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她的新郎[年代]: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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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垃圾桶里了。

    杜辉有点想笑,觉得冯月出有点像个大管家,要为那么多事儿操心,他想到第一回跟宋青莲见面,宋青莲说那么大一块地方都归她妈妈管,其实想想也没差。

    “你那天找我是有什么事儿?”

    距离那天吃饭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后来罗美珊再拦着冯月出也跑回去了,杜辉可恨自己喝了那么多酒,睡得跟死猪一样。

    “没什么事儿,就怕你喝过去了!”

    冯月出想邦邦给杜辉两拳头。

    “我不信,你一定有什么事情。”

    杜辉寸步不让,他紧盯着冯月出的眼睛,冯月出像被烫到一样,盯着自己脚底下的那一块地儿。

    冯月出停下脚步,杜辉向前一步,他挺实的胸膛就要紧贴上冯月出的眼睫毛,冯月出不自觉屏住呼吸,怕喘出来的气儿沾到杜辉身上。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就等着,哪怕等到死,总有你愿意说的那一天。”

    杜辉停住了脚步,他们之间以一段很微妙的距离停顿着,他低沉的声音就像在冯月出耳边,他那么高大,高大得像是能把冯月出整个人包裹住一样,他鼻梁那样的挺拔,从底下看上去如同险峻的山峰一样,五官像用刀凿刻出来的一样,锋利中带着粗犷。

    冯月出清楚地听到杜辉胸膛中砰砰砰的声响,甚至她能想象到杜辉衬衫底下结实的、挺拔的、野性的腰身。她们太熟悉了,以往的那么多日日夜夜,熟悉的……

    “月出,我总是做梦,白天黑夜的做梦,梦里……”

    杜辉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他蹙眉,诉说着他的痛苦,摸不着边际的梦,长了翅膀的梦,羞于言说的梦,没人告诉他什么是真的。

    心底悄悄开启了一道缝隙,冯月出不自觉抬起头,她那卷翘又浓密的睫毛就像细针一样扎进了人的心里,疼,又痒。她的双唇是那么的饱满,年

    轻时候甚至给人饱满过了头的感觉,饱满得不正经,现在就是刚刚好,她的唇微张着,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牙齿。

    “月出……”

    杜辉呢喃着,他的大掌不自觉握住了冯月出的手臂,冯月出穿着一件灰蓝色带格点的半袖,他们的肌肤就这样挨到了,杜辉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是这样的,就该是这样的!

    他轻轻地低下头,他显得如此温柔,很久以前他总是野蛮的,瞎胡闹的,不容拒绝的,快的不给丝毫反抗机会的。

    冯月出觉得自己好像在做一个梦,太久远的梦了,遥远的夏日午后,干完农活的杜辉把一整盆冷水从脑袋浇下去,湿润的衣服紧贴着他身体的轮廓,让人脸红的轮廓,他用力抹了两遍头发,龇着白牙对着门后的冯月出笑,眼睛亮得像星星一样。

    “偷看够了没,要不要摸两把?”

    偷看够了没,要不要……

    冯月出似乎还在做梦,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越来越近,一阵清风过,茂盛的树叶窸窸窣窣地响,立秋了,风是凉了,冯月出觉得胳膊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铛——

    什么金黄色的东西晃到了冯月出眼前,是杜辉的大金项链,他戴在衬衫底下的金项链子,一低头就悬下来。

    冯月出一下子就从梦里惊醒。

    “土死了!你真是土死了!全天下没有比你更土的人了!离我远一点土老帽!”

