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权臣的逃婢: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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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告知,而后再慢慢培养感情,总会有属于他们的全新记忆。

    明滢望着天上那轮半弯的月,眼前虚影重叠,冷霜打在身上,夜凉如水。

    她实在是被裴霄雲纠缠得累了。

    这一年,她无法全部忘记那些伤痛,她怕那些不堪的往事重演,她身边之人会再一次受到伤害。

    林霰和她在一起,得到了什么?他为了她家破人亡、为了她被羞辱折磨、为了她失了一根手指、为了她,九死一生,丢失记忆。

    这些,她就算拿这条薄命也偿还不了。

    所以,她只盼他余生安稳,最好就这样平静地过下去,不要记得有她这么个人。

    “我想只跟他说,我们从前是故友,以朋友的身份,劝他留在西北,我才放心。”

    西北也有许多画馆琴楼,他虽失去记忆,可丹青与谱曲的技艺还在。西北民风淳朴,包罗万象,或许在这个旷野无垠的北地,他们每个人都能大展拳脚,活得自在。

    沈明述点点头,也认同她的想法。

    她与林霰,经历了这么多,一个满身伤痕,一个失去记忆。

    两个伤痕累累的人,没力气再相互温暖,各自安好就够了。

    时间会治愈一切,或许以后,林霰就会都想起来。

    只要他在西北一日,就会保护好他们。

    林霰是跟着商队来西北的,路上被山匪劫了道,受了点皮外伤,顺便在医馆上完了药才出来。

    沈明述已经离开了,在医馆外等他的只有明滢,医馆外停了一辆马车。

    “林公子,上车吧。”

    她在等他,就像当初在苏州,林霰来接她一样。

    林霰虽不记得她,但看到她的样貌,便不可避免地呼吸凝滞,他莫名想靠近,可出于骨子里的礼节,他委婉相拒。

    “姑娘有礼了,我住在东街的客栈,就在不远处,可以步行回去。”

    “你在东街住的那间客栈不安全,夜里常常有贼子流窜,林公子若信得过我,便上车吧,我知道一处安全的落脚点。”

    林霰神使鬼差点头,跟随她上了马车。

    狭隘的马车内被一盏悬挂灯烛照得明亮。

    车身摇晃,两道身形摇晃颠簸,衣角不时层叠在一起。

    明滢双手交叠在膝上,凝眸望着他,越发觉喉中堵胀,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林霰几番犹豫,终是先开了口:“林某不知为何,什么也想不起来,可否请教姑娘,你我从前是什么关系?”

    她是他画上的人,他一见了她便控制不住心悸。

    “你我从前,是故友。”

    明滢的眼底闪着橘红亮影,压抑住想说的话,朝他浅笑:“你从前舍命救过我,故而,我也想助你。”

    “原来如此。”林霰对上她的目光,又很快移开,掌心泛起热意。

    可若是故友,他为何会专门画她的画像来珍藏?

    “林公子往后是何打算?”明滢问他。

    他自己愿意留在西北自然是最好的。

    可若他想离开,她势必会出言相劝,叫他留在这,不要离去。

    林霰虽嘴上沉默,但却并未在心里过多犹豫这个问题。

    他从南走到北,也只是为了寻画中人。

    如今寻到了人,他漫无目的,不如就留在这也挺好的。

    “林公子不如留在西边吧,西北虽是边境,总不比江南熏风细软,可此地民风开放,百姓淳朴,个个不拘小节,安家或是做生意,西北都是绝佳之地。”

    她望着他:“留下来,好好过日子,无需再颠沛流离了。”

    第69章 战况 朕要御驾亲征西北

    林霰答应了。

    他在当地的一家画馆当画师。

    画馆离明滢的花容轩很近, 明滢怕他在西北不习惯,常常借光顾他的生意为由去看望他,给他带些当地特产, 或是介绍当地民生。

    她怕他一介文人, 应付不来不讲理且难缠的顾客, 还特意去哥哥的营中请了个身强力壮的打手,以去画馆某生计为由,实则是暗中保护他。

    越与她接触,林霰的心越情不自禁悸动。

    他渐渐意识到,失忆前,她或许是他身边更为重要之人, 不仅仅是朋友。

    她美丽热情,大方和善, 她开的花容轩是西北远近闻名的香铺, 许多人围绕追捧她,他时常推开画馆的窗偷偷看她。

    见她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的小臂, 或是在选材,或是在碾香,店里的客人与她交谈,她轻微抬眸,露出浅笑,融洽与人说话。

    察觉到她要转身,可能会看过来时,他匆忙合上窗,心跳像半散的窗纸一样,随风凌乱摇曳。

    他怕冒犯, 不敢接近。

    他如今身无长物,连属于自己的记忆都没有,又该如何去拥有旁人。

    西北的风光和煦,地大物博,这里的人也就这样过着。

    时间来到第二年春天,西北的边境是朗州,自朗州传来的一丝战火,打破了西北难得的两年安定。

    一封沾着血的战报送回西北都督府,沈明述看完,眸光幽暗,似映着点点火星。

    这信上说,乌桓国举兵进犯朗州,幸朗州官员有所防备,死守城门。

    可乌桓国突然来犯,他们措手不及,军资粮草供给不足,怕是撑不过几日,只能向最近的西北都督府请求支援。

    副将顶着忧色,声音发紧:“将军,可要先发急令回京?”

    无论战况如何十万火急,都督府要调兵,都需得朝廷派发指令,若朝廷不曾下达调兵之令,地方私自动兵,恐怕会担上谋反的罪责。

    副将深知,他们将军与当今陛下因为旧怨,水火不容。

    西北天高皇帝远,若私自动兵,再受朝中小人挑拨,势必会引起陛下的猜忌,从而对将军不利。

    沈明述摇摇头,信上说,战况迫在眉睫,乌桓国枕戈待旦两年,此番就是决心要拿下朗州城,再逐步侵吞西北边境。

    战报发回京,山高路远,一来一回,少说得两月,这两月一耽搁,朗州城凶多吉少。

    敌军入城,城中的百姓怎么办?

    “来不及了,迅速拔营点兵,明早天一亮就动身。”沈明述攥紧那封战报,最终将信拍在桌上,似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不怕小人的挑拨,不怕裴霄雲的猜忌。

    他不是忠于君王,而是忠于百姓。

    副将见他心意已决,不曾多劝,按照他的吩咐,连夜点兵。

    明滢收到兄长要去朗州支援的消息,震惊与担忧直上心头,不小心打翻了刚制好的香。

    这两年,西北并无战火,百姓安居乐业,军中兵强马壮。

    她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可没想到,兵戈声来的这样快,瞬时就打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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