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穿到古代种田: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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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禾,”他说,“我们聊聊吧。”

    第35章 大辣片 好久没和陆晚亭亲嘴了。

    许青禾知道陆晚亭这是找他秋后算账来了, 心里想着“累了毁灭吧”,态度消极地应了一声。

    “聊什么?”

    陆晚亭皱着眉头看他,声音很沉:“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

    就知道他要问这个,许青禾顿时不高兴道:“我只是想多赚些钱, 早日把欠款还清。”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有自己的分寸。”

    陆晚亭没有放过他, “所以你的分寸就是瞒着我, 去那种龙蛇混杂混杂的地方?你可知今日若是我不在……”

    “可你不是在吗?”

    “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有什么不对?”许青禾说, “你总是这样, 什么事都要管着我, 我难道是你的囚犯吗?”

    他有点委屈, 但更多的是生气。

    谁要上了一天班之后听前男友说这些啊!

    陆晚亭也说不下去了。

    他盯着许青禾的嘴唇,用目光描摹着这处柔软,又总是说出让他气恼话语的地方。

    压抑了太久的情感在争吵中疯狂滋长, 缠绕心脏, 越收越紧,让他心火直窜。

    陆晚亭上前一步。

    下一刻,没有预兆地,温热的唇重重压了下来。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感受着突然贴上来的薄唇的熟悉触感, 许青禾心里想的却是:好好好, 又是这样,吵着吵着就开始吃嘴子了是吧?

    从前他们也是, 每回吵架都会吵到床上,身体得到了满足,问题却并没有得到解决。

    许青禾觉得这次不能再那样了。

    他伸手要推开陆晚亭, 手腕却被更快地攥住,还被反剪到了身后。

    结果就是,许青禾不仅没能把人推开,两个人贴得还更近了,近到能清楚感受到彼此胸腔失控的心跳。

    吻还在继续。

    渐渐地,陆晚亭不再满足于表面的厮磨,他强势又充满技巧性地顶开许青禾的齿关,长驱直入。

    像是久旱逢甘霖,又像是终于寻到了宣泄的出口,所有的担忧怒气以及那些难以说出口的占有欲,都化作了此刻唇-舌间的激烈纠缠。

    陆晚亭觉得像是终于含住了一颗渴望已久的、娇艳欲滴的软烂果子,轻轻一抿,甘甜的汁液便充盈了整个口腔,让他想要汲取更多的甘甜。

    他也这样做了。

    渐渐地,许青禾也不反抗了。

    好久没和陆晚亭亲嘴了,感觉还……挺好的。

    不知何时,陆晚亭的手掌扣住了他的后颈,另一只手紧紧箍住他的腰,将两人密不透风地压向彼此。

    许青禾仰着头承受着过于深入的探索,身体不由自主发软,只能依靠陆晚亭箍在他腰间的力量站立。

    唇舌交-缠间传来液体相濡的细微声响,许青禾搭在陆晚亭肩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摩挲起他的后颈。

    这是他被亲舒服了的表现。

    他脑子很乱,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专心致志和嘴里这条舌头打架。

    两人的吻技都是在对方身上练出来的,都很出色,但再怎么出色这么长时间没有练习也会生疏,不知是谁的牙齿磕到了谁的嘴唇,许青禾吃痛,闷哼了一声。

    他就是这样的,痛了就要叫出来,才不会忍着。

    陆晚亭跟着停了下来。

    他的呼吸仍然灼热急促,带着不稳的气息。

    “……弄疼你了?”

    许青禾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只是张着被蹂躏得嫣红肿胀的唇瓣微微喘息,平复心跳,良久才道:“你吻技变差了。”

    陆晚亭看着他,慢慢地笑了起来。

    气氛旖旎,他与许青禾额头相抵,看着那双近在咫尺,不久前才被他含过的甜美双唇,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再次缓缓低下头去。

    许青禾却把头偏了过去。

    “不要了。”他说。

    他的气还没消呢。

    再给陆晚亭亲,那不就是在奖励他?

    他才不要。陆晚亭又没说谢谢。

    陆晚亭垂眸凝视着他,见他眼中的迷蒙水汽慢慢褪去,逐渐变得清明,这才退了开来。

    “抱歉。”他说。

    闻言,许青禾在心里哼了一声。

    还“抱歉”,刚才不是亲得很带劲吗?

    虽然他也亲得很爽就是了。

    许青禾必须承认,上辈子他和陆晚亭的感情出现了许多矛盾却一直没有分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两个人在床上太过和谐。

    就像两块残缺的拼图,只有对方才能成为自己拼合的另一半。

    但他向往自由,陆晚亭又控制欲太强,是天生的一对矛盾体,又似乎并不该在一起。

    许青禾也说不清他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了。

    反正分了手的前任是不会把嘴黏在一起亲得难舍难分的。

    心中默念了几句“难得胡涂”,许青禾从陆晚亭身上起来,也没看他,直接撸起袖子去厨房了。

    路过鸡窝时他顿了顿脚步,抬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见大黄二黄三黄也都在伸长了脖子看他。

    “……”许青禾莫名一阵心虚。

    刚才他和陆晚亭亲嘴不会也被这三个小崽子看到了吧?

    有种“父母亲热被孩子当场捉住”的错觉。

    许青禾伸出手指,威胁似的指了指鸡窝里的三只毛团子,“你们刚才什么都没看到,知道了吗?”

    大黄二黄三黄:“……”

    叽叽叽,这里有人欺负未成年鸡啦!-

    许青禾和陆晚亭在一起要从医院说起。

    那时候奶奶刚刚去世,潮湿的钝痛无声无息蔓延在许青禾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他不知该去哪里,就总到奶奶最后住的那家医院,坐在住院部后面那片小小的人工湖边,看着水里呆头呆脑的红鲤鱼发呆。

    一坐就是大半天。

    那天下午,许青禾照旧盯着水面发呆,没过多久,一片阴影忽然笼罩下来。

    他抬头一看,竟然是那位陆医生。

    他记得这位陆医生,是奶奶入院时负责某项关键检查的医生,穿着白大褂的身形挺拔,很高,相貌英俊,但神色总是很淡,许青禾当时就觉得对方很高不可攀。

    一看就写过不少拿奖的论文。

    陆晚亭在他身边坐下,没有看他,目光也落在湖面上,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湖水不深,淹不死人。而且,很脏。”

    许青禾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有些哭笑不得,又有点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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