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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成为限制文亡国公主后》 50-60(第4/12页)
八经地和他告别。
    ……
    夜深,谢府。
    此时的丞相府也尚未熄灯,帝王驾崩一事把谢丞相忙得不可开交,谢相如今不在府中,谢家二公子早已和别人私奔,如今前来迎接的是谢宴歌。
    谢宴歌大半夜被叫起来,知道是云惜要来,便臭着脸前去迎接。
    一开门,看见黑夜中那张有些煞白的脸蛋、湿漉漉的杏眼,他靠在门边,习惯性的恶语忽然卡在了喉咙里。
    “是你。”
    谢宴歌没有行礼,一双略显刻薄的凤眼掀起盯她。他知道云惜不在乎这些,眼下没有长辈,他也懒得装样子。
    纵使平日关系再差,谢宴歌此刻也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他已经知道了宫中的消息。今日病逝的不只是皇帝,更是她的父亲。
    云惜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抬起头:“谢将军在吗?”
    谢家人一向注重亲缘,谢将军至今仍未娶妻,回长安时依旧住在相府。因为一年到头大多时候都守在边疆,回长安只是少数日子,所以他没有自立府邸的打算。
    “在。”
    谢宴歌侧身,淡淡答了一声,随手解开大氅,在云惜进门之时披在她肩上,他毫不避讳地露出了单衣下的平坦胸膛,雪白微鼓的胸肌若隐若现。
    圆荷顿时瞪大了双眼:“!?”
    谢宴歌此人平时就欠揍,每一有动作,都能把云惜无语到。她现在心情正不好,忍不住瞪他:“这么热的天,你还嫌我不够火大吗?”
    “……”谢宴歌沉默一瞬,随后白了她一眼,“呵,不识好人心。”
    云惜只骂了他一句,没空再和他继续斗嘴,径直往里面走去。谢宴歌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后,时不时打量她。
    谢将军果然也还没歇息,他刚与人比完武,正在院中休息擦剑,见云惜忽然来访,眉头一挑,讶异:“柔嘉殿下?”
    他站起身行礼:“节哀。”
    云惜已经数不清多少听到这句话,她已经失去了父皇,她不想再错过纪珣的最后一面。
    她开门见山地问:“谢将军,我可否在你这儿找一个人?”
    谢将军敛神:“臣竟不知谢府还有其他殿下认识的人,是谁?”
    “我的侍卫,纪珣。”云惜道,“我知道谢将军曾想让他归于镇西军麾下……可是,能不能让我再见他一面?”
    谢将军面色一顿,随后变得严肃起来,似乎是在思索。沉默片刻后,他道:“臣的确记得有这么个人,不过殿下可能弄错了。您的侍卫当初拒绝了臣,如今自然没有后话。”
    闻言,云惜彻底愣住了:“……他没有来你这儿?”
    ……除了投奔镇西军,他又能去哪里?
    “臣可以确定,镇西军中没有这号人。臣带回来的十几位精兵部下都在长安郊外落脚,如若公主不信,可随臣一同去看。”
    “……”
    云惜忽然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这一刻,她才反应过来剧情似乎脱轨了。
    谢将军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她。
    可是……
    这样一来,她便彻底失去了纪珣的线索。
    云惜头一次感觉到,除了对剧情本身的那点了解,她似乎对纪珣一无所知。
    他肯待在她身边的时候,任凭什么事也难不倒他,可是只要他愿意,也能一眨眼消失在人海中,她甚至无迹可寻。
    她不知道他曾经的家乡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有过短暂的温存,就像一场梦,忽然被惊醒了。
    她该去哪里找他,他还会再回来吗?
    以前云惜十分确定,可是现在她却拿不准了。
    他这个人怎么能这样……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此时,云惜忽然想起来,昨天纪珣在棠花树下对她说的话。如今仔细回味,终于解出了其中真正的意思。
    原来他不是要去边疆……而是真的想带她私奔。
    她拒绝了他,他肯定也以为,她拒绝了他的心意。可是那时她脑子里只有原著剧情的走向,根本没有意识到这背后的含义。
    后知后觉,为时已晚。
    终于想通的云惜心中除了懊悔以外,还剩下愠怒和无奈。他怎么为了“报复”她的拒绝,特地选在今天离开?!
    他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她喜欢他。
    “……我知道了,多谢谢将军。”
    现在,哪怕他再出现在她面前,她也不想搭理他一句话。
    第54章 东山再起
    夏日过后,凉秋已至。庭院内的花树大多都枯萎了,叶子快要凋零得一干二净,整个公主府也死气沉沉。自皇上驾崩后,全长安寒食素衣三月,原本光鲜亮丽的公主府也换上了黑灰色的装潢,像是被一层灰蒙蒙的雾笼罩着。
    摄政王上位后,以原先谢丞相的手段,很快便将长安局势暂时平定下来。不过这种安稳的局面不会持续太久,帝位空悬一天,暗处的隐患便多增加一分。
    先帝遗诏,云惜诞下皇子后便会被册封为监国公主,和摄政王一起辅佐幼帝。但是云惜并没有所谓的政事天赋,在府内养胎的期间,她只能不停地学。
    现在云惜倒是不用担心请来的夫子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因为原著剧情已经大部分偏离了轨道,这都得益于她之前的努力。
    但也正是她的刻意扭转,让她失去了纪珣的音讯。
    这三个月,云惜每天都会想起纪珣,想起他临走那天对她说的话。
    事后仔细考虑,她也觉得是她太过含蓄,如果当时能直接告诉他,或许就不会让他一声不吭地走掉。
    云惜肯定,纪珣对她也是有感情的。
    她怨他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一走了之,可是时间一久,还是舍不得继续责怪他。云惜有时候会想,如果他愿意回来,她可以不计前嫌原谅他。
    可是期待一次又一次落空,连锦衣卫也搜寻不到他的消息。云惜时不时忍不住想骂,可是找不到发泄对象,只能埋头看书。
    帝丧后一月,摄政王谢勋接管朝政,而后没多久,又以寻先皇后旧物陪葬之名,下了江南,一去就是半月。
    又没过多久,边疆战鼓敲响,谢将军领着镇西军精兵部下离开了长安,不到一月之久,便听说边关战事告捷,大败梁军,随后又乘胜追击到了关山北。
    云惜自己都不知道那段日子她是怎么过来的,直到谢勋从江南回来,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殿下,天凉了,添件衣裳罢。”
    书房内,香炉飘烟,纸墨的气味淡然舒适。
    圆荷拿着一件外袍披在云惜肩上,她正坐在案前看书,翻阅前朝的政绩摘要,在屋内烤着火,手指却没有多
    暖和。
    许久,云惜终于停下来,揉了揉眉心和酸痛的眼睛,随后瞥向铜镜中的自己。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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