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ush背地给我当舔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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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着午饭点回到家时,刚走进门,就听见了震天响的游戏音效。

    他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少爷,你动静小点。”

    客厅里,那位昨天半夜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正霸占着他的沙发,抢占着他

    的电视打游戏。

    他去二楼衣帽间换了身衣服下来,中途还接了个电话,结果客厅里的人除了手指头翻飞,连根头发丝都没动。

    跟长在沙发上的一尊雕塑似的。

    许言见主人回来,根本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整个人陷进真皮沙发,两条长腿嚣张地架在茶几边缘,手柄按键被按得噼啪作响。

    “你住别人家住上瘾了?你在广城没房子,你在华市总有房子吧?”傅衍之在沙发侧面的单人位坐下,就差脸上写着不爽:“从广城回来不回你自己家,在我家赖着干什么?”

    闻言,沙发上的许言眼皮都懒得掀,目不转睛盯着电视,语气冷淡:“在广城我也住酒店,那我一会儿去住酒店。”

    “嘿,你还来劲了。”傅衍之拎着靠枕就要砸他,手都抬起来了,掂了掂抱枕的重量,犹豫片刻又放下了:“算了算了,愿意住你就住,你总要给个具体时候吧?”

    与此同时心里默念:这小兔崽子是病人,是病人,脑子有病也算。

    先给连理发了晚上吃饭的邀约,趁连理还没回复,他起身走到许言身旁坐下,伸长腿踹了他一脚:“别在我家赖着,你往这儿一瘫,我老婆连门都不肯进了。”

    许言终于偏过头,斜他一眼,嘴角扯动:“年纪大了脑子就是不好,八字都没一撇呢还老婆。”

    傅衍之被他损两句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盯着许言:“对啊,八字都没一撇没,但起码订婚宴都办了,总比某些人强,钻戒捂兜里都要捂化了吧?”

    许言懒得跟他打嘴仗,又重开了一局游戏。

    傅衍之瞧他虽然没回嘴,但一张脸顿时黑了,手指头都快把游戏手柄捏爆了,心情是说不出的舒畅,于是故意拱火。

    他靠上去,拿胳膊肘捣了捣许言:“哎,你钻戒要是没用不如给我,连理应该喜欢粉钻。”

    “干脆求婚结婚都让我来就算了,我们俩还是同龄人。”许言转头看着他,扬起嘴角:“不比你这老帮菜合适?”

    傅衍之被气得窜起来打他:“你个小王八蛋!”

    许言闪身躲开,让他扑了个空。

    正在傅衍之盘算着下一步出击,就在这时,许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两声。

    傅衍之眼睛亮了亮,刹住动作。

    他记得这位要将自己与世隔绝的大少爷手机一直开的是飞行模式,拿手机当砖头使,今天终于舍得蹭WiFi流量了?

    许言终于放下游戏手柄,捞起手机看了两眼。

    傅衍之看他脸色如常,还以为是许云川找他有事:“许云川求您老回消息了?”

    他说着就要凑上去看,结果许言腾得站起身,迈开长腿就往外走。

    傅衍之忙问:“你抽什么疯?”

    许言头也不回:“走了。”

    傅衍之被气笑了,冲他背影吼了一句:“你是不是有病!”。

    “马上就要午饭了,小棠你就在家吃嘛。”说着,杨阿姨心虚地往门口方向瞥了一眼:“我给你做了墨鱼干炖猪肚,再蒸条鱼,给你好好补补。你放心,就咱们俩小言都好久没回家了。”

    方棠拖着行李箱往外走,再次拒绝:“阿姨,太麻烦你了,而且……现在不是很方便,我还是先走吧。”

    杨阿姨不肯,直接走上前搂着她的腰,长吁短叹:“你看看你瘦的,阿姨心疼死了。你想想阿姨第一个月来的时候,喂胖了你四五斤呢。结果现在,啧啧啧心疼死了,哎哟这个小胳膊,有没有80斤哦。”

    方棠说不过她只能赔笑,她本来打算把手链放下就走,结果杨阿姨又是甜点又是花茶轮番上阵,还让她陪猫玩。

    耽误了快一个小时,方棠真是坐不住了,再次站起身告辞。

    结果杨阿姨拖来一个空行李箱,让她收拾她之前留在这儿的衣服。

    她愣怔一瞬,很快反应过来,点头答应。

    是该收拾,都已经分开了,就别再留下这些东西碍眼。

    方棠被这个冷冰冰的理由说服了。

    衣帽间光线大亮,惨白的光打在脸上,让她早上涂的那点腮红顿时消失不见。

    方棠站在屋子正中,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

    他们俩衣服并没有严格区分各自归属的衣柜,自从她把网购的衣服寄到许言家里之后,顺理成章地一点点蚕食着属于他的领地。

    她的衣物尺码小,颜色鲜亮,常常被许言深色、宽大的衣服半遮半掩地藏着。

    现在要找出她的衣服,就意味着,要一件件剥开许言的衣服。

    她只犹豫了短短几秒便开始动作。

    跟许言衣柜里难以寻觅出亮色不同,她的衣服颜色太花,粉蓝、鹅黄、桃红,以前没发现,如今看起来格外突兀,像给黑白电影加上颜色,一不小心用力过猛,成了花脸谱。

    指尖触碰到那些熟悉的、曾经带着体温的布料,而后亲手将其推开,无异于一种近乎自虐的剥离。

    每从衣柜里取出一件衣服,衣柜就黯淡一分,心脏像被钝器硬生生剜掉一块肉,清晰的痛楚让方棠的颤抖从指尖蔓延至心脏。

    是你要分手,现在你又舍不得,要断干净的也是你,如今磨磨蹭蹭的也是你。

    心底有个尖锐的声音在斥责。

    方棠狠狠咬着下唇,用更迅速、更激烈的动作压抑住心头这点不痛快。

    矫情,她给自己下了定义。

    起初几件,她还能维持着体面,装模作样有耐心地叠放整齐。

    但很快,心底翻涌的情绪让她难以维系这种假装的平静。

    她动作变得粗暴,像是发泄,将衣服胡乱地从衣架上扯下来,看也不看,随手扔进箱子里,任由它们堆成一团。

    家里太久没住人,即使杨阿姨收拾得十分勤快,衣服上也难免落了灰。

    随着她粗暴的动作,细小的灰尘扬起,微弱的静电点燃了情绪的引信,方棠没控制住红了眼眶。

    看收拾得差不多,她走到盥洗室洗了把脸,顺便掏出口红,在苍白的脸上补了点颜色。

    口红是苏月月强塞给她的,说她脸色跟鬼似的,见前男友可不能输气势。

    当时方棠一笑作罢,如今看来倒是派上了用处。

    再次拎着行李箱出门,才有了开头杨阿姨挽留的那一幕。

    方棠再次摇头,态度很坚决:“真的不麻烦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先走了。”

    杨阿姨扯着她不肯撒手,急得后背直冒汗。

    她其实不太明白小年轻拌嘴到了什么程度,而且小言在微信里先是一句“随便”,又是一句“让她把东西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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