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但爸妈开挂[九零]: 100-110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小警察,但爸妈开挂[九零]》 100-110(第4/16页)

器具,被轻而易举地打碎了。

    那是一个格外炎热的夏夜,姚有禄早早关了店,和几个朋友一起吃串喝酒,然后醉醺醺带着一大群人走进紫藤巷,乐不可支地说:“我大女儿长得好看,还会疼人!”

    林芳惊呆了,扑上去抱住丈夫的腿,“不行!家丑不可外扬!而且你怎么能带这么多人……这么多人欺负她!”

    “放手!我又没真的对她做过什么!”姚有禄不耐烦地甩开妻子,“让她下来陪陪我朋友,表演一套花拳绣腿助助兴,不行吗?”

    男女力量悬殊,林芳被掀翻在地,几个男人带着不坏好意的笑,走进姚玉兰的卧室。

    女孩的尖叫痛哭和男人的嬉笑响了整整一夜。

    秀兰又担心又害怕,不知什么时候窝在厨房的地板上睡着了,醒来时已是黎明,狐朋狗友们鱼贯离开,而姚有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鼾声正响,旁边站着面色惨白的女孩。

    “姐……”

    姚玉兰回过头,对她比了个嘘声的手势。

    秀兰这才发现,姐姐手里还提着一个啤酒瓶。

    玉兰深吸口气,举起酒瓶就想朝父亲的脑袋砸去,没想到母亲却忽然出现,拉住了她的胳膊。

    “……妈?”姚玉兰颤抖着用气声问,“他们昨晚对我……他们甚至还想把秀兰也叫上来!”

    姚秀兰茫然:“……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林芳紧紧拉住女儿的手,那张懦弱的脸上生平第一次出现一丝为人母的刚毅。

    “玉兰,这么多年,妈妈一直都对不起你。”她摸了摸大女儿的头发,顺手接过酒瓶,“你还年轻,还有很多很多好日子要过……这件事,我来做。”

    第103章

    “……后来呢?”季银河肃利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水雾,放在桌下的指尖变得冰凉。

    经历过这么多案件,听过这么多次嫌疑人自述,这还是她第一次控制不住地感到绝望和压抑。

    此时门轻轻一响,陆铮和于京回到审讯室坐下,监控设备重新开启。陷入情绪的姚秀兰只是看了他们一眼,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平淡无波地说了下去:

    “后来啊,我妈举起了啤酒瓶,我低着头没敢看……就几下,几秒钟功夫,那个畜生甚至没哼一声,血就漫到我脚边了。”她苦笑一声,“我们都以为他死了,姐姐在院子里挖了个深坑,准

    备把尸体抬进去,没想到他忽然醒了过来……我妈正在清理地上的血和玻璃渣,被他伸手一抓,摔倒在水泥地上。”

    “其实那时我妈就摔断了肋骨,但她一直忍着没告诉我们,补了几刀后我爸彻底不动了,我和姐姐一起把人埋在院子里,警官,原来人长大,就是一瞬间的事……”

    审讯室里安静得吓人,良久后季银河张口:“天亮后你们便离开了江潭。”

    “对。”姚秀兰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只是我妈严重感染,一路上又不准我们找医生,没等回到朝江村,她就在高烧中离开了。”

    她动了动手臂,铁链发出铛铛声响。

    “你要做什么?”季银河敏锐地问。

    “我脖子上挂了一个护身符。”姚秀兰平静地说,“麻烦你帮我拿出来,里面有我妈留下的遗书。”

    季银河立刻站起身,于京想阻止,却被陆铮轻轻按住。

    “放心,她有把握。”

    “……好吧。”于京看着小季队长戴上手套走到审讯桌的另一侧,利索地从姚秀兰护身符上取下遗书,甚至还体贴地把项链给塞了回去。

    那是一张泛黄的纸,皱巴巴的。季银河把遗书展开,三个人一起看了起来。

    林芳简略描写了杀害姚有禄的经过,与姚秀兰的供述几乎一字不差。

    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都没说话,小季同志内心直犯嘀咕:林芳生性懦弱,这么多年都没能出手阻止一回,怎么会忽然改变性情,为女杀夫呢?

    这案子还有疑点,但眼下并不是纠结细节的时候,杀害姚有禄的人,即便不是林芳,也是姚玉兰姚秀兰这对姐妹。

    如果她的推测没错的话,丰奇胜何菱的灭门案,这两人应该都逃不脱干系。

    小季队长敲敲桌面,“继续。”

    姚秀兰深深吸了口气,张口道:

    *

    “——姐,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朝江村外的孤山上,萧瑟秋风吹过树梢,发出哗哗声响。隐秘的守山人小屋外有一座新坟,姚玉兰和姚秀兰并肩跪在墓碑前烧纸,身后站着怀抱祭品的少年。

    守山人的儿子牧辉是玉兰从小的玩伴,两人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甚至连父亲对她做的那些事,玉兰也不曽瞒着牧辉。

    林芳咽气后,理所当然地,她们找来这个唯一能信任的人,请他帮忙。

    而牧辉也不曾辜负这层信任,说服了自己的父母,将人埋在孤山上。

    纸灰拂过姚玉兰的鬓角,姚玉兰擦干眼泪,对妹妹说:“你还小,马上就要开学了,我请牧辉哥在村里的学校给你报了名,你得继续念书。”

    “那你呢?”秀兰眨着眼睛,“你不也没毕业?”

    “我们不能一直靠牧辉和他爸妈。”玉兰坚定地握住妹妹的手,“明天就搬回老宅,我去镇上卖糕饼,妈妈教过我的,我都记得。”

    “不行!”“不要!”

    ——牧辉和秀兰齐齐喊出声。

    但姚玉兰打小就有主意,一旦做出决定,便绝不会轻易改变。

    次日一早,便告别牧辉一家,领着妹妹回到朝江村中。

    街坊邻居自然对她们的出现感到困惑,但俩小姑娘什么都不说,大家也知道姚有禄在江潭发了财,便认为他有钱后抛弃妻女,不知上哪快活去了,唏嘘过后,很快就没人再跟着追问。

    林芳有家传的手艺,但姚玉兰只学了点皮毛,勉强供得起自己和妹妹吃喝读书。

    生意不好做,尤其那时还在计划经济,镇政府时不时有执勤人员来巡逻,还有成群结队来欺负女孩的小混混。

    姚玉兰的腿就是在一次群殴中被打断,一到降温就会痛得下不了床。

    就这么熬到了1987年,秀兰高中毕业,考上江潭师范学院,计划着毕业后回朝江村当一名老师,姐姐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看着一脸兴奋的妹妹,玉兰却想到了当年紫藤巷的往事。

    虽然姚有禄的尸骨藏得很好,但是那张脸就像一个定时炸弹,时不时出现在她午夜的噩梦里。

    玉兰心有戚戚焉,但妹妹如此憧憬,她便没说什么,只是帮忙准备了行囊,送她去往向往的未来。

    秀兰成绩很好,原以为她的大学生活会十分快乐,但寒假回来的妹妹却并不高兴,反而有些闷闷不乐。

    两年后的某个深夜,姚玉兰接到电话,秀兰在那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冷静地问了情况,才知道何菱把她带去了会所,那些男的灌她酒,还对她上下其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