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男友穿到古代种田: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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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亭点了点头。

    许青禾便又返回厨房又给他拿了一个大的,递到他手边。

    陆晚亭伸手接过,正要放到唇边,忽然眉头一皱。

    “你衣服上怎么有股酒味?”

    许青禾:“?”

    许青禾:“!”

    这是之前在酒肆的时候,客人不小心把酒洒在他袖子上了!

    陆晚亭鼻子怎么这么灵,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还能闻得出来,这象话吗?啊?

    许青禾心跳顿时加快,转了转眼珠,装作不懂地问:“什么酒味?”

    陆晚亭抓起他的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得出结论:“你袖子上的。”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许青禾就已经把说辞想好了。

    他把手抽回来,也放在自己鼻子下闻了闻,恍然大悟道:“哦,这个啊,可能是我炒肉松的时候不小心沾到黄酒了。”

    自从两个人手头里有了点钱之后,米面粮油菜肉不说,调味料差不多也都备置了个齐全,黄酒也不例外——这时候没有料酒,镇上的人都用黄酒,他们便也只好如此了。

    而且许青禾方才做肉松的时候确实用到了黄酒。

    他自个儿都有点惊着了:为什么他每一次不小心出现的破绽,都能完美无缺地圆回来啊?

    只能说是老天都在帮着他赚钱。

    听完他的解释,陆晚亭神色不变,“这样。”

    “嗯嗯就是这样。”

    担心他还要继续往下追问,许青禾连忙把话题抢了过来:“那什么……你那个得了带状疱疹的病人怎么样了?”

    “好多了。”陆晚亭说,“给他扎了几针,开了药,已经不疼了,明天还要再扎一回。”

    说到这位得了带状疱疹的病人,陆晚亭先前还以为对方是上了年纪的老人,见了面才知是个大小伙子,看起来身份还有些不一般,似乎是在道上混的。

    不过陆晚亭并不在意这些。

    病人来找他,他给病人看病,就这么简单。

    其他的事他并不在意,也懒得在意。

    一听又是扎针又是开药的,许青禾顿时觉得前男友今日十分辛苦,招呼他道:“咱们快去吃饭吧,今日吃肉松饼子配小米绿豆粥,都在锅里呢。”

    陆晚亭温声说好。

    许青禾便跑去厨房了。

    看着他欢快的背影,陆晚亭一时陷入沉思。

    他太了解许青禾了,知道他心思单纯,压根不擅长说谎,每次试图隐瞒什么,身体总会先于意志露出马脚。

    比如比平时眨动得要快上许多的睫毛,比如下意识扯弄衣角的小动作。

    在方才一览无余。

    陆晚亭忽然想起上辈子的一件事。

    那是个周末,他临时需要回医院处理一个紧急病例,临出门前许青禾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得知消息挥着手对他说:“去吧去吧,我一会儿正好补个觉。”

    等他忙完,比预期早了两个小时回家,推开门就闻到一股熟悉的膏药味道。

    许青禾姿势有些别扭地坐在沙发上,电视开着,人歪着脑袋睡着了,手边还放着拆开的膏药包装。

    陆晚亭心头一紧,轻轻走过去,这才发现他左手手腕肿着,贴了膏药。

    显然是之前画画的旧伤复发了。

    这是怕影响他工作,这才在他临走前故意装作没事人一样。

    似乎是察觉到动静,许青禾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他,条件反射把伤手藏到身后。

    “你、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话没说完,自己先心虚地眨了眨眼,另一只没事的手揪着衣角,睫毛乱颤。

    陆晚亭当时什么也没说,只是去拿了暖宝宝,小心地给他贴上了。

    许青禾看着他沉静的侧脸,自知这事没有瞒过,小声嘀咕道:“我没事,就是老毛病,不严重的,你别担心了嘛。”

    ……

    想到这件事,陆晚亭的眼神深了深,目光再次投向厨房方向,听着里面传来的碗勺碰撞声。

    这回,许青禾又是因为什么对他撒了谎呢?-

    转天。

    许青禾卖了一个上午的淀粉肠,赚了三百四十三文,吃完午饭,马不停蹄地推着小推车、带着昨日做好的肉松饼前往酒肆了。

    经过一整晚的回油,肉松饼已经比刚出锅时软和许多,变成了不一样的香。

    饼子香软绵密,里面的肉松回油后吸足了饼皮的油脂,油油润润,咸香浓郁,回味无穷。

    许青禾相信小宋他们一定会喜欢的。

    果不其然,他刚把肉松饼掏出来,酒肆这几人就被这烤得金黄香软、散发着诱人肉香的小圆饼给俘获了。

    他们平日在酒肆都是粗糙的伙食管饱,何时见过这般精致的小点?

    小宋最为捧场,先拿起一个咬了一口。

    外皮酥香掉渣,内里是满满的、绒绒的肉松,咸香中带着一丝微甜,油润而不腻口。

    他眼睛一亮,三两口就吞了下去,咂摸着嘴连连称赞:“香,真香!你们快尝尝小许做的这饼子!”

    其实不用等他吆喝,其他人也都纷纷伸出了小手。

    不多时,后厨里便充满了咀嚼声和赞叹声。

    “这饼子香得很,还不腻人,小许这手艺真是没谁了。”

    “里头的肉松是咋做的?真是又酥又香。”

    “比我娘做的肉饼还好吃!”

    许青禾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笑了笑:“就是寻常做法罢了。”

    其他人闻言便直说他谦虚。

    正热闹着,酒肆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喧哗,还夹杂着陈掌柜略显紧张的高声迎客。

    “邱老板,您今日怎么得空来了?快楼上请!”

    听到这话,一个正嚼着饼的帮厨探头朝外望了一眼,脸色微变,缩回来压低声音对人们说:“糟了,是邱吉来了!”

    马上便有人接道:“邱吉?他怎么到咱们这儿来了?”

    “是啊,他今日怎么来了……”

    人们顿时忧心忡忡起来。

    只有许青禾一头雾水:“邱吉是谁?”

    城管?

    旁边有人立刻告诉他道:“邱吉是咱们镇上的地头蛇,平日里专收平安钱,等闲没人敢惹。”

    闻言,许青禾“哦”了一声。

    懂了,是黄毛。

    正说着,前面传来陈掌柜的呼唤,让许青禾赶紧去二楼送酒。

    本就忧心忡忡的众人一听,更是替许青禾捏了把汗。

    邱吉脾气阴晴不定,小许过去招待,万一哪句话没说对,岂不是要吃亏?

    小宋主动道:“小许,我替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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