    冯月出气鼓鼓的走在前头,杜辉有点摸不着头脑,他还觉得好看呢出门特意戴脖子上的,于是就把衬衫最顶上的扣子也系上,挡得严严实实的,不碍冯月出的眼。

    “师傅,两碗羊汤,两个,两个烧饼。”

    冯月出停顿了一下,杜辉肚子大得像个无底洞一样,以前能吃下好几块干面饼子,不过这里的跟老家的羊汤还是不一样的,吃不饱再加好了,这里的都是烧饼,一层层的加了芝麻的酥心烧饼,不像老家,都是干面饼子,要泡到羊汤里才香。

    “好嘞,小冯下班啦。”

    冯月出跟那老头是老熟人,见面就客套两句,冯月出介绍对面的人是她哥哥,那老头了然地点点头,原来就是这个,他跟冯秀容认识,有阵子冯秀容的老姐妹想给她介绍个知冷热的老头,说搀扶着一起养老,就是这个叔。

    还好俩人都没相中对方,要不冯月出就痛失一个能喝地道羊汤的地方了。

    但总归是认识,端上来满满当当两大碗,奶白的,浓稠的,上面铺了一层挺厚的芫荽与青葱,冯月出倒了不少油辣子,搅了搅,心满意足地喝一大口,连汤勺都是那么让人舒爽,一下就能舀一大勺。

    “瞧我做什么,吃啊,这里还能免费加汤呢。”

    冯月出有点得意扬扬,像是为自己发现这么一个绝佳小店感到骄傲,她今天运气很好的,这家羊汤店开了很多年,总是满人,连门口临时支的那两张小桌子也不闲着,她来时候巧,刚好角落里空出来一桌,旁边立着一个风扇,冯月出跟杜辉坐在角落里,屋子小又窄,杜辉坐在这里像是屈着身子一样。

    杜辉还是不说话,他几乎不错眼珠的瞧着冯月出,冯月出埋头呼噜噜地吃着,她的额头上,鼻尖上,结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小汗珠,头上的额发黏腻的粘在一起,头顶呼啦啦的老风扇不停地转动,几乎无济于事,冯月出低下头轻轻吹着,吹开那层艳红的油辣子,喝了一口原味的。她又舀起一大勺,心满意足地嚼着,青绿的芫荽粘到了她被烫得通红的嘴唇上,她用舌头舔到嘴里。

    “你不知道,我早就想吃了,还得背着青莲来,她也爱喝,但一吃就上火。她那鼻子,灵得很,我一回家她就能闻出来。”

    过好了嘴瘾,冯月出才慢下来,撕下来一条烧饼,泡到羊汤里。

    “哎,麻烦您让让,我过去。”

    有人吃好要出去,冯月出连着椅子往前挪了挪,小餐馆位置本来就逼仄,她的膝盖就直挺挺挨到了杜辉的大腿。

    杜辉手里的白瓷勺铛的一下就掉到了碗里,明明环境那么嘈杂,伙计嚷嚷着小心烫到的声音,风扇呼啦啦转动的声音,塑料门帘啪啦掀开的声音,外面嚷嚷着卖冰棍儿的声音……

    但似乎都没有,杜辉手里那倒下来的白瓷勺发出来的声音大。

    第77章 期待

    “姥姥,我好害怕。”

    秋老虎厉害得很,冯秀容坐在藤椅上摇摇晃晃的扇着蒲扇,风一阵一阵的吹着宋青莲薄薄的衬衫,她正乖乖趴在姥姥怀里,脑袋枕着姥姥柔软又松垮的肚子上,听着姥姥嘴里哼着前言不搭后语的戏曲。

    “咳……你这样的小鬼头有什么可怕的。”

    冯秀容摇晃一会儿就困,人老了,觉就是多,宋青莲动来动去跟条小蚯蚓似的,不让人消停。

    “我好害怕死呀,姥姥你会死吗,妈妈会死吗,爸爸舅舅会死吗,你们能不能永远不要死,我一想你们会死,我就、我就……”

    这对宋青莲造成了很大困扰,她皱巴巴着脸蛋儿,手拍着自己胸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悲伤,但这种沉重感情让一个小孩表现出来就显得有点滑稽。

    “呸呸呸,你少瞎说,盼着你姥姥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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