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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裴家有女捕(探案)》 40-50(第5/20页)
  冥冥中仿佛有只幕后黑手,将这群人聚集到英山别苑。
    裴霜思忖道:“汪颍,潘丝云,戴缙,齐家兄弟,都与殷荣有关,那应览呢?”
    他真的只是过路客吗?
    霍元晦回答:“失踪的殷小郎君,年
    岁不正与他相符吗?”
    他会是那个幕后之人吗?
    裴霜的思绪如同乱麻,还没有找到线头:“还是不对,幕后之人通过名单将大家吸引来,说明他知道殷荣是被冤枉的,他想为殷荣报仇,那首当其冲的应该是戴缙,而不是潘丝云和齐乾。”
    逻辑上不通。
    霍元晦浅浅总结:“可以确定的是,凶手必定与殷荣有所关联,否则不会用他做的木偶的配饰来杀人,凶手很有仪式感,潘丝云的房间在东边,所以是被琵琶弦勒死,齐乾的房间在南边,所以是被剑刺死,那接下来,是西边还是北边呢?”
    只要能推测出凶手的下一步动向,就能抓住他。
    西边是汪颍的房间,北边是戴缙住的地方。
    裴霜轻啧了一声:“怎么都是与殷荣交好之人,这凶手到底是想替殷荣报仇还是与殷荣有仇啊?”
    霍元晦低眉听着:“这其中,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裴霜轻轻颔首,唇角抿出弧度:“慢慢查吧,我就不信,抓不住这个捣鬼的凶手!”
    案子一桩接着一桩,这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因为有潘丝云的案子在前,他们这次仔细检查了门窗,可没有发现一点端倪。
    霍元晦:“同样的手法凶手应该不会用两次。”
    裴霜抬头,猜测道:“会不会和灵凡的案子一样,从屋顶进入?”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裴霜来到屋外,足尖轻点,运起内力,旋身上了屋顶。
    她揭开两层瓦片,就看到了木制屋梁,这个屋子的建造与玉卢观不同,人无法从屋顶进入房间。
    而且昨夜大雨,就算有什么线索也被雨水冲刷了个干净。
    霍元晦透过她揭开瓦片露出来的洞问她:“发现什么了?”
    “没有。这屋顶最多就开这么大一个口,除非变成鸟儿飞进去。”
    “假如人不进屋,直接用小剑杀人呢?”
    裴霜往下看,手上比划了一下,随即否认了这个想法:“不太可能,凶器是完全平行刺入死者身体的,除非是一个善使用暗器且内功高强的人,再加上多次练习,才有可能达到这个程度。”
    但别苑里内功最高的就是她与快手剑,快手剑用的兵器是软剑,也是不符合条件的。
    案子仿佛又往鬼神杀人的方向走了,裴霜转身坐在屋顶上,踢了下旁边的一颗小石子,小石子骨碌碌滚下去,差点砸到屋檐下的霍元晦。
    “没线索也不用拿小石子撒气吧?容易误伤到人。”霍元晦清楚,她现在有些泄气。
    “我不过是累了歇息会儿,一时不察踢下去的。”她才不会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有些挫败。
    霍元晦唇角漾起宠溺的笑,即便看不见她的神情,他也敢肯定她此时必定手撑着下巴眺望远方,脚尖还磨着地。
    裴霜脚下的几片瓦都被她磨地移了位,看着远处的山鸟花草,心情一点点变好,忽然,她视线定住了。
    有个人影闪进了应览的房间,她脚上用力欲站起身之时,却发现那人影有些眼熟。
    似乎是戴缙身边两个护卫其中一个。
    此时应览等人都不在房间,他们在哪裴霜站得高看得分明。
    后院里,殷老伯摆好了供桌和蒲团,手持三根香毕恭毕敬地对着那间杂物房跪拜。
    除了戴缙和他的护卫,其他人都在,刚才跑出去的齐坤也在。
    那护卫不一会儿就出来了,还十分小心地左右看了下,没注意到裴霜正从房顶盯着他。
    护卫很快回了戴缙的房间,裴霜摩挲着下巴,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戴缙屋中,夜风回来复命:“大人,那人的房间并无异样,没有发现大人要找的东西。”
    戴缙重重一拍桌子,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抖了三抖:“废物!这两日都快把这别苑搜遍了,还是没找到。殷荣,你到底把东西藏哪儿了!”
    夜寒轻声道:“会不会消息有误,根本就没有东西。”
    “不会,那东西当年确实丢了。”戴缙是亲历者,当时发现东西丢了之后,上面的人发了好大的火,他差点保不住命。
    二十年了,本以为这件事会就此尘封,没料到最近居然再次让他得到关于此事的线索。
    夜风劝道:“大人,已经死了两个人了,这地方有些邪性,还有那个女捕快也不好应付,乱石清理干净,还是尽早离开吧。”
    “不行,东西不到手绝不能走。”戴缙手捏成拳头,咬紧后槽牙,目光坚定,他一定不能错过!
    “至于那个女捕快,确实是个麻烦,尽量别去招惹她。”
    被称为麻烦的裴霜已经从屋顶上下来,来到杂物房前。
    殷老伯闭眼参拜,非常虔诚,口中念念有词,说着什么天王恕罪,天王息怒的话语。
    裴霜他们也要了三根香。
    汪颍将香递给她:“裴娘子不是不信鬼神吗?”
    “不信鬼神,不代表不敬鬼神。”裴霜淡笑。
    霍元晦伸手要香,汪颍愣了下,视线在他身上停留许久,霍元晦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汪先生,您在看什么?”
    “郎君有些像我一位挚友。不是长得像,他没有你好看,是通身的气质非常相似。”
    之前霍元晦一直昏睡,神色憔悴,病好后有了气色,今日又换了身天青色直,腰系苍青色宫绦。像极了那人。
    几人正在参拜之时,戴缙优哉游哉地晃过来了,瞧见他们这架势,嗤笑一声:“不是说不信鬼神嘛,怎么也开始装神弄鬼。”
    裴霜面带微笑:“不敬天王,天王可是会降罪的,天王乃大罗金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能穿墙行凶,戴郎中不怕下一个就轮到你吗?”
    戴缙被她阴恻恻的笑和略带威胁的话语惹得心中有些发毛,说实话,两人遇害,而且都是密室杀人,不怕是不可能的。
    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戴缙心不甘情不愿地也拜了拜。
    裴霜抿唇偷笑。
    大家都拜完后,裴霜问:“殷老伯,现在可以打开门了吧?”
    殷老伯上前开门,“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发出声音,今日的天光比那日好多了。
    还有亮光从窗户进来,屋内照得亮堂堂的,再看木偶,已经不觉得十分可怕。
    “真的不见了!”汪颍惊呼。
    持国天王怀里的琵琶少了一根弦,增长天王手中已经空空荡荡。
    “他手上也少了一样东西!”应览指着广目天王左手,面露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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