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我生气: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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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我。”

    “你发什么神经?”

    纪羽撑住身形不想在妻子面前露怯:“我已经结婚了!”

    贺思钧迈步靠近,门板在他脚底发出更响亮的断裂声:“是,你选择和他在一起,所以抛弃了我,你不该选择他,你做了错误的决定,需要修正。”

    妻子的手臂缠得更紧了,骨头被挤压,好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只是离开一会儿……”

    纪羽带着妻子后退,妻子很重,他很吃力地将妻子护在身后,他们的孩子跑来,抱住了他的大腿,纪羽开始头痛。

    “不要再靠近了!”纪羽高声道,胃的位置跳动得剧烈,让他想呕吐。

    贺思钧竟然听话地停下了,光线进入了他的眼睛,浓烈的悲伤让纪羽愣怔,继而心脏咯噔地收缩。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不喜欢你,我们从头到尾只是朋友,我现在过得很幸福,如果你不来打扰,我们本来还可以做朋友。”

    贺思钧垂首站立在那,沉默着。

    来自贺思钧的威胁减轻,纪羽低喃道:“我说过的啊,我不喜欢男人……”

    “呵……”

    一道笑声令纪羽寒毛直立,威迫感再度袭来,却与贺思钧无关,而是来自身后。

    像蛇一样冰冷的手臂缠上了他,妻子的声音在耳边清晰:“老公,你在说什么呢?”

    纪羽这才僵硬地发现,妻子分明是男人的嗓音,骨节也是男性的粗大。

    吐息打在被冷汗浸透的后颈,他像个生锈的机器般艰涩地转过头,看到妻子凸起的喉结,硬实的下颌线条,还有挑起的嘴角,梁子尧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像看待战利品一般俯视他,却用柔和的嗓音说道:“怎么了,老公?”

    他一把推开了“柔弱的妻子”。

    呼吸急促,头晕目眩,纪羽站立不稳,摔倒在地,孩子顺势倒在了他胸前。

    是“小马”,幼年版的梁子尧笑嘻嘻地看着他,张开红色的嘴巴……

    “贺思钧!”救我!

    纪羽气息不稳地睁开眼,看到纪律探出手,额头抵进一片温热。

    “贺思钧来过?”纪律语气冷硬,“窗没关上。”

    “没有……”纪羽拂开他的手,自己摸自己,没发烧,“我忘记关窗了。”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纪羽怪模怪样地做着口型,“关窗还用我教?”

    纪律沉着脸看他。

    纪羽讷讷坐起身,冷汗浸透的后背接触到空气,瑟缩了肩膀:“我又不是故意的……我还做噩梦了呢…”

    他脸色苍白,湿淋淋垂落的额发显得更黑,因为冷而蜷缩在一块,体型越发显小,抿着嘴没什么精神地垂着眼睛。

    “换身衣服,吃了药,到我房间去睡。”

    纪羽立即抬起脸,惊喜道:“不去体检啦?”

    其实他觉得每隔一个月体检也太频繁了,他目前又没什么异样,每个月都抽那么多血会让他变笨的。

    纪律把他提起来:“睡醒了再去。”

    先是摸不着头脑的噩梦,又是体检在醒来后等着他,纪羽不觉得自己能睡好,但一窝上纪律的床,他就自觉翻到左侧躺好,眼皮也坠着落下。

    熟悉的气息和空间带来令人心安的安全感。或许是因为有足够可怕的纪律在这,所以什么魑魅魍魉妖魔鬼怪都不会靠近,纪羽放松下来。

    将睡未睡时感觉手里有点空,他闭着眼向外摸索,拉到一截手臂,迷迷糊糊地枕在脑袋下,就这么抱着睡着了。

    第69章

    梦是现实的投射。

    那些潜意识里自己都没能察觉的细节, 在梦中不断地放大再放大,直到骇人听闻的程度。

    也有人把梦作为上天的指引,剖析着梦境, 试图找出其中蕴含的真理。

    贺思钧就说,他做过春/梦, 而梦里的主角,是他。

    但他的梦又算怎么一回事呢?

    回笼觉睡醒后爬起,那无法忘却的梦境反倒更加清晰, 纪羽想了一路, 脑袋晃晕了,下车时脸白得像纸。

    灌了一杯味道古怪的葡萄糖水, 纪羽气息奄奄:“我感觉脖子也好痛。”

    纪律:“……”

    体检项目又临时加了几项。

    因为纪羽怀疑自己落枕, 纪律又将他揣去了松年堂。

    梅永亮笑眯眯取出一把金针:“放心,不痛。”

    纪羽见着他又想起辽光, 辽光父母老来得子, 连带着辽光本人辈分也大,名字也取得很古朴, 没想到险些和爷爷辈撞名了。

    默默将辽光的备注从【永光啊】改回他的艺名, 纪羽趴着动也不敢动,百无聊赖地翻手机。

    贺思钧一条消息都没发, 说好五天也不算数,就算从他离开的第二天起算, 今天也是最后期限了。

    给梁子尧的转账超过24小时没有接收又退还了。纪羽又转了一次。

    两个聊天框相邻, 纪羽看着两个截然不同的头像, 手脚下意识蜷缩起来。

    只是一个很没逻辑的梦而已。

    纪羽的又一觉睡醒,已经是傍晚,纪律坐在一旁, 手机的冷光映在他脸上,察觉到纪羽醒来,放下手道:

    “睡醒了?”

    纪羽趴着睡,一边脸压得发麻,转了脑袋换了另一边,睡得多了反应也迟钝:“嗯……”

    纪律抬起手臂:“一天睡十七个小时,不错。”

    纪羽打开手机自拍,看到金针已经拔了,这才放心地撑坐起来。

    “你一直在这啊?”空气里有股苦涩的烟熏味,纪羽提起衣领嗅嗅,耷拉脸,“我身上好臭。”

    纪律站起身,脑袋快顶到天花板:“嗯,熏了艾草,能让你气管舒服点,回去洗个澡就散了。”

    踩着嘎吱响的楼梯下楼,和梅永亮道别,掀开门帘,冷空气迎面拥抱。

    纪律走在前面,把他挡回屋,这附近不能长时间停车,他把车停在了地下。

    “我去开车,你在这坐一会儿。”

    纪羽嘴上应得好,在纪律走后立刻掀了帘子走出来,一身草药味在风中散去,空气干冽,混沌了一天的头脑渐渐清明。

    正是用餐高峰期,路人昂着头扫过一众招牌。老麦不在餐馆里干了,又找了份调酒的活,因为时常听不清顾客点单所以总是随意发挥,但意外地挺受欢迎。

    向巷子里看了一眼,纪羽打的车到了,他飞速上车。

    司机叼一根烟没点燃:“演艺中心是吧,去哪个门?”

    “1号门吧。”演艺中心翻新过,纪羽还没去过,有点期待。

    “行。”

    车里没打空调,车窗开了两道缝,风像刀似的,纪律的电话打进来,语气比风还冷:“纪羽,你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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