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有女捕(探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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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说蛊术有反噬,她不想害我,所以不让我学。她也是因为蛊术,才早早去世。”

    霍元晦:“知道噬心蛊吗?”

    小香回忆道:“小时候听娘说过,噬心蛊是王室秘术,但即便在王室里,能炼成的人也不多。”

    噬心蛊炼制过程极难,养活也难,使用的时候也有限制,蛊虫一旦脱离宿主的身体,必须在极其低的温度下才能存活,用完后需尽快回收,在空气中待一刻钟蛊虫便会死亡。

    所以噬心蛊虽然能杀人于无形,用的人却不多,一不小心养出的蛊虫就会死,万一死了心血白费,性价比不高。

    “这么说来,凶手预先将蛊虫保存在极低温度的东西中,然后送给死者。”

    比如纪言松用来冰镇酒的冰盆,聂叶兴房中冰镇的果盘……可聂金磐死时并未接触什么东西,他从入庄到死亡,行动路线和明晰。

    还有蛊虫回收这一条,此人需要能接触到三位死者的尸体。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猜测。

    小香怯生生地问:“你们……是不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只有他,只有他能做到。

    裴霜眼中闪过不忍:“走吧,去找孟庄主。”——

    作者有话说:大家猜到是谁了吗?[让我康康]

    第64章

    大堂内,柏竹正施展浑身解数安抚水云剑派葛掌门,尽显其处理外务的圆滑手腕。

    孟予怀也在不停帮腔,孟栎白冷着脸没什么表情,手紧握着袖口。

    在柏竹的周旋下,葛掌门终于答应再给三天时间查明真凶。待柏竹引着葛掌门离开后,裴霜一行人才进入大堂。

    “孟庄主,孟庄主。”裴霜连唤两声,孟霄云才如梦初醒。自得知乌疆族牵涉其中,他便时常神思恍惚。

    “哦,你们来了,可是有所发现?”

    裴霜简明扼要地说明噬心蛊的使用限制:“同时接触过三位

    死者的,只有——”

    她纤指一抬,指向端坐椅上的孟栎白。月白长衫纤尘不染,俊逸出尘。

    “二郎。唯你一人。”

    “荒谬!绝无可能!你弄错了!”孟予怀拍案而起。

    孟霄云虽较冷静,却也否认:“二郎断不会如此,二位莫要说笑。”

    裴霜正欲解释推断依据。孟栎白却突然开口:

    “是我。”他缓步上前,在孟霄云与孟予怀面前跪下,“栎白罪孽深重,纪师兄等三人皆死于我手。葛越华亦命丧我剑下。”

    “二郎你胡说什么!”孟予怀急欲拉他起身。

    孟霄云沉声道:“二郎,你根本不通蛊术,如何下蛊。”

    孟栎白挣脱孟予怀的手,挺直腰背:“葛越华死于我左手剑下。大伯明知我自幼习练左手剑,在裴女侠验尸后,您就已猜出真凶是我。故而叫停调查,是为包庇。”

    “二郎……”孟霄云眼中尽是痛色。

    “另一个凶手何在?”裴霜问。

    “没有另一个凶手,杀葛越华我一人足以,他下盘的伤,不过是我故布疑阵。”孟栎白从袖中掏出一个蛊盅,婴儿巴掌大小,“噬心蛊在此。是我从一个乌疆族人手中买到的,他教了会我如何控制。”

    霍元晦拿过蛊盅,却没有打开,蛊盅触手生寒,是塞外寒铁所制:“确是蛊虫,只是难辨种类。”毕竟他也没真的见过,如此特制的寒铁蛊盅,想来也只能豢养噬心蛊。

    事实摆在眼前,孟家众人仍难以置信。

    裴霜直指核心:“你为何要杀纪言松三人?”

    孟栎白不慌不忙:“大伯母有意招婿让语尘的夫君做冲霄山庄的继承人,我不愿大权旁落于外人手中。葛越华首当其冲,聂家舅舅与聂谷主是大伯母的倚仗,我必须斩断她的臂膀,才能为大哥铺路。至于纪师兄的死,是个意外,我才拿到噬心蛊,使用并不熟练,让蛊虫跑了出去……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都知道了。”

    霍元晦目光如炬:“仅为了少庄主之位?”

    孟栎白抬眸轻笑:“仅?霍兄怕是低估冲霄山庄在江湖上的份量。”

    确实不能用仅这个字来形容,普通人家为了几两碎银都能斗得你死我活,为名利刀光剑影实属寻常,何况是执武林牛耳的冲霄山庄?

    堂内一时寂静。孟予怀面色煞白,踉跄后退数步:“二郎……你……”

    孟霄云闭目长叹,再睁眼时已恢复庄主威仪:“来人,将孟栎白押入地牢,待上报镜衣司,再行处置。”

    四名弟子应声而入,却迟疑不前。孟栎白从容起身,整了整衣袍:“不必为难,我自会前去。”

    临行前,他深深望了孟予怀一眼:“大哥,冲霄山庄……就交给你了,替我照顾好玖瑶。”

    裴霜注视着孟栎白远去的背影:“他的供词太过顺畅,仿佛……”

    “仿佛早有准备。”霍元晦接话,指尖摩挲着蛊盅,“这案子,恐怕还没完。”

    葛掌门得知凶手是孟栎白后,怒不可遏地冲到孟霄云门前讨要说法,却被拒之门外。

    柏竹态度也强硬起来:“二郎如何处置,自有镜衣司定夺。”

    在人屋檐下,葛掌门只得强忍怒火,等待镜衣司来人。

    月影沉沉,浓重的黑吞没了整个山庄。

    地牢,闪着幽微的烛光。

    孟栎白闭眼盘腿而坐,气质如华,仿佛并非阶下囚,还是受人敬仰的二郎君,与周遭脏乱的环境格格不入。他侧耳,听到了脚步声。

    “二郎。”来人正要举剑斩断地牢锁链,孟栎白睁眼阻止,“不必白费力气,我不会跟你走的,柏竹。”

    柏竹狠狠拂袖:“你何苦呢?何苦替他顶罪。”

    孟栎白平静道:“我确有罪。就让一切罪孽止于我身。”

    “不,不是你做的,为何要你来承担,我不许。”柏竹抬手,孟栎白忽然出手,以内力震飞他的剑。

    “柏竹,我不想走,你强迫不了我。”孟栎白反而劝他。

    柏竹从小与他关系最好,怎会眼睁睁看他去送死。

    “那我就把他绑来!”柏竹知道劝不了他,放下话转身捡起剑。

    孟栎白叫住他,叹息道:“你们又是何苦呢?”

    柏竹敏锐听出他中关键,忽而眼神锐利看向一个黑暗角落,提剑刺去:“谁?出来!”

    黑暗中人慢慢现身,正是他猜想的那个人,关露。

    柏竹嗤笑:“现在想着来救二郎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庄内会左手剑的人不止孟栎白一个,还有关露,两人常以左手对练,只是此事隐秘,知晓的人不多。

    “我……是不得已。葛越华狼子野心,一边哄着三娘,一边又嫌弃她身有残疾,我不能让三娘进火坑,唯有如此。”关露低着头。

    “你到现在还要护着她,当真以为能瞒一辈子?连我都能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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