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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crush背地给我当舔猫》 60-70(第24/26页)
,想来性格也是活泼的。
笑起来阳光,热爱运动,黑皮,还是卷毛。
这也太巧了,方棠不由自主地目光在那男生脸上定格几秒,像是照着她的喜好画了个人出来。
她噗嗤一声笑了。
这声笑几乎是冲口而出,短促、清晰,带着一种久违的、被意外戳中笑点的纯粹开心。
她自己都愣了一下,这是父亲生病以来的这段日子里她笑的最真心的一次。
可能她笑得太夸张,又或许是目光太直接,男生从她身旁经过时偏过脸看了她一眼,与方棠探寻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但男生不仅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对她笑了。
虎牙。
方棠这下彻底绷不住了,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杨阿姨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当场冲男生竖起大拇指:“哎哟小伙子!瞧瞧这天儿冷的,穿个短袖就敢出来?好家伙,这体格儿是真棒啊!身体底子没得说!”
男生挑了下眉,被陌生人,还是个陌生阿姨这么一夸,虚荣心顿时膨胀。
右手熟练地屈肘,左手啪地一下拍在鼓胀的肱二头肌上,曲臂做了个标准的展示动作,声音清亮带着点小骄傲:“那当然了,阿姨,我这叫根骨奇佳,可不是一般人。”
结束了这个小插曲,方棠送走了杨阿姨,等她回到宿舍,鹿笑已经躺床上准备午睡了。
方棠戴上耳机,打开未追完的电视剧,又打开保温桶,发现杨阿姨连勺子都给她打包进来了。
早上跑了这么大一圈,她也饿了。
管它是谁家的饭呢,难道许言能小气到连口饭都不给她吃?。
巩兆林气喘吁吁地拖着行李箱,带着从家里搜刮来的好几包零食,手上大包小包的、跟赶集回来似的回到宿舍。
一脚踹开门,手里的东西直接往被当成杂物间的杨瑞桌子上一扔。
巩兆林转身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抬手抹了把汗就冲田子琛嚷嚷:“可累死爹了,田儿,给根烟。”
田子琛从床上坐起来,对着他竖起食指,嘘了一声,随后下巴点了点:“烟在抽屉里,怎么?不是答应了大美女一根不抽了吗?”
杨瑞一开学就去实习了,许言又不在,四人间宿舍彻底让田子琛他们俩住成了单间。
至于许言那些什么进门脱鞋,鞋子放阳台,不能在屋里公放声音,不能在屋里抽烟的规矩,早被他扔到爪哇国了。
巩兆林点上烟,美美嘬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陶醉地说:“戒烟,要慢慢戒,岂能一蹴而就?再说了,我现在一天抽不了两根,当着我苏姐的面,我是一口都不抽。”
“什么叫五好男人,哥们儿就是代言人。”巩兆林闭上眼沉思,完全沉醉在自己好男人的世界里。
田子琛被他逗得一下忘了自己刚才要说什么,促狭地笑了起来:“什么五好男人?”
巩兆林叼着烟起身,跟手
办台上的玩偶似的转圈展示:“身材好,身体好,脾气好,最重要是对老婆好。”
“这不才四个?”
巩兆林斜他一眼:“最后自然是……哎,你个单身的你不懂。”
“不懂什么?”
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自身后响起。
既熟悉又陌生。
吓得那口尚未吐净的烟猛地倒呛进气管,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言总你吓死我算了。”巩兆林脸憋的通红,抬起手,朝不声不响出现的许言打了个招呼。
拍着胸口好不容易等气顺了,许言已经在桌子前坐下,手上拿着一个不知道什么盒子,顺手扔进了衣柜。
“什么回来的言总,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巩兆林嘴上这么问,眼珠子却转得飞快,心底早就将一些常人难以捕捉到的蛛丝马迹联系到一起。
他就是天才。
许言眼睛盯着笔记本屏幕,声音一如既往地冷冽:“前几天。”
这不废话吗?巩兆林只敢在心底抱怨。
“对了。”他撑着许言桌子,挤到许言身边站着:“过两天我生日,在北郊包了个轰趴别墅,咱们一块去玩玩?”
许言就跟没听到他说话一样,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上的代码,跟入定的老僧一样,不答应,也不拒绝。
可巩兆林是什么人,比干都没他心眼子多。
瞧许言闷声不吭,他自说自的:“咱们几个去,我还叫了几个一块儿打球的哥们,到时候让瑞瑞把萌姐也叫来,我女朋友她们宿舍的几个妹子也来。”
“嘶——坏了!”巩兆林一拍脑门,后知后觉似的蹲下身子,在许言耳边小声询问:“那个……那个……我给忘了,你前女友到时候也去,要不……我不让她们来了?”
许言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一开口,还是能把人气死的语气。
“随便。”
巩兆林撅着嘴,大摇大摆往阳台走,经过田子琛时,递给他一个“包在兄弟身上”的眼神。
“喂,小裴?”电话接通,巩兆林的大嗓子传入屋里:“你巩哥下周末生日,叫了几个好兄弟大家去轰趴别墅玩一圈。”
“嘿,你这话说的,没妹子能叫你,放心,你嫂子身边个顶个的都是美女。”
“就这么说定了啊,一会儿我把地址发你。别介,别跟我客气,啥都不带,带上你帅气的脸,回见。”——
作者有话说:小许,一百五十斤的体重,一百四十九斤的反骨。
舔舔嘴唇,有没有被自己毒死?
第70章 第八颗柠檬
收到巩兆林生日邀请的时候,方棠正坐在学校最大的一间阶梯教室里,聆听有关大学生心理健康的公选课。
本来这学期开学初方棠因为请假的缘故没有选公选课,还想着回学校以后努力赶上专业课的进度,结果第一个工作日就被辅导员、班主任轮番叫去谈心。
从家庭情况聊到身体状况,从学校食堂谈到感情问题。
本以为这就算完事,结果到了周一晚上,徐晓鸥又捧着果切钻进了她们宿舍,拉着她东扯西扯,聊了将近两个小时。
今天这节课,就是她在徐晓鸥的隐晦暗示之下主动来蹭课的。
她这种家庭出了重大变故,还长时间休学的学生,接下来几年都是导员的重点观察对象。
逃是逃不掉的。
忘了说,徐晓鸥已经升职成了正班长。
为了不给徐晓鸥添麻烦,她在飘着小雨、刮着冷风的夜里,挎着小书包,哼哧哼哧从宿舍赶到离她们最远的一栋教学楼。
刚坐下,方棠就急忙从包里掏出卫生纸,擦干眼镜上的水渍。
她已经很久没有戴过隐形眼镜了,不知道是最近风大还是前些日子哭太多,一戴上总觉得眼睛不舒服。
擦完之后她又掏出一支人工泪液,拧开,抬起头,滴了两滴缓解眼底的干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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