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有女捕(探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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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下登时有人踩他一脚,曹虎痛呼,捂着脚尖,瞪向罪魁祸首:“你踩我做什么?”

    方扬给他倒酒:“不是故意的,喝酒,喝酒。”这呆子是真呆,看不出是大人在孔雀开屏吗?!

    裴霜道:“打扮打扮自己,不行吗?”

    “行。怎么不行。”曹虎渐渐也回过味来了,裴霜本就是个小娘子,喜欢漂亮衣裙也是正常。

    裴霜摸着裙摆,瞥向旁边的俊美脸庞,出门前他忽然拉走了她,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了这件衣裙,她也鬼使神差地穿上了。

    穿衣时她在想什么呢?

    好像什么都没有想。她时常穿着窄袖劲装,却不代表她不爱繁美衣裙。身旁这人是何时发现的呢?衣裙又是何时准备的呢?

    她都不得而知,就像她不知道心中那些因他而产生的变化,究竟是为什么?

    不过今夜她为他备下的生辰礼,有这身衣裙来相配,倒是恰到好处。

    裴霜今夜没有喝多少蓝尾酒,她搞不懂方扬曹虎到底是怎么了,拼命给穆峰敬酒,似乎他才是生辰宴的主人公。

    她哪里知道他们二人的打算,他们闷头喝酒不大合适,又不能灌霍元晦,最后就只剩下了穆峰这个倒霉蛋。

    碗里又多了块红糖糍粑,她夹起送入口中,首先品到的是红糖的甜与香,牙齿与糍粑略带酥脆的外壳接触,咬下去迸发出浓烈的米香。

    她吃得快,两口就没了。

    霍元晦马上又给她夹了一块,看见她身边的酒坛:“怎么不喝了?”

    “半坛子够了,等下还有要紧事,可不能醉。”她舔了下唇,把沾在嘴角的红糖粉吃干净。

    “什么要紧事?”

    裴霜食指抵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不能告诉你。”

    霍元晦挑眉:“与我有关?”

    裴霜没有回答。

    但她不回答他也能猜到,大致应该与他要的生辰礼相关。霍元晦心中升起隐隐的期待,给她夹菜的动作也更快了几分。

    剩下三人只顾着喝酒,一桌好菜大半便宜了裴霜。

    穆峰喝方扬曹虎已是喝得面上酡红,撑着最后一刻醉倒前把生辰礼给了他,穆峰送了一支上等的狼毫,笔杆是用紫竹做的,很难得。方扬曹虎一块儿凑钱给霍元晦买了块狼皮毯子。

    “之前听郦掌柜说您到了冬日就畏寒,这狼皮毯子可厚实着呢。”曹虎双手把包裹递过来。

    一整块的狼皮难得,价钱也不菲。霍元晦心下感动:“谢谢,我很喜欢。”

    两人见他收了,心里开心得紧,若非霍元晦,两人哪有今日光景,本事涨了不说,俸禄也跟着多了起来。霍元晦还安置好了他们家人,两人也是前段时间收到家信才知道大人在背后做得这些。

    煽情够了,两人也撑不住了,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再看穆峰,已经滚到桌子底下去了。

    霍元晦喊来酒楼小二,让他们帮忙把人弄走。小二见惯了醉酒的客人,熟练地叫来马车。因着北乡书院门禁的关系,先把穆峰送了回去,到了一个岔路口,裴霜忽然叫住了马车。

    “停车。”她一手提灯,一手提裙摆利落跳下了车,“你也下来。”

    霍元晦:“不回去?”

    “不要生辰礼了?”她粲然一笑,潋滟的眉眼宛若一只诱人的狐。

    他被蛊惑,不知怎么就下了车:“要。”

    霍元晦吩咐车夫送车内人回去,自己跟在裴霜的身后,心甘情愿地走着。

    她带着他远离喧嚣,走着走着,周遭的景象就变了,不再是热闹的瓦房,而是幽深的丛林。

    霍元晦好奇起来,她要带他去哪?什么生辰礼需要这样送?她究竟准备了什么东西?

    当脚下的土坑差点绊倒他时,他充分怀疑是裴霜为了应对他提出的条件,故意耍他。

    裴霜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怎么走个路还不稳当,你是三岁小儿吗?”

    “天黑路艰,没看清罢了。”霍元晦还是问了出声,“还要走多久,这深山老林里,你预备把我杀人灭口?做不到也不必这么狠心吧?”

    裴霜把手里的登塞到他手里,白了他一眼:“我一向信守承偌的,马上就到了,看路。”

    她神情不似作伪,霍元晦跟着再爬了一阵,上头的树木没有下面的茂盛,地势平稳了许多,杂草茂盛。

    “到了。”裴霜笑眯眯的。

    他提起灯粗略看了下,他们站在一个山坡的制高点,从这个地方望下去,四周都是低矮的草丛,能将周围的景色都一览无遗。

    “礼在哪里?”

    他转了一圈,今日是月底,一丝月光也无,只剩点点繁星和满地的杂草,不想送礼,更像谋杀。

    “闭上眼睛。”她说。

    “啊?”霍元晦不解,更像是要谋杀他,顺势一推下去,他保管摔残废。

    裴霜急了:“叫你闭就闭,不然我不送了。”裴霜双手抱臂,两颊鼓起,还真摆出了生气的模样。

    霍元晦声音柔下来,带着些笑意:“好好好,马上闭。”他紧闭双眼,眼前彻底变得漆黑,他其实有些怕黑,大概是幼年苦药喝得太多,总是在黑暗中挣扎。

    但身边有了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倏然,他眼皮上痒痒的,是她覆上了一层巾帕,还带着一丝甜香的红糖味。

    “怕我偷看?”

    裴霜认真地在他脑后打结,手指穿过他的发:“对呀,你惯会骗人。”

    “我已经许久没骗你了。”他低声说。

    裴霜顿了顿,回忆了下,好像还真是。

    她确认他没有偷看的可能性后,去拉他衣袖下的手,手指触摸到他大掌时,那只手明显抖了下,裴霜用力握住,另一只手放在他肩头,把他微微调整了个方向。

    裴霜满意了,这个角度才能看到更全乎的。

    全然不知身旁的人因为她的举动,红透了耳根,被蒙上了眼睛,触感就更加敏锐,她的手并不细腻,手上的薄茧蹭着他的手臂,痒意星星点点,顺着皮肤渗透进了血液,汇聚到心脏,跳动得更快。

    还未等他细细感受手中的温热就抽走了,旋即似有一阵风刮过,他听见了衣衫撕碎空气的声音。

    是她在施展轻功,她离开了?

    霍元晦捏了捏掌心,随即又是一阵相似的声音,他弯起唇角,她又回来了。

    耳边响起了滋滋声,鼻尖也闻到了味道,他咧嘴笑,猜到了礼物是什么。

    脸上桎梏的巾帕被扯了下,入目是她如花的笑靥,明媚又活泼。

    她指着山坡下:“霍元晦,生辰快乐。”

    焰火齐齐井喷,足有二十几尺高,在至高处“砰”地绽开,千万点琉璃光屑泼洒而下,宛如女娲补天时溅落的五

    彩石。

    焰火被她摆成了一圈,更夺人眼球的是焰火不同的颜色,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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