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ush背地给我当舔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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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郊区置办的一套庄园里。

    庄园的主楼住着如今戈利岑家的掌权人。

    或许人之将死总喜欢回忆过去失去或遗憾的东西,曾将亲情视为草芥的老戈利岑人到暮年也玩上了子孙绕膝这一套。

    庄园里住着Andrew不知多少私生子,每天的任务就是趁着老戈利岑清醒的时候陪着老头说话聊天。

    许言进到主楼顶层时,刚转过楼梯,就看佣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Léo。

    Léo同时也看到了他。

    轮椅上的人,无论身形多么高大,总是低人一等。擦肩而过时,Léo死死盯着自己的拖鞋,连呼吸都放到最轻。

    “Vincent,你能回来我很高兴。”

    顶层卧房如今被改造成重症监护室,为延续老戈利岑的生命拼命工作。

    曾经不可一世的老人在多年病痛的侵蚀下瘦成了一把干骨头,嘀嗒作响的呼吸机、心电监护仪将老人团团围住,老人干柴般瘦弱的身躯上插着各式各样的管子,令人触目惊心。

    许言靠窗站着,听老人用拉风箱一般的嗓子说出这句话,他垂下眼眸,盯着老人干枯手背上的留置针,并未接腔。

    老戈利岑重重咳嗽,嗓子里像卡了异物:“Vincent是我祖父的名字,作为荣誉,我将它赐给你,作为戈利岑家族的孩子,你没让我失望。”

    “是吗?”许言淡淡开口:“可是先生,我姓许,而言这个字则是我奶奶取的,恐怕她是希望我不要同您一样,总是胡言乱语。”

    许是怕老人听不清楚,许言语速极慢,留给戈利岑足够的反应时间。

    病床上的老戈利岑咳嗽两声:“你还在怪我抛弃了你的奶奶?”

    许言转身看向窗外,阴冷的细雨笼罩下,无比壮观的花园也显现出几分颓意,一如病床上的老人。

    他冷声道:“戈利岑先生,您真是老了,离婚而已,怎么还扯上这种字眼了?平时还是少看些浪漫主义文学作品。”

    “你要知道,那个时候许家自身难保,咳咳。”

    老戈利岑挥了挥手,宛如隐形人的护士从角落里走上前,将老人身下的病床升了起来,好让他能顺利呼吸。

    “我若是坚持留在华国,许家如何我不知道,但戈利岑家族百年的荣誉都会毁于一旦。”

    许言靠在床边,取出口袋里的烟,含在唇间,点燃。

    太久没沾,苦涩的滋味让他眉间微微收紧。

    见状,护士冲上前来:“先生,这里有氧气——”

    “不用管他,咳。”老戈利岑朝护士使了个眼色,护士向他鞠躬后退出屋子。

    “许家能够从那次的意外中全身而退,我承认是我看走了眼,但你奶奶早跟许家断了联系,你又能从他们身上获得多少利益呢?”

    老戈利岑青白的脸上重新浮现血色:“孩子,你不过是旁支,许家如今的掌权人跟你奶奶那一支并不怎么熟络,更何况你还年轻,他们会重视你吗?”

    许言静静看着他,唇边烟草燃烧的猩红火花如同野兽的眸子,似在反问老戈利岑。

    那你呢?

    “我才是你的家人,戈利岑家族才是你的家人。”老戈利岑早已无法自主行走、动作,只能借助枕头支撑上半身。

    但他神情泰然,如同年老的狼王在年轻狼王面前极力维护自己的权威。

    “回来,戈利岑家族的、我的,都是你的。”

    烟燃烧殆尽,许言很没有素质的将烟头熄灭在窗台上,壁布立即被烫出一个洞来。

    “先生,您的投资眼光一向不好,戈利岑家这些年在您的运作下,剩下的这点儿破铜烂铁,也只有您当块儿宝。”

    许言发表完自己的看法就往外走,老戈利岑愤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可你还是回来了,Vincent,你甘心看这些原本属于你的财富、权势流入别人手中吗?”

    手掌已经握在门把手上,许言停下了脚步,这个反应让老戈利岑大为满意:“你是最聪明的孩子,你知道该怎么选。”

    许言缓慢回头,目光在老戈利岑脸上徘徊,老人五官依然深邃,但岁月的无情流逝让皮肤松垮且长出老人斑的,终究是垂垂老矣。

    他倏尔勾起唇角:“我已经选了,不是吗?”

    说罢,他便不再停留,转身走出这间弥漫着消毒水与仪器运转声的卧房。

    走廊里光线有些黯淡,空气凝滞,带着百年庄园陈腐的气息。

    他正欲迈向走廊尽头的楼梯,却见两道身影步履匆匆地迎面而来。

    两人皆是一身熨帖的深色西装,却在法国一月的阴冷寒气里走出了满头薄汗,眉宇间皆是凝重的神色。

    许言脚步微顿,目光略过他们,与其擦肩而过,侧身拐向楼梯口的方向。

    “Vincent!”一个略带急促的嗓音自身后蓦地响起,揉杂着急切、欣喜,还有一丝无法忽视的恨:“你做的太过分了,Léo是你亲

    弟弟,你居然想要伤害他!”

    许言阖上眼皮,并不愿意多看男人一眼,力度略重地捏了捏眉心,不耐烦道:“你说错了,不是伤害,我只是想让他死,他没死算他运气好。”

    常年酒色让男人早早没了头顶那几根象征尊严的毛发,通红肥肿的面颊意味着他这会儿神志或许不太清醒。

    安德鲁咬了咬牙:“你——”

    许言倏尔回头盯着他,凛冽的眼神将男人即将脱口而出的责骂吓了回去。

    安德鲁不得不咽下怒火,再开口时声音嘶哑得如同老旧锈蚀的门闩:“别以为拿到了股份你就能脱身,钱你别想独吞!”

    许言扯了扯嘴角,脸上的笑就是他的态度。

    跟这种人交谈无疑是浪费生命,他不屑于跟废物纠缠,哪怕一秒。

    Andrew的眼神里带着钩子,仿若躲在角落里的毒虫,胆小,不敢站在阳光下,却伺机欲动。

    明明他才是Vincent的父亲,可这个孩子从小就养在老戈利岑膝下,行事作风染上了不少老戈利岑的派头,让他在Vincent面前毫无做父亲的权威。

    直到许言的身影从楼梯上消失时,Andrew紧绷到即将断裂的神经才敢放松,发觉自己后背上黏腻的冷汗时,Andrew紧紧捏着拳头,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

    方棠小心翼翼询问:“你是在酒店吗?”

    她好奇地打量屏幕里的画面,房间里的装修看起来挺富丽堂皇的,可周围一点声音都没有,连床单都是洁白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与其说是家,不如说是牢笼。

    “是。”

    她没看到许言脸上的表情,但仅凭语气就能听出他的低落,又记起Léo的恶毒言语,方棠心里咯噔一下。

    大过年的回巴黎,结果有家不能回,再加上平日里除了奶奶,从未听他提起过任何亲人,更是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不得不让人联想到——是他的身份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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