一秒就被扭断脖子死在床榻。
她很少处理这些事, 以前这些事都是阿月和阿彩她们几个在做,她也只是从阿彩口里听闻。霜兰道:“我不太清楚, 主人有自己的打算。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只有顺从。”
“我姐姐是怎么死的。”
霜兰迟疑了,她长叹一声, 并未做回答。杭玉淑见她向来淡漠的脸上, 坚定的眼中有了几分犹豫, 便知还能撬出话来的。
她笑脸上前拉住她手道:“虽然你是萧府的人,但来我身边做了几年丫鬟, 而且我待你也和别的丫鬟不同。你想去哪就去哪, 来去自由多了。以后不跟萧迹了, 若是跟着我, 我也是把你当姐妹看的。”
霜兰知她对自己说好话只是出于自身利益缘故,但是面对一个身居高位的美人儿撒娇求情,霜兰她也有动摇。
她最后还是如实陈述道:“女主人是自己寻死的。前一天主人还计划带她出去游玩, 第二天早上趁着主人出去准备车马,拿着剪刀割脉,倒在井口死了。切口很深,手腕都快被割断了。”
杭玉淑听得直皱眉道:“那该有多疼。我爹爹竟然不告发他。”
“没有用的,除了皇帝没有人能管住他。”霜兰道。
杭玉淑信誓旦旦道:“我爹娘不作为,我就不能如他意,我姐姐自残必定受了很大委屈。他是不是对我姐姐非打即骂。“
“不,女主人很好的。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吵架。她脾气和顺温柔,只是身体不太好。“
杭玉淑见只能问话到如此,便不再追问了,她还得需要问别人,就算做不到帮姐姐报仇,也要明白她去世的真相。
杭玉淑接着气闷道:“他还跟我说我要生个女儿,让他儿女双全。他是不是不能生,才这么不做人!我是不可能让他得逞的。生了若是给别人生,那有什么意思。我这辈子只要我那一个儿子就够了。”
回到正事上,霜兰闻了闻几个药瓶里的东西,说道:“这个红瓷瓶里是很好的红花油治疗跌打损伤有奇效。其他的都是些毒药。”
“那把毒药的丢了,我留着没用。”
霜兰刚要伸手去拿,杭玉淑又道:算了我自己去丢,这玩意还是自己丢了安心。”
她叫人弄来一个碳火盆,把瓶子里的东西都倒了进去,一股子恶臭瞬间弥漫了屋子。杭玉淑捂着口鼻咳嗽道:“还好没丢水里,要不然把后院荷塘里的鱼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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